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格朗却并未有半分得意,一时之间却是面色惨白。
啊呀奶奶,他感觉自己的手快骨折了,这人一脸横肉打下去怎么不是臆想当中的软绵绵呀?
事情自然就此终了,一伙人作鸟兽装散去。
尤其是那个王总,与米格朗连声道歉得了米格朗的准许后,跑得比那林间的野兔子还要快。
米格朗这才觉得自己的颜面扳回一城。
虽然这和臆想当中的英雄救美还是稍稍有些出入,但到底,最后张可人是满眼感激的坐在空无一人的包厢内,手上拿着医药包望着米格朗。
“今天真是谢谢米总了,要不是米总……”说着,张可人便垂下了眼眸,一副黯然伤神的样子。
米格朗摆摆手只道:“没关系,小意思啦~”
“不过,你好歹也是堂堂厉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兼总经理,什么时候需要受这样的气了?”
米格朗此言一出,张可人的一双眼睛立马便变得泪涟涟的了。
“欸,你怎么了?”
“嗨,我现在只是一个弃妇,还不是任人欺负,别说是这些老总了,连我自己手底下的人也天天给我气受。”
“这也没有办法,我只能忍着。”
张可人说话那架势,还有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可谓是我见犹怜。
米格朗也不太会安慰女人,他和厉修远想比,直男水准也是难分胜负,半晌就那么干巴巴的愣着,啥也没做。
张可人只好自己抬眼看向米格朗,用温柔的嗓音说道:“让我给你上上药吧,不然这么英俊的脸上要是留下了伤口可就不好了。”
这么英俊的脸……
米格朗摸摸自己的脸,虽然他现在已经瘦了不少,人人也都说他是今非昔比,但还*有人这么直白的夸赞自己。
米格朗的尾巴瞬间便要摇到了天上去……
他很快问道:“我真的很英俊吗?”
张可人闻言,早在内心翻透白眼,但表面上却还是面不改色。
只道:“当然了,米总和厉总,两个人都是权势滔天,地位非凡,也都是英姿勃发,仪表堂堂。”
米格朗就是这么不禁夸的人,他脸上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后根了,弱弱的问道:“你真这么觉得?”
“那当然了。”
“那你觉得是我更帅还是厉修远更帅?”
“当然是你了,那厉修远面冷心更冷,和米总这样热心肠路见不平的真男人是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米格朗虽然对张可人的说法抱有质疑,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对张可人这番马屁的受用。
“看来你现在是被厉修远伤的很深啊。”
米格朗只道:“的确是这样,厉修远那个人除了会伤女人的心之外,别的一概不会。只有像埃里希那么笨的女人才看不穿这一点。”
“埃里希……”
“哦,就是越小言,你的情敌。”米格朗这话说的没心没肺。
很快,他的眉梢一挑,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的说道:“这么说来,埃里希是你的情敌,厉修远是我的情敌,我们两个刚好可以组成一个情敌联盟了!”
米格朗瞬间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的说道:“不如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拆散……啊不,是正确引导他们,这样对你也好,对我也好。”
张可人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要直接翻白眼了,她咽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和厌烦,只道:“米总可真会说笑,我才刚刚被厉修远给抛弃,怎么会关心什么联盟?我现在只想离厉修远远远的。”
“米总,不如你陪我喝酒吧,我想酒精能让我暂时忘了这些伤心事。”
米格朗立马笑呵呵的说道:“哈哈,你说得对,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走,我们喝酒去。”
说着,米格朗便和兄弟似的拽着张可人的胳膊往楼下去了,把医药箱扔到了一旁。
楼下刚好是个酒吧,构造和金玫瑰娱乐城的总会差不多。
没多久,米格朗便被张可人给灌醉了。
米格朗昏昏呼呼的还在说着醉话:“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娶……娶到埃里希的,我才不在乎她心里的人是谁呢?什么厉修远……什么夏晋之,他们……他们算个屁啊,他们有我爱爱埃里希吗?”
“爱~”米格朗比了个心心,对着张可人表白道:“埃里希,我好爱你哦~”
现在米格朗醉了,张可人连演戏也懒得演了。
她厌烦至极的望着米格朗,真是搞不明白,那个越小言到底有什么魔力。
能让这些男人一个个的对她死心塌地的。
“米总,我看你醉的不轻啊,不然我扶你去休息休息吧。”
“休息……埃里希,你和我一起……一起啊……”米格朗迷迷糊糊的说道。
米格朗的个子很高,一米九几快一米二的大傻个,即使是减了肥,对女人来说也是个超级大块头。
张可人企图架着米格朗离开,可这家伙一旦倒在张可人的身上,张可人简直无法翻身。
这时,一个酒吧调酒端酒的小厮上了前来,直接将米格朗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张可人看了对方一眼,那小厮只说道:“张小姐,我是厉总派来帮您的,怕您一个人搞不定。”
张可人望了对方一眼,心中一谅,脸上是顿顿的苦笑。
“他还真是体贴啊。”
从来都没这么体贴过。
那人很快和张可人一起,搀扶着米格朗走了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就在夜总会不远的酒店下塔,那小厮一直跟着到了酒店,把人给扛到了酒店的床上才离开。
米格朗早就眼前发昏,迷迷糊糊,突然间眼前多了个人,他也只是迷迷糊糊的说道:“为什么我眼前多了个男的晃啊晃的,看来我真的喝醉了呀~”
那小厮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在一楼管事的人身上。
那人也是个机灵的,多望了那三人的背影一眼,往旁边打听了几句。
“刚才出去的人是谁啊?”
“我看着倒有点儿眼熟。”
米格朗可是最浮夸要面子的,走在哪儿恨不得将自己的“仪仗”十里长街的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