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微微一笑,抱住了香兰,这个美人儿虽然不如徐月容漂亮,也差不了多少,很是养眼。
香兰娇羞的不行,自家娘娘的意思,她根本不敢拒绝,羞答答的看着唐天。
嗯,难怪自家娘娘愿意和他在一起对食,他长得确实好看,比宫中其他那些太监强得多。
就在香兰小心肝乱跳的时候,唐天吻住了她的小嘴……
第二天一早,香兰缓步出了徐月容的寝殿。
几个宫女守了一夜,都困得不行,瞧见她才精神了些。
“咦,香兰你怎么才出来啊,昨晚上进去怎么就没信了。还有啊,你头发怎么乱糟糟,衣服也有褶子,走路怎么那么慢啊?”
闻言,香兰讪讪道:“没,没什么,我看了一眼娘娘,见她睡了,就和小唐子在边上候着,不小心睡着,头发衣服才这样。”
话出口,香兰别提多心虚,昨晚上她被小唐子占了便宜,这事儿可不能说。
她是不知道小唐子一个男人怎么进了宫,怎么和淑妃娘娘搞到一起。
但想来,这件事情肯定是淑妃娘娘安排的。
自己现在也成了小唐子的人,一旦消息泄露,就死定了,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
寝殿里面,唐天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忽然胳膊上传来痛感。
睁开眼一看,只见徐月容正在掐自己。
徐月容气呼呼道:“哼,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还睡得像是死猪一样。赶紧起来,待会儿进来人瞧见你这样,我们都得掉脑袋!”
唐天不但没起来,反而一伸手把徐月容拉了过来,“昨晚上对我那么温柔,一口一个好哥哥,怎么今天就那么凶了?你这算不算吃干抹净不认账啊?”
“呸,我徐月容是那样的女人吗?你放心,你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会不管你。以后你在这宫里面,有我照着,没人敢欺负你。以后啊,我还会想办法提携你的。我对你那么好,你也要知恩图报,明白吗?”
徐月容忙着敲打唐天,这家伙在宫外面不稀罕,在宫里面可是真正的宝贝。
有了他,以后自己绝不愁没孩子,不愁生不出太子来。
唐天说道:“知道啦,我保准天天对你好还不行嘛。说起来肚子饿了,去,让人弄点吃的来。昨晚上辛苦了一晚上,我说什么都得好好补一补。”
“你个坏胚子,还想在我宫里吃饭呢,你们太监去偏房!还有,平时机灵点儿,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你是个假太监。不然的话,不仅你,我,香兰都得完蛋。哦,对了,还有月香宫的香妃,她也得跟着一块砍头!”
“知道啦。说来她费了那么大心思,最后却便宜了你,这会儿怕是早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哼,她活该!好啦,你赶紧起来,我让人换个床单,昨晚上都被弄的乱糟糟。”
看着凌乱的床铺,回想起昨晚上事儿,徐月容真是娇羞的不行。
等唐天起床穿戴整齐,徐月容立即让香兰等几个宫女来整理。
表面上徐月容和平时没两样,心里面别提多紧张。
床铺整理好了,早膳也已经准备好,徐月容简单的吃了点,其余的都进了唐天的肚子。
看着唐天吃东西,徐月容是越看越顺眼,这家伙真是太有男人味了,吃东西都那么爷们。
只是,他毕竟是假太监,一直呆在宫中,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不过眼下,徐月容也顾不得许多,她知道自己短时间内,肯定是离不开这个胆大包天的臭男人了。
见徐月容看着自己,唐天说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等以后我有了孩子,该怎么把你灭口。”
“你舍得杀我?”
徐月容撇了撇嘴,“哼,你不就是个坏了我清白的假太监嘛,我有什么舍不得杀的。再说了,你毕竟是假太监,留在宫中的时间长了,总会露出马脚,不杀了你,万一被人察觉怎么办?”
“你呀,这还没怀上孩子呢,就想着杀了孩子爹,真够可以的。大不了这样,过段时间我自己走就是了。说起来,我也没指望着一辈子呆在皇宫里面。这里有什么好,看似气派,实际上就像是个牢房似得。就比如你,别人看你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被养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鸟,可怜的很。”
唐天一番话出口,徐月容惆怅了起来。
一声长叹,徐月容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是一只笼中鸟。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我都已经入宫了,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出去。其实不怕你笑话,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去京城大街上走一走,再像小时候那样无忧无虑,四下逛街,吃东西,看景致,就心满意足了。可,可。”
话说了一半,徐月容忽然打住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正如唐天所说,她就是只笼中鸟,做笼中鸟,哪里有真正开心的。
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在京城大街上闲逛,可是梦醒来,还不是被永远的困在这深宫中。
哭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唐天安慰自己,徐月容没好气道:“你这人真是,昨夜刚得了人家身子,做了人家的男人,这会儿看人家哭,也不知道安慰一下。”
唐天说道:“你伤心难过,哭一下对你有好处。至于安慰嘛,我觉得没必要,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起离开。只是嘛,你得想清楚了,你真的舍得这宫中的繁华和你现在高高在上的地位?”
徐月容说道:“只要能离开,什么宫中繁华和地位,我才不在乎。可你真的有办法让我离开吗?”
“陛下驾到!”
忽然间,外面李忠一声呼喊,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唐天站起身,退到一边去。
徐月容忙着擦掉泪痕,尽量让自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很快,帐幔被人揭开,一个身穿龙袍,中等身材的男子大步进了芳华宫寝殿。
徐月容迎了上去,“臣妾恭迎陛下。陛下今日怎的有那么好的兴致,一大早就来臣妾芳华宫?”
唐烈哈哈笑道:“只是几日没有见到爱妃,颇为想念,就过来看看你。说起来,爱妃怎的今日气色那么好?”
“都是托陛下洪福。”徐月容暗道昨夜被唐天欺负一晚上,气色能不好嘛。
边上唐天垂着头,眼角余光正盯着唐烈看,这家伙,就是逆贼唐天,他的杀父仇人!
那么近的距离,也不知道一击能不能把他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