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冲之哈哈一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满足。他捻起耶律孝惠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庞,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突然,他低下头,吻上了耶律孝惠的唇,那吻热烈而深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门外的萧胡睹见此情形,气得浑身颤栗,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然而,他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生怕激怒萧冲之,引来更大的灾难。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屈辱与痛苦,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卧室内的耶律孝惠,虽然心中也有些许的不适与羞涩,但她更清楚自己的处境与选择。她任由萧冲之亲吻着,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顺从与讨好。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这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此刻,萧冲之的心态更接近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戏剧表演,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亲吻,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以满足他那膨胀的成就感。房间内,蔓帐轻轻落下,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只留下一片朦胧而暧昧的光影。
紧接着,萧冲之的侍卫大步流星地走进外间,毫不客气地关上了房门,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瞪视着萧胡睹,那眼神仿佛在警告:胆敢越雷池一步,后果自负。萧胡睹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震慑得倒退一步,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了一丝清醒。
而房间内,耶律孝惠的喘息声透过薄薄的蔓帐,断断续续地传入萧胡睹的耳中。那声音里既有羞涩,也有无奈,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抗争,却更让萧胡睹心如刀绞。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残酷。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悄悄地在天空中移动着位置,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萧冲之的侍卫们整齐地站在院中,如同雕塑一般,面无表情,只有偶尔的衣角翻动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萧胡睹依然站在门外,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拉扯下显得格外孤独与落寞。他紧闭着双眼,试图将耳中那些不堪入目的声音隔绝在外,但那些声音却像无形的利刃,一次次切割着他的心。妻子的哀求声、细微的咀嚼声,还有那刺耳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他永远不愿面对的画面。
这些声音仿佛持续了漫长的岁月,每一秒都像是在无尽的地狱中煎熬。终于,当那些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萧胡睹才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从房间内隐约传来的对话中,他可以清晰地听到萧冲之那得意洋洋的声音,以及妻子耶律孝惠那勉强挤出的陪笑声。萧冲之似乎还在对耶律孝惠动手动脚,言语间充满了轻浮与挑逗,而耶律孝惠只能尽力迎合,用笑容掩盖内心的苦涩与无奈。
“王爷真是体贴入微,贱妾真是感激不尽。”耶律孝惠的声音轻柔,却让他听出了无奈和苦涩。“哈哈,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是不会亏待你的。”萧冲之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充满了得意与满足。
这些话语像针一样刺痛着萧胡睹的心,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但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萧冲之的注意,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难。
终于,当房间内的声音彻底消失,只剩下偶尔传来的低语时,萧胡睹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场屈辱的戏码已经落幕,但他心中的伤痛却永远无法愈合。
房间内,氛围渐渐缓和,萧冲之轻轻吐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他转向耶律孝惠,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语气轻松地说道:“好了,从今往后,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一日三餐和日常所需,我自会安排人送来,保证你什么都不缺。至于萧胡睹嘛,他可得真刀真枪地干点活儿了。”
耶律孝惠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努力维持着那抹妩媚的笑容,声音甜腻如蜜:“王爷真是言出必行,贱妾今后可就全仰仗您了。至于那个没用的家伙,谁还管他呢?王爷若今日还未尽兴,大可明日再走嘛,贱妾随时恭候。”
萧冲之闻言,哈哈一笑,摆了摆手,似乎对耶律孝惠的依恋不以为意。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我还有诸多要务在身,不能在此久留。你且安心,我萧冲之说到做到。”说着,他大步流星走向房门,一脚轻轻踢开,背对着满室春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留下一抹决绝而自信的背影。
耶律孝惠望着萧冲之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知道,自己虽然暂时获得了安稳,但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与挑战。然而,在这片草原之上,能够依附于萧冲之这样的强者,或许已是她最好的选择。
与此同时,门外的萧胡睹,虽然未曾目睹房内的一切,但从耶律孝惠的话语中,也能猜到几分。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仍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无任何力量去改变什么,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屈辱与痛苦。
萧冲之缓缓踱步至萧胡睹身旁,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却暗藏着深邃的记忆波澜。他回想起初来辽国时,自己是如何被萧胡睹与已故的耶律重元父子步步紧逼,那些算计与阴谋仿佛还历历在目。此刻,胜利的果实已在手,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哼,”萧冲之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划过萧胡睹的脸庞,“明日,我会派人紧紧盯着你去放马,不到夜幕降临,休想踏进家门半步。”言语间,他故意停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在享受这份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感,“尊夫人嘛,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说完这句话,萧冲之仿佛完成了某种仪式,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刺耳,带着几分得意与嘲讽。他转身离去,步伐轻快而自信,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他人生舞台上的一场轻松表演。只留下萧胡睹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心中五味杂陈,却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屈辱,无力反抗。
直到萧冲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外,萧胡睹那因愤怒而扭曲的嘴脸才终于放松下来,他结结巴巴地怒斥道:“贱、贱人!你、你真是无耻之极!竟、竟敢当着我的面,就和萧冲之做那种事!”他的言语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与屈辱。
耶律孝惠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地穿着被扯乱的衣服,同时拿出一块布,细致地擦拭着嘴角残留的污渍。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
终于穿戴整齐,耶律孝惠才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能保护我?哼,你若是能,老娘我还会这样做?”说完,她甚至不屑地给了萧胡睹一巴掌,力度之大,让萧胡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印。
“他?他半个时辰都快把老娘我折腾散架了,我哪有功夫跟你吵?”耶律孝惠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对萧胡睹的深深失望与鄙视。
萧胡睹被打得愣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敢有任何反驳。他深知,自己此刻的愤怒与屈辱,在耶律孝惠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话。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来自妻子的侮辱与背叛,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痛苦。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却再也照不亮他们那颗已经破碎的心。耶律孝惠整理好一切,看也不看萧胡睹一眼,便径直走进了内室,留下萧胡睹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外,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沐浴后的萧冲之,一身轻松,步入了专门为他准备的浴房。热气蒸腾中,他缓缓沉入木桶,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舒适。
就在这时,时沐雪带着妾室锦儿,轻盈地步入浴房。时沐雪笑容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轻轻挥手,示意锦儿上前为萧冲之擦拭身体,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优雅地坐下。
“你这坏家伙,”时沐雪噗嗤一笑,调侃道,“还要当着萧胡睹的面欺负他的妻子,只怕他会因为这个发疯的吧?”
萧冲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认为不会的。那种时候他都没有选择拼死抵抗,又怎么会轻易选择死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时沐雪闻言,笑声更加清脆:“这个萧胡睹啊,真是又蠢又坏。当年你两个哥哥的死,绝对有他一份功劳。现在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报应不爽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快意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