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被他那眼神看得害羞,身体快烧起来了。
“错哪了?”他再问。
乔子衿被他眼神灼得受不住,哭腔从软软的唇里溢出:“错……错不该跟他一起走。”
“不对。”江凌寒掰着她嫩白的脸,再次落下轻吻,将她呼吸掌握在手里,不给半点反抗机会。
乔子衿被吻得七荤八素,眼睛再睁开时有雾气散开,她喘着气无力瘫在那的样子,色气极了。
“错哪了?”
乔子衿用手掌捂住脸,声音很小地说:“我不应该没有防备心,不应该因为他是小白的朋友就掉以轻心。”
江凌寒淡淡点头,掌心穿插入她发丝之间,暧昧地拨弄着。
这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要她清楚明白,她的漂亮不是只有他能看见。
在很多他无法及时保护她的时候,她要学会保护自己。
那冰凉的五指侵入时,乔子衿头皮一酥,咬着鲜艳下唇,握住他手腕的力道微微发颤,像怕他再生气似的,很小声问:“还不对吗?我真的不知道了……”
“对了,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俯身将她双手压高,右手离开她的发丝,撅起她的下颌,让这个吻侵入得更加深刻炙热。
乔子衿回到家时昏昏沉沉,满脸涨红如春。
乔澈白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看到她那样时吓了一跳,“姐,你这是刚汗蒸回来?”
乔子衿将书往沙发上一丢,忿忿地不回他的话,脸颊埋进沙发陷里,气得手掌直拍。
不带这么不公平的!
敢情她答对答错,他都要在她身上占完便宜才满意。
吻了后她怒气冲冲地向他讨要说法,男人心情大好地挑着眉毛,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觉得不公平?乖,那下次换你吻我。”
乔子衿气得脸红,根本就不是说的一件事好吗!
她发现他们在一起后,这男人掩藏在矜冷清寒表皮下的兽性,就一天天地露出马脚。
电视上说的什么清冷矜贵、不近女色的江家公子,都是骗人的!
小白看她那样子,倒不像生气,反而像青春期的少女。
他眉眼划过一缕嫌弃,往沙发上躺,“昨天你怎么一天没回来啊?”
看似不关心的语气,实则满满担忧,他不会告诉她,他昨天打一晚上游戏是不想让自己睡着,他要等到她回家才安心。
“昨天雨下太大了,车子开不了,我就在高速服务站的酒店睡了一晚。”
“电话呢?也不知道接吗?”乔澈白眉毛一拧,训起她的那样子,跟江凌寒简直如出一辙。
她摊了摊手:“手机没电了,而且郊区也没信号嘛。”
然后她笑着,伸手在少年蓬松的绒发上揉了揉,手感极好的,“不过我们小白能独自在家过夜不怕怕了,好乖,好乖哟。”
“滚犊子!”乔澈白一阵鸡皮疙瘩,躲开,“乔子衿你当我是你养的狗狗呢?”
他躲避时,嗅到乔子衿身上一股非比寻常的味道。
他瞳眸睁得浑圆,立刻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问:“乔子衿,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啊?”乔子衿装傻充愣,立刻离他远远的,不让他闻到那味道。
乔澈白眯着眼睛直问:“你身上怎么一股江凌寒的烟味,你刚才跟他干嘛了?”
“碰巧遇见,打了个招呼。”
她抿了抿嘴,心虚的时候,总想掩藏身上有蛛丝马迹的部位。
乔澈白一眼注意到她嘴角淡淡的粉色,破了皮?
“我靠!这是江凌寒……咬的?”他脸颊兴奋,指着乔子衿的嘴直勾勾问。
昨晚江凌寒也没回来,是林毫陪他在家过了一夜。
看来,昨晚这两人一定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啊,否则,他们怎么会吻得那么激烈,连唇角都破了……
乔子衿脸一红,她又不会说谎,拿书砸在他怀里:“闭嘴!看你的书去!”
——
宽敞的星级酒店餐馆,坐落在酒店顶层,以玻璃帷幕笼罩的旋转餐厅。
身穿华服礼裙的小提琴家在中央缓缓奏乐,悠扬动听,由于其高昂的价格,客人并不多,寥寥几桌。
来这里用餐的都非吃饭,而是吃一个雅调情致。
蒋凝望着玻璃幕上,紧张的整理自己微微翘起的左边头发,将它理直。
每次餐厅玻璃门被推开时,她都期待地看过去,再变成失望。
她已经等了江凌寒快20分钟了。
面前牛排凉透了,用刀叉戳起来硬邦邦的。
终于,她第七次抬起头时,等来了那个期待的身影。江凌寒穿着半正式半休闲的黑色衬衫,一根暗灰色的气场领结,西裤熨烫笔挺,不见半分褶皱,身形颀长而高大地走进来。
他那股骨子里流出的矜贵神态,像餐厅的贵客,而实际上,服务生的确看到他,都露出了尊敬的神态。
蒋凝脸色漾出娇笑,优雅动人地冲他挥了挥手。江凌寒面色薄沉地走过去,几乎毫无表情地坐下,他手指淡淡摊开餐巾。
俊男靓女同处一桌,难免惹人注目,不少宾客都朝他们的方向偷偷望,有的人认出了他是电视上常出现的江总。
蒋凝享受着被那些艳羡视线追捧的感觉,就像她在舞台上惊艳四座时一样,她托着下颌,无比温柔地看向男人:“我给你点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江凌寒看着面前温热的西式牛排配上一点蔬果沙拉,淡然抿唇,刀叉并用缓慢地吃了一口。
“凌寒,你生日的策划我最近跟江叔叔在一起做,我们给你准备了好多惊喜,你绝对想不到有多精彩。”
蒋凝微笑着看他吃饭的模样,他的优雅仿佛是刻进骨子里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引人着迷。
江凌寒却视线灼灼地盯着她绛紫色裙摆下露出的一双腿,淡声问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你的腿好了?”
蒋凝脸色微热,扬起笑意:“你发现了?我最近接受了治疗,天天锻炼,真的挺有效的,下地行走没什么问题。”
她说完期待去看男人的反应,他始终垂着黑眸,神色了无波澜,像在静静地听,又像在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