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们的一系列作为都显得极其无能,简直无法向他们的主人交代。
佣人们则忙着打扫交战过的现场,照顾虚弱的夫人,还有……总裁。
“查到是谁了吗?”
厉修远坐在B5914栋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可怜的阿豹站在他的面前回话。
“事发时候的那个地方,没有我们的狙击手,而且刚好是监控盲点,所以……”
“所以?”
阿豹短暂的抬起头来看了看厉修远的眼睛,却又更快的垂下了脑袋。
只能硬着头回答道:“所以并不知道是谁开的那一枪。”
“砰”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厉修远扔了出去,重重的摔碎在了地上。
阿豹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废物!全部都是废物!!”
“主人,都是我的错。”阿豹弯着腰说道。
“你以为所有的事情做不好都可以来领罚是吗?受到了惩罚就没事了?”
“砰”……
桌上的另一只茶杯,又被扔了出去。
厉氏护卫队的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外,可只有阿豹进去和总裁回话了,其他的人,没有这个胆子,在这个时候进去承受总裁的怒火。
谁都知道,现在主人正在气头上,是找人撒气呢!
他们听着一声一声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阿豹在里头,始终是一声不吭,外头的人倒是唬得肩膀一颤一颤。
远处,淼淼在暗中窥探着这一切,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得逞微笑。
嗡嗡……
正巧在这时,她兜中的手机响了。
她一边远离B5914栋别墅,一边接起了电话。
“喂。”
自从那一次被阿豹搜房间之后,从金玫瑰娱乐城打来的电话,就一向是用一次性的电话卡接通的。
电话那头,万龙问道:“最近白水山庄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淼淼还没有告诉他们呢,很快她一五一十的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本淼淼还以为电话那头的只有那万龙,却不曾想,等到她说出是谁开了那一枪的时候,电话那头却突然传出李玉棉的惊呼声。
“你竟然开枪打死了奥古斯都?!”
淼淼先是微愣了一下,等她知道电话那头还有棉姐在的时候,方恭敬的问了声好:“棉姐。”
“你可知道那奥古斯都是什么人,你竟然敢杀他!”李玉棉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责怪。
“棉姐,我只知道,我们对付厉修远,单凭我们,是绝对不够的。
现在蒙莉瑞知道是厉修远杀了自己的心腹,一定不会放过他!”
淼淼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极大的野心,那种野心十分疯狂,带着十分明显的兴奋。
李玉棉气急,倒是有半响没有说话。
半响之后,她问道:“淼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们要对付厉修远了?
到底是我曾经告诉过你,要对付厉修远,还是你自己要对付厉修远?!”
淼淼被李玉棉这么一问,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她自己,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但是淼淼很快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棉姐,厉修远所做的那一切,都是在藐视夏先生,他这么对夏先生,必须受到惩罚!”
“少拿晋之说事!淼淼,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不许擅自行动,否则的话,你就给我立刻回来!”
小札骑着自行车,后头载着玛利亚。
玛利亚对于帅哥,向来是来者不拒的。
以多楷一份油为多赚到一份。
她此时正双手揽着那小札的胸前,小札虽然年轻,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就一向保持着健身的习惯。
胸前的肌肉虽然抵不上阿豹那种习武之人,但是坚硬中带点儿弹性,也是别有一凡风情。
最主要的是,小札这人也比那死阿豹上道多了。
玛利亚揽着他胸前的肌肉,时不时的还捏了捏,小札全当这是马萨基。
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他经常和各种美女来这样的马萨基。
这……可以说是一种绅士的礼仪吧!
小札还在和车后头的玛利亚有说有笑,玛利亚的笑容突然就止在了脸上。
远远的从森林的这头过去,玛利亚看见清晨蒙蒙的雾气中,站着一个人影,纤瘦的黑色人影。
她认清楚那是淼淼,女子的脸上好像还有十分不悦的神色。
等他们的自行车骑的越来越近了,淼淼突然发现了他们,便立马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自己的口袋里去了。
“哟,这么一大早的,淼淼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玛利亚拍着小札的肩头,让小札把车停了下来。
玛利亚此时扎着两个马尾辫子,来白水山庄这么久,淼淼倒是第一次留意到玛利亚绑头发的头绳。
是茉莉造型的小花……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夏先生的眼线吗?自然要多盯着你们的主人了。”
玛利亚身为女人,可最清楚女人了。
立马阴暗怪气的长声“哦”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啊,是文质彬彬的夏先生这么八婆。
我还以为是某些人和我一样,垂涎主人的美色呢!
所以天天眼巴巴的游魂野鬼一般的往上杵。”
“可是啊,最可怜的是,不管她怎么往上杵,主人的眼里,就是压根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呢!”
玛利亚的话正好戳中了淼淼的痛处。
厉修远明明在金玫瑰娱乐城见过淼淼,越小言要找佣人,厉修远那么在乎她,不可能不事先经过排查,肯定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
她还以为,厉修远会亲自盘问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把自己给赶出去。
可是……可是……
正如玛利亚所说,厉修远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淼淼将揣在口袋里的手用力的收紧,咬着牙想着:他越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越是要他没办法不把我放在眼里!
“玛利亚女佣,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说到底你和我都是一样,给人家伏低做小的女佣罢了,用不着互相折损。”
“我呸,你算什么东西,我和你……”
“那个玛利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