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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鸠占鹊巢久了,就以为都是自己的了?她听到我们的对话了?
我微微垂下了眼眸,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应不应该将她所做的事情说出来。
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现在要说出来,估计就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了。
许唯一对我动手那么多次,我是决计不会让她继续留在许家的。
这应该是我最好的机会了。
我的沉默,似乎让我妈以为我在回忆痛苦,她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想了,不想了,不要想那些事了,小辞,你相信妈妈,妈妈绝对不会让你被人欺负的。”
我眼里所有冷静的算计,顷刻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难得地升起一种愧疚感,她对我这么温柔,显得我那些算计更加过分了。
可我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不敢去赌他们对我的感情。
见我依旧没说话,我爸也开口道:“放心吧,就是一个谢家的私生子,爸爸有的是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许宴礼也凑到了我的面前,他的目光坚定了许多,似乎在心中打定了什么主意:“阿辞,别怕,以后哥哥会一直保护你。”
我微微勾起唇角朝他们笑:“我不怕了。”
我妈心疼得直掉眼泪,她拍着我的脊背,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触碰我的伤痕。
说到最后,竟然变成了我哄她。
“妈,我真的没事,都过去了。”
我妈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怎么会没事呢?你当初一定十分害怕,可你这么害怕的时候,妈妈都不在你身边,小辞,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我轻轻说,“我很庆幸能和你们相认,不然……”
怕是我遇到这种情况,都没有人会关心我。
我妈似乎听出了我的未尽之言:“你受了二十多年的苦,妈妈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听到这话,我爸也忍不住了,微微偏过头去,似乎也想哭。
我安慰了她好一会儿,我妈的心绪终于平静下来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怕我脖子上的淤青还疼,说什么都要让许宴礼带我去找家庭医生涂药膏。
这是她的一番好心,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从家庭医生那里拿了药膏,就回来了。
无意中,我听到细微的哭声。
是我妈的声音。
我顿了顿,下意识地往那边走了两步。
我听到我妈带着哭腔和我爸说:“我真的是要心疼死了,我一开始见到小辞的时候,还以为她过得很好,能力那么强,可我怎么都没想过,她小时候是这样的!”
“你看没看见,那个宋桂花连一颗糖的钱都算,我女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我眼圈微微红了,这一刻我真切地感觉到,我妈是爱我的。
纵使二十多年没见,可那相同的骨血,也时时刻刻都在纠缠,骤然相逢,只会无限吸引,让我们彼此缠绕得更加密切。
这不是我该安慰的场合,我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走到花园想去散散心,恰好遇到了许宴礼,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声音干涩:“你会不会怪我?”
我顿了顿,指尖微微蜷缩着:“什么?”
他抬头看着我,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怪我没有将唯一做过的事,和爸妈说?”
原来他是在说这个。
我轻声说:“哥,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也谈不上什么怪不怪的。”
听到这话,许宴礼微微抿了抿唇,随后,他走到我面前,轻声和我解释道:“小辞,我当初是准备和爸妈说的,但是……”
“许唯一说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她说她就是一时糊涂,怕你抢走了她的宠爱,所以才会对你动手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她的宠爱?如果不是李春香做出那种事,她哪里会得到属于我的宠爱呢?鸠占鹊巢的人,占久了,就真以为东西都是自己的了?”
许宴礼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痛色,我将话都说完了,才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于是淡淡地补充道:“不过,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你们舍不得她,我都能理解,但这不是让我受伤的理由。”
许宴礼轻声跟我说:“我从来都没想过让你受伤。”
他给我解释道:“小辞,我之所以没有在那时候就和爸妈拆穿许唯一,是因为她在寻死……”
寻死?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许唯一和唐棠这种人,难道都只会这一招么?
也对,毕竟他们所有的底牌都被作没了,要是不用这招,也根本没人能理她们。
可是,寻死觅活的次数多了,就不管用了啊……
许宴礼眼里都是抱歉:“我以为她真的学乖了,毕竟她以前虽然骄纵,但却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
懂事?
是啊,之前是挺能装的。
我理解许宴礼,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要是真死在他面前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我叹了一口气:“我没怪你。”
毕竟他愿意站在我这边,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许宴礼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和我说道:“小辞,这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是他最后一次对许唯一心软,以后,许唯一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信了。
我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许宴礼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给我转了一百万:“这是许唯一的赔礼。”
我挑了挑眉梢,就算是许家给的零花钱多,但许唯一那人大手大脚,还花了不少钱用来针对我,这一百万,估计是她仅有的零花钱了。
我倒是不觉得这是许宴礼在帮许唯一打掩护,毕竟看现在许宴礼对许唯一的态度,已经对许唯一失望了,那就没必要遮掩什么。
况且,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没有拒绝这一百万,许宴礼松了一口气,又和我聊了一会天,才算是结束。
我知道许唯一肯定不会坐以待毙的,但没想到,她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么极端。
晚上我刚躺在床上,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吵闹声,许宴礼充满怒意的声音透过墙壁传进我耳朵里:“许唯一,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