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条新闻,厉修远实在难以忍受。
居然把人变成那种被色欲蒙瞎眼睛的傻瓜?!
自己怎么可能是那种傻瓜。
再加上,厉修远搜了许多网上的图片,把叫越小言这个女人的样子给保存了下来。
越小言,那张脸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可以让自己为其一掷千金的模样嘛!
厉修远现在整个人汗毛竖起,只觉得不可思议加羞愧至极。
以前的自己一定是被下降头了,现在既然自己得获新生,就不能让这种事情再继续下去了。
厉氏老宅的装修,充满着古色古香,一些重要的建筑物,都是用中式的建筑风格,林立在假山水池之上。
厉修远房间的外头,就是长长的木廊。
有几个身影匆匆忙忙的一晃而过……
厉修远匆匆爬起来套上衣服,一群群厉氏老宅的佣人问讯纷纷朝着厉氏老宅的门口而去。
大家听闻,越小姐跑到老宅的门口来闹了,说是要见修远少爷。
见不到人,是怎么都不肯走的,连老爷子都惊动了。
厉老爷子因为梅爷爷和梅远“告老还乡”的事情,近几天都不痛快,身边使唤着冷血,虽然也是跟着很久的老人,却怎么都不习惯。
冷血跑来告诉厉老爷子消息之后,老爷子便敢了过来,拄着拐杖,往地上那么重重一戳。
无形中就有一种地动山摇、震动人心的感觉。
窃窃私语的佣人们一个个都不敢再继续议论了,只剩下我还站在厉氏护卫队一行人的最前头,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厉老爷子。
“爷爷……”我才说了两个字。
厉老爷子便恼火的说道:“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的爷爷。”
“我可以不叫您爷爷,那您让我看看厉修远吧。”
“我是不会让你见修远的,我以为我们在法国已经把话说完了,我以为那天在医院,你已经彻底搞清楚了情况。”
“爷爷,您说的很好,这些都是您以为而已。”
“你……”
反正,自从我出现以来,就一直顶撞厉老爷子,我现在算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厉老爷子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你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不想和你计较,可你不要得寸进尺。”老爷子不屑的看着我,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既然您可怜我怀胎辛苦,就更应该让我再见见孩子的父亲。”
“简单修远你想干什么?让他彻底的敲醒你?”
我冷笑道:“爷爷,我知道之前都是您和上官仪在演戏,您说的话,还有上官仪说的,我一句都不会相信。”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爷子恶狠狠的,我已经到了令他咬牙切齿的地步。
“那您就让我见见棺材吧。”
厉氏护卫队的一行人,安安静静的待在我的身后。
他们平常只是见到主人保护夫人,夫人像是一朵温室中的小花一样被细心呵护着。
却没想到,眼下没了总裁保护的夫人竟然还敢这么强悍。
厉老爷子是什么人?就算是阿豹队长,在老爷子的面前也不敢吱声。
护卫队诸人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此时,一个颀长的身影,正在厉氏大门的侧边。
在众人寂静不敢发一言,只剩下一个女人胆敢挑衅爷爷的当下,厉修远隔着缝隙,瞧见那女人张牙舞爪的模样。
那女人顶着一个大肚子,看上去就快要生了。
似乎连站都站不稳,被一个胖乎乎的佣人模样的小姑娘搀扶着。
因为怀孕,或许没怎么化妆。
当然,厉修远并不知道,眼前的这女人自打他认识以来,就一直没怎么化过妆。
现在厉修远亲眼看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女人的模样,更加确信爷爷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而这个女人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想敲诈钱财而已。
……
我正和厉老爷子对峙,我不怕厉老爷子骂我打我。
相反,他越是不理我,我得不到厉修远的任何消息,便越是令人抓狂。
就在我们争锋相对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你就这么想见到我?”
众人闻声望去,赫然立于人群之中的男人,不是厉修远又是谁呢?
“主人!”一大帮的人激动不已。
我眼睁睁的看着厉修远走上前来,这个男人,这个消失已久的男人。
我本能收紧自己的手,用力的攥紧小玲的胳膊。
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那么朝思暮想找遍了整个衍州城都找不到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厉修远的确好端端的站在我的面前,穿着*休闲的卡其色毛衣,而不是平常他经常穿的那些深沉的定制西装。
花妖婆婆还保持着年长者的端庄和大气:“主人,您身体还好吧?”
玛利亚两只星星眼:“您怎么都不来找我们?”
牛马羊也感觉自己快哭了:“我们和夫人一直在等着您呐!”
奎安扶了一下自己的心脏:“主人,我落海之后的伤到现在都还没好呢~”
“你们是……”
厉修远望着眼前熟悉的人,一个个的语气真切急迫,模样……嗯……五花八门。
总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一些画面从脑海中一晃而过。
“你是……花妖婆婆?”厉修远指着玛利亚,问道。
“主人!我哪有这么老啊!”玛利亚不满的说道,捧着自己的小脸蛋立马又笑的春光灿烂。
她的后脑勺立马别花妖婆婆拍了一下,花妖婆婆冷静的说道:“主人,我才是花妖婆婆。”
“对,你叫玛利亚,对吧。”厉修远这才想起玛利亚的名字。
他又指着奎安和牛马羊,确认了一遍名字。
我就站在厉修远的眼前,从他出现开始,便一直一言不发。
厉修远这是在干什么,当着我的面认人吗?
还是说,故意和护卫队的人东拉西扯,其实就是不想理我。
关于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厉修远明明醒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结论。
我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现,但是在内心的胡思乱想之中近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