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珠听话的抱住傅景灏的脚:“老公,带我走,呜呜呜……我不要在这里,我害怕……”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黑暗的一面。
那些人刚亮出家伙事儿,姜雨珠就吓的魂飞魄散了。
傅景灏蹲下身来,从西装兜里掏出灰色帕子为她擦拭脸颊上恐惧的泪,姜雨珠双手握住傅景灏的手腕:“老公,我知道错了,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我以后都听话……”
“乖了?”
“我以后一定很乖很乖。”姜雨珠像个小可怜一样看着傅景灏,这一刻,姜雨珠生怕傅景灏把她丢在这里。
身后,一群虎视眈眈的老男人看着这一幕,哥哥都愣怔成了冰雕。
其实他们的心中个个都在胆战心惊。有一种刚从死神那里拉回来的感觉。
看样子傅小爷并不是真的送给他们一个女人玩一玩,而是,他在用这种极致的方法管教他的小女人。
幸亏他们没有把这小女人怎么样,要不然,怎么死的不知道。
“嗯。”傅景灏语气温缓的哄着:“这就对了,来,老公带你回家。”
语毕,他一个俯身把姜雨珠打横抱在了怀中,姜雨珠生怕他再把她扔了,双手紧紧的攀援住傅景灏的脖颈,哭的泣不成声。
“你想勒死你男人么!”傅景灏说道。
姜雨珠不管,就双臂勒住傅景灏的脖子。
男人冷嗤:“小女人!就你这点胆,还跟我斗,我要是连你一个小女人都制服不服的话,我还怎么在安城打拼,我还怎么超越盛熠城!”
姜雨珠嘤嘤的说:“老公,不要离开我。”
她是真的被吓坏了。
姜雨珠其实是没有太大的胆量的,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本本分分的做人,本本分分的赚钱,最大的一次胆量,也是因为那个小混混要非礼她,而她是为自保,不得不发了疯的打那个小混混。
可是在这灰暗的包间内,门被锁上的时候,她插翅难逃,那种恐惧,让从未见过大风大浪,只只知道本分赚钱的姜雨珠一下子面对五六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真的是吓破了胆。
男人将她抱在怀中,不停的亲吻她的头发:“你说你一个温恭良善的良家妇女,你装什么大头蒜?也就只有我能够无限度包容你,对你那么好你还不知足。”
姜雨珠缩在他怀中:“嗯。我知道错了。”
“叫老公!”
“老公……”
“亲我!”
姜雨珠小唇便就瑟瑟缩缩的覆了上来,尚未凑近傅景灏,便被他一个翻转放倒在车座上。
一路上,他都不曾放过她。
到了家门,她已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抱着她上楼。
他的家要比橙橙给她提供的那栋住所豪华的多,姜雨珠没来过这里,他和她的每一次都是在酒店。
以前,他不愿意把她带回家。
这一次,她的待遇倒是比之以往高了很多很多。
这忽而让姜雨珠觉得,女人要会闹。
会闹的女人,才会有糖吃?
她以前从来没有在他跟前闹过,觉得自己没资格,甚至于自己在医院里堕了胎,也不曾麻烦他。
尽管她怀的是她的骨肉。
而今,无意中在他这里闹腾了,反而他更在乎她了。
傅景灏将她放在洁白的纯羊毛地毯上,她依然站立不稳,直接倒了下去。
男人叱了一声,又弯身把她捞起来:“瞧你这点出息!”
将她抱到沙发上,男人转身去盥洗室放水。
一刻钟后,他回来抱着她进了浴室洗漱,然后抱她去休息。
姜雨珠累到已经眼皮都不想再睁开了,整个人软在傅少钦的怀中,傅少钦单臂搂着她,口中叼着雪茄,垂眸睨着怀中的女人,低语道:“明天给你账上打十万块。”
姜雨珠:“……”
男人低沉凌冽的声音继续说道:“以后你母亲的医药费,你弟弟妹妹的学费,我每个月给你立个专项,另外每个月再给你十万块零用。”
那语气,丝毫不容她拒绝。
不过姜雨珠依然小小声的说:“我用不了那么多。我平时都不怎么花钱的,一个月两千块就够了。”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她绯红的脸蛋,命令道:“我傅景灏的女人,不需要出去工作,你只要每天美美容,化化妆,购购物,然后洗个花瓣雨,等老公回来,听懂了吗?”
“嗯。”姜雨珠乖乖的说。
顿了顿,傅景灏又说:“想不想为我生孩子?”
姜雨珠摇摇头:“不想。”
她很清楚,他不会娶她。
她就是再沉迷,也不做这个梦。
“不想?那我还偏要给你!我很想看看你挺着大肚子在家等我喊我老公的样子。你这个不知足的小女人!多少女人想怀了我的种,你却不想要?”
姜雨珠的表情暗淡道:“我想,我想给你生一大堆孩子,可是都让他们无名无分吗?我自己的生活从小到大就已经够苦的了,难道我还要我的孩子延续我的苦日子吗?”
傅景灏:“……”
心中突然有一种无言的悲酸。
仿佛,他想到了他小时候一样。
将口中的雪茄掐灭,他低沉的说道:“明年把你办到国外去,在国外给你买好房产,你在那里生孩子,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在国外,没人看不起你,没人会管你的孩子是否私生子。”
姜雨珠:“……”
隔了半晌,她点点头:“嗯。”
她知道,傅景灏能对她这样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也许他这种做大事的男人都是这样吧,要娶的妻子并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或许商业联姻,或许很多种无奈。
而她,就是那个为他生孩子的女人。
他只是不能给她婚姻,其他的都给她了。
她还想什么?
她能逃得开他吗?
不能。
既然不能,那就好好的跟着他吧。
姜雨珠的头颅又朝傅景灏的臂弯里偎了偎。
男人搂着她的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那一端,接通的很快。
“橙橙,你告诉曦月了吗?”傅景灏平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