管家的服装厂虽然没落了,但曾经也是很辉煌的,底蕴是有的,服装厂里的设备很齐全,工人们的分工也很明确,公司的管理制度也很完善。
就算是管曦带着众人来参观,也没有发生什么工人上来搭讪,或者很慌乱的场面,足以见得服装厂的管理水平之高。
相比较之下,刚刚起步的物流公司就差的有点远,但基础还是很不错的,雏形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慢慢完善。
柳先生对服装厂的环境以及管理方面都很满意,不过唯一有一点疑惑。
“濮老板,服装厂这边的服装,怎么只有女装没有男装?”
没错,偌大的服装厂生产的服装只有女装,或者说大部分都是女装,男装或者小孩的衣服都很少。
柳先生的问题在濮玥的意料之中,早在带柳先生过来参观服装厂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因为女装是市场更加广阔,在服装行业中,女性的消费水平是最高的,男装相对来说市场面没有那么广泛。”
毕竟不管哪个时代,爱美都是女人的天性,大多数男性对服装的要求足没有那么高,至少在现在这个年代,男人在乎大都是成家立业,想的都是怎么赚钱,怎么赚更多的钱。
对衣服的款式基本没什么要求,能穿就行,但女人就不一样,她们更加在意自己的外表,对穿着打扮都有很高的追求,相对来说购买力也更强。
柳先生想了想家里的衣柜,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柳莹莹的衣服,很多都是穿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拿出来过,顿时深有感触。
光柳莹莹一个人的购买力就这么强,更别说其他的,但只有女装也是不行的。
“我很赞同濮老板的观点,但一个服装店只有女装的话是不行的,除非是那种专门售卖女装的女装店,但我名下的店铺没有专门售卖女装的。”
这点濮玥也清楚,但是没办法,她商城二楼只有女装。
没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濮玥也有点不敢相信,诺大的二楼居然会只有女装,虽然每个季节的衣服都有,但只有女装这一点不能否认。
不过,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三楼应该会是男装,之前帮别人解决过几次霉运后,三楼就已经开了,情景跟当初开二楼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所以她才会有这个猜测。
“柳老板放心,女装是为了打开市场,只是暂时的,后期肯定会有男装。”
而且,根据她的猜想,濮玥觉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商场,应该是以她上辈子的那些大型商场为模板弄出来的,但至于后面会出现什么她却猜不到。
因为一楼涵盖的东西有点杂,像是根据她当下的情况演变的一样,都是她当下所需要的东西,所以后面会出现什么,还真有点难以预料。
对于濮玥的话,柳先生只是点点头,也没再多问,但合同并没有立马就签下来,柳先生表示他需要一点时间考虑,对此濮玥也没有强求。
出乎她预料的是,在离开服装厂没多久后,柳先生就收到了一份邀请,邀请他共进晚餐。
“老板,对方说他是管曦的爸爸,同时也是快特的老板,知道你是来谈生意后,想诚信的邀请你共进晚餐,顺便谈一谈服装厂的事。”
助理站在一旁,将刚刚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柳先生听,随后便不再言语。
听完助理的话,柳先生眼眸微眯,眼神晦涩不明。
“管曦的爸爸?今天带我们看服装厂的那个小姑娘?看样子这里面有点故事啊,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助理并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当柳先生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就代表他对这件事产生了兴趣,既然如此,那就一定会应下这个邀请。
也确实如助理想的那样,柳先生同意了对方的邀请。
“邀请都递过来了,那就去看看吧,正好趁着这点时间你去打听一下这位管老板的底细。”
跟自家女儿打擂台抢生意,一个父亲能做到这个份上,他还是很好奇的。
毕竟在外人眼中,柳先生那可是妥妥的女儿奴啊,看柳莹莹现在还一副天真的样子的就能看的出来柳先生将她保护的很好。
但有时候保护的太好也是一种伤害,温室里的花可经不起一点的风吹雨打,一点小小的挫折都能将她击垮。
能跟着老板到处跑的助理,业务能力可不是盖的,在吃饭之前,就已经将事情整理好汇报给柳先生。
或者说因为管曦跟她爸打擂台的事儿闹得太大,但凡有有点能耐的人都知道这事儿,所以资料收集起来很容易。
看完资料后,柳先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管老板感官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
于是,两人见面后,相较于管老板的热络,柳先生则冷淡很多,管老板虽然心中很不爽,但想到这段时间公司损失的钱,以及被亲女儿挤压一筹的憋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本来管曦那臭丫头就已经很猖狂了,要是在被她坦诚这桩生意,那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但柳先生并不想跟管老板有过多的交际,他来只是因为已经答应了邀请,临时爽约不是他的风格。
但管老板并不清楚他心中所想,一心以为柳先生既然答应了他的邀请,那就证明他有合作的意向。
“柳老板不是我们安阳市的人吧,我之前没见过您,我听说你来安阳市是为了谈生意?”
柳先生想看看这位管老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都来了那就听听他想说什么。
“管老板的消息还挺灵通,没错,我是来这边谈生意的,管老板有什么指教?”
要不是他一直盯着管曦,他都不知道柳老板这个人,想来这位应该就是在管曦背后帮她的人,就算不是也肯定跟那人认识,管老板心想,脸上笑容不变。
“柳老板也是做服装生意的吧,你不是我们本市的,不了解我们这边的行情,就你今天去的那家服装厂已经濒临倒闭,那是我去世妻子的娘家,也就是我岳父。”
说到这,管老板幽幽的叹了口气,满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