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们不会放过你们。”姜淮的声音低沉,空气里的温度好似都冷了几分。
陆晓一见情况不对,立刻想跑,结果却被沈煜一把抓住。
“救命啊!非礼啦!”陆晓故意高声喊道。
沈煜双眸怒红,威胁道:“再喊我就动手打女人了!”
陆晓被沈煜的怒气吓到,立刻闭上了嘴。
贺陵川这时走到沈安念身边,目光中带着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沈安念看到他有几分恍惚。
“贺陵川你来做什么!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你应该好好管好江予沫!毕竟她才是你的亲侄女。”沈煜替沈安念打抱不平。
贺陵川狭长幽深的黑眸里掠过疑惑。
见状,姜淮看了一眼沈煜,“阿煜,别这样。”
说完,他看向贺陵川,介绍自己,“你好,我是姜淮,是安念的表哥,江予沫联合这几个人一起欺负安念,甚至还要拿硫酸毁掉她的脸。”
贺陵川的眉头紧锁,立刻看向沈安念,“这是真的吗?”
沈煜一把拦在沈安念面前,冷冷地瞪着贺陵川,“你离她远一点!要不然你就开个数吧,就当做是你这些年对她的照顾的赔偿。”
沈安念轻轻推开沈煜,平静地对贺陵川说:“是的,表哥说的是实情,江予沫和陆晓他们企图伤害我。”
贺陵川的脸色变得阴沉,“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不必了。”沈安念移开视线,“我已经报警了。”
贺陵川听后,立刻拿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江予沫。
沈煜在旁看着,冷嘲一笑,“装模作样。”
沈安念瞪了他一眼,他才收敛了几分。
贺陵川的电话接通后,他语气严肃地对江予沫说:“立刻到礼堂来,我有话要问你。”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目光转向沈安念,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安念,我保证会处理好这件事。”
沈安念并没说什么。
礼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这一小群人身上,沈安念感到有些不自在。
从前的她可从来不会这么在乎外人的眼光,大概是因为贺陵川……
不久,江予沫匆匆赶来,她看到沈安念和姜淮等人,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她佯装不明,“小舅舅,你们兴师动众的这是怎么了?”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她试图辩解:“我……我什么都没做。”
贺陵川冷冷地看着她,“江予沫,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江予沫低下头,不敢直视贺陵川的眼睛。
陆晓和其他几个学生也显得十分紧张,他们知道这次恐怕无法轻易脱身。
“贺总,你不能只听沈安念的片面之词吧,不能因为她是你小侄女就……”
陆晓话都没说完,贺陵川打断了陆晓的话,语气威严,“我自有判断,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江予沫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泄露了她的不安,“小舅舅,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贺陵川的视线从江予沫身上移开,转向陆晓和其他学生,“你们几个,如果不想牵扯到更大的麻烦,最好现在就坦白。”
陆晓的脸色变得苍白,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是……是江予沫让我们帮忙的,她说沈安念抢了她的机会,我们只是想帮她出口气。”
江予沫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怒视着陆晓,“你胡说!”
贺陵川的眉头紧锁,他转向江予沫,“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舅舅,他们在污蔑我,我真的没做过,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说着,江予沫就快步走到沈安念面前,哭着说,“姐姐就算你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污蔑我啊。”
沈安念看着江予沫,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她平静地说道:“江予沫,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江予沫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试图抓住沈安念的手臂,却被沈煜推开,“你们贺家的人少来沾边!”
这一句话把江予沫还有贺陵川全部都给讽刺了。
“姐姐,求求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
“够了!”贺陵川打断了江予沫的话,“江予沫,你已经让我失望太多次了。”
江予沫的手僵在半空,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小舅舅,我……”
贺陵川没有再给江予沫说话的机会,他转向沈安念,“安念,我会处理这件事的。你放心,没有人可以伤害你而不付出代价。”
沈安念看了一眼江予沫,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江予沫见状,急忙追了上去,“姐姐,
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上的项目吗?我给你就是了,还有你要是想回贺家的话我会说服外公原谅你的。”
她这样一句话迅速引来了不少八卦的人。
“这些有钱人家真复杂,听说这个沈安念是贺夫人抱养的,江予沫才是真千金。”
“不过这个沈安念听说是被贺老爷子赶出贺家的,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她不是还搞抄袭吗?这么没底线的人什么做不出来啊。”
沈安念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静地望着江予沫,“江予沫,我从未想要过你的项目,也从未想过要回到贺家,我所追求的,只是公平和正义,你和陆晓他们企图伤害我,这是事实,不是任何东西可以交换的。”
江予沫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她试图挽回局面:“姐姐,你怎么还是不肯原谅我啊,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直接报警。”
说着,沈煜就准备拿出手机报警。
江予沫一看瞬间慌了,立刻跑过去准备拉住他。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要报警做什么,你……”
“怎么?心虚了?”沈煜居高临下地h看着她。
这时候,姜淮站出来,“阿煜,不必着急报警,而且该着急的不应该是我们,她不承认没关系,别忘了这里还有摄像头。”
姜淮的话让江予沫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开始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摄像头的位置。
而礼堂内的其他人也纷纷抬头,试图找到那些可能记录下一切的镜头。
“摄像头?”江予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们……你们真的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