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感觉到自己又做梦了,但是这些梦真实得就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一般。
她看到自己在玲珑的怂恿、撺掇和半胁迫之下,有些不情愿地来到了浮玉岛之上,她看到了自己和昊辰师兄在浮玉岛上湖边的初识,她看到了自己和昊辰师兄一块儿烤一只兔子和大白鹅吃,她看到昊辰师兄结结巴巴地说着喜欢自己,并且还向自己求婚,向自己求婚的时候,他的脸红的简直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一半。
璇玑后知后觉的想到,哦,原来这些不是自己的梦,是自己的记忆啊。
她突然就想起来了,那一段刻意被自己给忽略到的记忆,大概是11岁的时候,自己也遇到了一个心底里特别喜欢的男孩儿,可是后来,自己啊为什么又在潜意识里把这个男孩儿给抹去了呢?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只有极少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中,以至于都让自己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璇玑趴在桌子之上,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着,似乎是在无助的挣扎,妄想摆脱掉某种对自己的桎梏,夜色之中,其他的声音仿佛都消失掉了,静得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经不再存在了一般,只留下了璇玑那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
她想要摆脱某种桎梏,可是她最终没有成功,她那仿佛呜咽一般的呻吟声一点一点的平息下去,她眼中的血丝越来越盛,两双眼睛简直都像是染上鲜血一般红。
她终于记起来了,她是和别人有婚约的,只是那个人是昊辰师兄,而不是司凤。
“璇玑——”钟敏言的声音从远处响起,一时之间仿佛就是打破了某种结界一般,萱萱嚷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有一只小昆虫在草里跳动时带出来的声音,有风吹过树叶发出来的沙沙的声音,也有几只小鸟儿在巢中睡得正香,他们仿佛正在做什么美梦,无意识的砸吧着自己的嘴巴,煽动一下自己的翅膀那种棉羽相蹭的声音。
终于,这个世界重新变成了充满生机的模样。
“璇玑——”钟敏言又大喊了一声,朝着璇玑小跑了过来。
他发现璇玑远远地瞧着像是趴在桌子之上,可是如今走进了一看,竟然已经半边身子都探出了桌子之外,他不由得“哎呀”一声,急忙把璇玑的身子被扶正了。
他扶着璇玑的肩膀,终于让璇玑端坐在了椅子之上,他好像是有些无奈地轻笑一声:“你们两个姐妹,两个平时的性子虽然差了十万八千里,简直让人难以相信是从一个娘胎里面出来的,可是这喝醉酒之后那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他让璇玑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然后一个使劲儿就把璇玑给送到了自己的背上,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就像是梦呓一般喟叹道:“你们姐妹两个呀,都不能让我安生片刻,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儿心啊,我简直都要去感谢佛祖他老人家。”
说完之后,他就自己顿了片刻道:“好吧,我是修仙之人,我应该去感谢天帝他老人家。”
钟敏言把璇玑带回到了她的厢房之中,然后把璇玑交给了平日里一直在服侍她的下人,那些下人看到醉酒的玄机,惊慌的喊着“二小姐”就全部扑了上来,把璇玑给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璇玑躺在床上,身上被贴心的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她的小脸儿一向白润,或许是因为饮了酒的缘故,散发着健康动人的红晕。
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也没有注意到,早在钟敏言踏入璇玑所在的亭子里面的那一刻,璇玑眼中的红血丝一点一点消散了,就像是一条小蛇,不,应该说是无数条红色的蛇一般,它们扭着自己的身子,重新钻回到了璇玑的身体之中,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璇玑好似还是之前那个璇玑,天地仍然是那个天地。
第二天,她又想王者一样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然后咕噜咕噜的在床上滚了几圈之后,这才不情不愿的穿起来了自己的衣服,她来到了饭堂之内,玲珑和一众兄弟们早已经吃完了饭,璇玑看这个空荡荡的桌子,像一个大人一般叹了一口气然后溜到了后厨所在的地方,他左右手各抓着一个早上吃剩下来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啃着,一边往外走,一边打量着旁边,最后,她选中了一颗十分粗壮的桃树,扒拉上其中一颗桃枝,使了好大的力气才跃来到了桃树枝上。
璇玑生了个懒腰,那长着纤长睫毛的上下眼皮一碰,往后面一躺,便要彻底的在桃树枝上睡了过去,阳光照射到了她的身上,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今日司凤特意换了一身白衣,这是他每日来取桃露时特有的习惯,桃露圣洁,黑衣带着魔煞之气,他害怕冲撞了那圣洁的桃露与桃花,于是别人一大早的起来梳妆洗漱,换上了自己在来参加簪花大会话它之前师父为自己准备的白色衣裳。
他在半空中闲庭信步,远远的瞧着只是朝前面迈了一小步,可是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一袭白衣的司凤穿着广袖,发髻高耸,余下的的头发便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之上,就像是一个仙人遗世独立在这个世间。
突然,司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了亮,一时之间就像是把一颗星子镶嵌在了夜空之上,绽发出来的光芒无比美丽,让人只瞧上一眼,只觉得整颗心都溺死在了那里面。
只见司凤停在了一棵枝丫粗壮的看上去已经生长了很长年岁的桃树之旁,他随意地反转自己的手腕,手中就多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他扬起自己的头找准了位置,一滴露珠便准确无误地滴在了琉璃盏之中。
他仔细的地瞧着落入到了琉璃盏之中的露珠,发出了一声欢喜的的感叹:“太好了,终于找到桃露了。”
他又挥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个古扑的木桌便凭空出现,落在了那古老的桃树前面,几个煮茶的器皿就放在木桌之上,司凤和衣而卧,侧卧在桃树旁边,只见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响指,那汇聚于桃蕊之中的桃露便纷纷落在了桌面之上已经打开的器皿之中。
器皿在那里汩汩地煮着桃露,司凤别在旁边静静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闭目养神,耐心的等待着这壶茶水的煮成。
突然,他又感受到了袖子之中的异样的感觉,这是每当他的灵宠小银花感到焦躁不安或者兴奋至极的时候都会做出的表现。
司凤有些疑惑地“咦”了一声,他松开了自己的袖子,小银花便从里面扭着自己的身子,像一条弯曲的线一般爬了出来。
司凤戳着小银花的脑袋,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银花,你是在我袖子里面待的太久了,现在想要出来透透气吗?”
小银花扭着自己的身子,用她那双清秀至极的小脑袋看了司凤一眼,左右摇晃了半分,最终还是转过了自己的头,摇晃着身子,攀附在了了桃树身上。
如果小银花现在能化成个人的话,司凤就一定能够听到,小银花刚才所发出来的那一声叹息。
突然,司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了亮,一时之间就像是把一颗星子镶嵌在了夜空之上,绽发出来的光芒无比美丽,让人只瞧上一眼,只觉得整颗心都溺死在了那里面。
只见司凤停在了一棵枝丫粗壮的看上去已经生长了很长年岁的桃树之旁,他随意地反转自己的手腕,手中就多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他扬起自己的头找准了位置,一滴露珠便准确无误地滴在了琉璃盏之中。
他仔细的地瞧着落入到了琉璃盏之中的露珠,发出了一声欢喜的的感叹:“太好了,终于找到桃露了。”
他又挥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一个古扑的木桌便凭空出现,落在了那古老的桃树前面,几个煮茶的器皿就放在木桌之上,司凤和衣而卧,侧卧在桃树旁边,只见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个响指,那汇聚于桃蕊之中的桃露便纷纷落在了桌面之上已经打开的器皿之中。
器皿在那里汩汩地煮着桃露,司凤别在旁边静静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闭目养神,耐心的等待着这壶茶水的煮成。
突然,他又感受到了袖子之中的异样的感觉,这是每当他的灵宠小银花感到焦躁不安或者兴奋至极的时候都会做出的表现。
司凤有些疑惑地“咦”了一声,他松开了自己的袖子,小银花便从里面扭着自己的身子,像一条弯曲的线一般爬了出来。
司凤戳着小银花的脑袋,好奇的问道:“怎么了,小银花,你是在我袖子里面待的太久了,现在想要出来透透气吗?”
小银花扭着自己的身子,用她那双清秀至极的小脑袋看了司凤一眼,左右摇晃了半分,最终还是转过了自己的头,摇晃着身子,攀附在了了桃树身上。
如果小银花现在能化成个人的话,司凤就一定能够听到,小银花刚才所发出来的那一声叹息。
如果小银花现在能化成个人的话,司凤就一定能够听到,小银花刚才所发出来的那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