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大门被无情关闭,只有守门的坚持自己的岗位,林琛眨了眨眼睛。
知道门不会打开,只好转身离开,心里还在想着:
他有什么事情要处理的?不就是除了研究,还是研究么?
一时林琛好像无处可去,就寻着他们办公的官府,打算看看那里什么情况。
牢房里人数又增加了,之前逃脱的人后来,一个不落全部找到。
每个人都有着强悍的体质,修炼了武功之后更是,无法轻易的造成伤痕。
加上他们每一个,都是不服管教的家伙,一来就是毫无理由的鞭打。
随后才是辕垣面见他们的时候,一个单独的房子里,四周昏暗没有窗户,唯一的光线就是门口处。
流人面无表情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上都是一条条鞭痕。
衣裳早已绽开,隐隐约约地露出,血肉模糊的肌肤。
头发乱成一团,额角还有一块伤痕,像是被人砸出来的。
顺着脸颊流下来的,血迹早已干涸,成了深红色的一片。
他的所有精力都是,在之前被消耗完了,现在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头。
目光看向门口处,不知道等一会又是,什么样的酷刑。
辕垣背着光踏入这里,高傲的表情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不能坐起的流人。
浑身上下透露着,凌人的气势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说吧,好好的人不做,怎么就惹是生非呢?”
这也不知道是第几个人,辕垣都要麻木了,一个个惯会闹事。
刚开始还好脾气,现在看见他们就觉得厌烦。
“咳咳!”
流人也想开口,不巧的是他伤的很重,处于辕垣不耐烦的时期。
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急的脸色通红。
“我……不是……那……是……别……”
光听他说话就是难受,估计又是差不多的无辜,辕垣不耐烦听下去,直接打断。
“行了,你也别开口了,反正都是没有无辜的,下一个。”
每一个犯人单独关押,方便辕垣审核他们,刚好那些人都受伤了。
不方便移动,所以就是辕垣来回的,四处走动前往下一个地方。
林琛来这里正巧是,辕垣没有耐心的时间,两个人在走廊处遇上。
两人一起长大,林琛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哥哥很生气。
也不知道是谁惹他不快,林琛有点倒霉的,现在撞在面前,忍不住瑟缩。
“那个,是谁惹你生气了吗,哥?”
明明知道现在不能,触碰他的霉头,可是林琛又没有其他事情。
根据师傅的说法,自己回来有事处理,那么就有可能是哥哥这里。
他不得不上前询问,希望哥哥不会无辜牵连吧!
“怎么才来?”
一大早就和沐言说过,拖到了现在人才到,这中间臭小子肯定,在那里撒泼死皮赖脸。
辕垣瞬间看他不爽极了,偏偏还是自己的臭弟弟,现在正是需要用到他的时刻。
“你也不需要知道什么,星韵等一会就要去北冥,到时候你和她一起行动。”
他简直不想多说废话,有那功夫还不如,早点驯化这些捣乱的流人。
完全不打算给林琛解释一下,当即就赶人离开这里,林琛懵逼的回来,又朦胧的离开。
不是,他现在就是个工具不成?
连话都不说几句,就这么随意的呼来唤去,他林琛不要面子的么?
好歹还是一个最年轻的,史无前例的研究人员,怎么就被随意使唤了?
星韵和辕垣还是不一样的,看见了好久没见的林琛,先是象征性的慰问一番,
最后才说明林琛过来的缘由,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可有可无的,起码他可以当个吉祥物。
没错,虽然用途一样的,但是叫法不同呀!
林琛欲哭无泪的跟着,一起前往了北冥的官府,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安排了任务。
“你带一些人从那个方向,看看周边的情况怎样,我带一批人从另外一边。”
星韵安排的条理清晰,让林琛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他们的任务繁重,根本容不得一丝的浪费,距离约定的时间,也是慢慢接近中。
北冥的流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生活作风,即便有了武功的加成。
也没有短时间就闹翻,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生活,偶尔有点摩擦会约在外面。
本地人更不必说了,所有人依稀还记得星师的威严,哪怕现在仿佛隐匿了。
还是没有任何人放肆,在这大家互相监督下,流人也被官府严厉管制。
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被举报,第一时间关入牢房,当然也有一时注意不到的地方。
“靠,这些本地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冥顽不化?”
这是想要故意惹本地人生气,导致对方出手抵制的流人,那样就可以知晓,这个人的功法内容。
大家现在处于摸索阶段,对于武功的了解不多,不免得就产生好奇。
可是明显是保底的手段,没有人傻乎乎的,就这么明晃晃的展示。
这个时候就需要,靠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来试探。
“我听说南宮那里,实施的非常顺利,这北冥是有什么特殊不成?”
有部分人采取的是,非沉浸式的游戏,虽然不可以互相说出秘辛。
可是平常的谈话猜测,还是可以没有顾忌,让其他人知道。
“实在是不知好歹,哪怕实施暴力依旧,没有人屈服,实在是令人佩服不已。”
流人感慨他们本地人,那坚强不屈的精神,又有点惋惜这样一来,就不好估计武功的内容。
约在一起打斗只能,在外围的地方肆意滋事,怨气积累久了不免会爆发。
找不到本地的人发泄,大家就内部发挥,下起手来越发狠厉。
“啊——”
这不一个不注意,胸口中了大范围术法,生命值直接变成个位数。
“咳咳,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一句话一口血的喷涌,还是因为是游戏,勉强可以说话清晰。
他设置了极低的数值,受伤了就和没事人一样,但是该有的反应也不会缺少。
“你趁人之危!不安好心!”
刚刚就是没有放在心上,不小心晃神了一会,平常大家不会如此不客气。
现在都是憋久了,出了点小毛病,那个人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
一点愧疚的诚意,都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这种时刻自己走神,可不能怪我啊!”
这个流人最近升级了,大家平时的前部分内容,都是一样的。
根本没有可比性,现在他发现了新的内容,自然想要试探效果。
这与众不同的招式,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部分人心中有了小心思。
“呸!你这话谁信?”
大家都是老熟人,该有的习惯谁不清楚?
那不同的招式有了开头,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一瓶补血的能量,灌溉在口中咽下,流人爬起来不打一声招呼。
新的招式瞬发攻击,一个不留神被击中,对面狼狈的后退几步。
不服输的精神激起,二话不说紧跟其后的释放,一时之间尘飞扬起。
但凡是学过的内容,此时没有一丝保留,全部倾泻而出。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这么刺激人的画面,让其他人看的痒痒。
试探的搓了搓手指,两只眼睛在周围巡视,寻找着合适的人下手。
林琛自认为自己比较体弱,遇到这种情况当然,还是老实远远的躲着比较好。
眼睛都快要看花了,这些人可真是下手,毫不留情的狠辣。
有些过度用力的攻击,还差点落在林琛身上,还好他躲得及时。
他把这里的事情记录下来,反正他一个弱男子,是不可能出面的。
另外一边星韵的方向,她所处的位置大多数,直接口吐芬芳的对峙,谁也不服谁。
这里比较接近皇城,本地人一个个老实本分,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有点小摩擦就和以前一样,和平共处的解决一切,没有任何的动手想法。
有部分流人眼珠旋转,心里的小九九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挑战不同。
一切看似合理的事情,一定存在着不容人知晓的秘辛。
他们用着各种方法,使出浑身解数的找秘密,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你不敢动手,是不是知道自己斗不过我?”
这个流人高傲的,双手叉腰站在门前,不屑的眼神藐视一切。
他盯着这家人很久,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此时不上门堵人,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都说了几遍?咱们无冤无仇的,何必这样呢?”
本地人也是烦恼的,现在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这个人还真是有病。
不愧是流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惹事的存在。
“我不管,反正这门我就堵着了,看你今天还是不是无动于衷。”
流人不是没想过,自己先动手,就是没那个胆子。
心里有那个想法很简单,就是要发挥功力时,总感觉有什么盯着他们。
一旦出手就是不可挽回的结局,那未知的事情环绕着,让人不敢随意的动手。
“你不要太过分了!”
本地人气呼呼的,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子,眼神狠厉怒骂着。
“劝你最好赶紧让开。”
同时手中无名的气息,缓慢的集合在手心,悄无声息的滋长着。
流人还没有发现,依旧堵在那里不动分毫,嘴里也是没有把门的。
“呵呵,就不让,你能把我咋滴?”
嚣张的语气配合着那脸,似乎觉得还不够严重,正要继续开口。
眼前一阵风闪过,他被吹到后退,撞在另一面墙上,口中吐出一滩血。
“咳咳,你!”
实在没有想到,他会突兀的出手伤人,一切来的有点猝不及防。
胸中的淤血喷涌而出,足以证明那个本地人,下手没有情面。
“这都是你自找的。”
本地方转身关上房门,踏步离开这个地方,前往工作的地点。
徒留流人还吐血不止,额头直冒黑线,连站起来都有点力不足心。
真是小看他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人吐血三升。
这一幕暂时不知道,该怎样给他们判刑,反正没有无辜的存在。
星韵站在原地沉思着,看看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一箭双雕解决问题。
一位本地人走着走着,突然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本来没什么。
可是后面走几步,就有同样的人出现,然后就是自己各种倒霉。
明明对方很正常的行走,结果好像是本地人,花样倒霉的一路。
“那个,请问你跟着我,有什么事么?”
本地人虽然浑身狼狈不堪,但依旧面带微笑的,看着碰巧站在旁边的流人。
“还是说,就只是路过而已?”
这句话提前堵死了,流人的借口,看这一回他还能说什么。
这个流人学习了倒霉术,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不同人的反应截然不同。
为了更好的知道,自己的学习进度,当然前期还是同一个人比较好。
“啊?抱歉呐,我这个人路痴,所以跟着你一段路。”
完美无缺的答案,他可是做了一番攻略的,不然怎么可能还这么大胆,一路不加掩饰的跟踪?
“你去哪里?”
本地人默默认下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回答,接着他的话题中心。
“不知道啊!”
那个人也很无奈,你问一个路痴去哪里,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他就是这么耍无赖,一副你拿我没办法的表情。
他可是打探过了,本地人尤其还是北冥的人,几乎不存在动手的情况。
没有意外的话,他们还是非常愿意,遵循这里的规章制度。
“劝你不要再跟着了,不然……你试试。”
本地人警告两句没有动手,他还是很有原则性的。
显然流人没有在意,笑嘻嘻的继续跟踪,为了缓和尴尬的氛围。
他还主动的找话题,东南西北的啥都可以聊几句。
兴致上头没主意脚下,一步踏入陷坑中央,跌落在地。
“啊——”
猝不及然的危机,让他屁股差点裂开来,呲牙咧嘴的看向上面。
这么大一个洞,完全可以让两个人踩进去。
可是偏偏他和那个本地人,之间的距离恰巧,超过了这个洞的范围。
“有没有人呐?能不能把我拉上去?”
这个洞很深,没有两个人不要想着上去,脚底更是没有踏板。
他故意大声询问,没有意外的话,那个本地人还在附近。
可惜了,这就是那个人的杰作,他还傻乎乎的喊人来帮忙。
“喂?大哥!还在不在?帮个忙呗?”
任凭他喊破喉咙都没有回应,流人泄气的坐下来,揉了揉疼痛的臀部。
“嘶——我不记得这里有个坑呐?”
难道是我没主意?只可惜暂时是,得不到答案了。
星韵站在坑的边缘,没有探头看下面,这个情况有点始料未及。
他们好像惹事了,又好像没有,这一时还真不好判断。
但是下面的人得拉上来,她是绝不会孤身一人,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