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总听后,轻轻摇了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感情的事情,谁说得准呢?再说,司家和宋家也算是门当户对,这联姻也是理所当然的。”
安辰逸点了点头,“也是,这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出人意料,那齐总,我也先走一步了,改日再聚。”
齐总笑道:“好,改日再聚。”
安辰逸离开后,便驱车前往酒吧谈生意。
刚走进酒吧,他就看到了一群人在围着一个人起哄。
他走近一看,发现被围在中间的人有点眼熟。
“我们贺家这两天刚刚拿到了政府的新项目……”
听到她提起贺家,安辰逸便走到老板身边,“那边那个女人是谁?”
老板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哦,她啊,是贺老爷子的外孙女江予沫。”
江予沫此时正喝得醉醺醺的,手里拿着酒杯,不停地向周围的人炫耀着贺家的荣耀。
“你们知道吗?贺家这次能拿下这个大项目,全靠我外公!”她大声说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有人问道:“那江小姐,你在贺家的地位一定很高吧?”
江予沫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那是当然,我外公最疼我了,贺家的产业以后也有我的一份呢!”
安辰逸听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
他没想到这个江予沫竟然如此嚣张,借着贺家的名头在这里耀武扬威。
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江予沫又说道:“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沈安念她和我们贺家的小舅舅贺陵川关系可不一般呢!”
安辰逸脚步一顿,他看向江予沫,只见她脸上满是讥讽和得意,“哼,那个沈安念,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然还想勾引我小舅舅,真是痴心妄想!”
安辰逸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概。
江予沫又聊了一会儿,晃晃悠悠地来结算。
“结账。”
服务员接过她手里的卡,“江小姐,您这次消费了一万二千元。”
江予沫醉醺醺地挥了挥手,“没事,刷吧,这点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服务员刚刷就提示余额不足。
江予沫瞬间清醒了几分,她瞪大眼睛看着服务员,“你说什么?余额不足?怎么可能!”
服务员耐心地解释道:“您的卡上确实没有足够的余额来支付这次的消费。”
江予沫觉得脸上无光,她一把夺过卡,“肯定是你们搞错了,我再试试别的卡。”
然而,她试了几张卡,都显示余额不足。
她气得把包往桌子上一摔,“真是晦气!”
安辰逸拿着自己的卡走到吧台前,替江予沫结了账。
江予沫看到有人替自己结账,醉眼朦胧地看了过去,当看到是安辰逸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是?”
“A集团的安辰逸。”安辰逸淡淡地说道。
江予沫这才恍然大悟,“哦,是你啊,谢谢你替我结账。”
安辰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江小姐,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江予沫脸色一变,“你……你都听到了?”
安辰逸点了点头,“是的,我很好奇,沈安念和贺陵川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江予沫以为安辰逸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便添油加醋地说道:“那个沈安念,就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她勾引我小舅舅,还想进我们贺家的门,真是做梦!”
安辰逸却笑了,“江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没有证据,就这么说人家,不太好吧?”
江予沫被噎了一下,她确实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她坚信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的,“我……我亲眼看到的,难道还能有假?”
安辰逸耸了耸肩,“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江予沫被安辰逸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你……你什么意思?”
安辰逸轻笑一声,“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江小姐,以后说话做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我看你喝得有点多,我送你回去吧。”
江予沫本想拒绝,但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又醉得厉害,只好勉强点了点头。
安辰逸扶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自己的车。
他没有着急走,“江小姐,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江予沫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只好同意了。
安辰逸拿出手机,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
“江小姐,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安辰逸问道。
江予沫报了自己家的地址,然后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安辰逸按照她给的地址,驱车前往。
一路上,江予沫都在嘀咕着沈安念和贺陵川的事情,安辰逸只是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很快,车子便停在了江予沫家的楼下。
安辰逸叫醒她,“江小姐,到家了。”
江予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江小姐以后还是少喝点酒,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安辰逸叮嘱道。
江予沫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今天真是谢谢你。”
说完,她便踉踉跄跄地下了车,朝着楼里走去。
安辰逸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然后驱车离开。
司沉和宋知宜回到家,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坐在一起吃饭。
“知宜,其实我觉得当年的事情和贺陵川可能关系也不大,再说了这些年他对宋家还有傅家也都挺照顾的。”
司沉边吃边说道,试图为贺陵川开脱。
宋知宜听了司沉的话,微微皱了皱眉,“我知道他这些年对宋家和傅家照顾有加,但我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司沉放下筷子,握住宋知宜的手,“知宜,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再说,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都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宋知宜抽回自己的手,“我没有为难自己,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毫无防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