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冲之笑着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赞赏与期待。“正好我刚刚吃完午饭不久,精神正足。那咱们,现在就比?”
话音刚落,萧冲之便脱去了身上的外袍,露出了健壮的体魄。海伊见状,也迅速脱去了衣物,只留下一件简单的短裤,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战斗的气息已经弥漫开来。
周围的瓦罕族人纷纷围拢过来,孩子们也兴奋地踮起脚尖,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仿佛在观看一场盛大的表演。
随着一声响亮的口哨声,两人同时冲了出去。海伊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拳风呼啸,直击萧冲之。而萧冲之则身形灵动,轻巧地躲过了海伊的攻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击回去。
萧冲之一记凌厉的鞭腿猛地踢向海伊,带着呼呼的风声,气势如虹。海伊反应迅速,腿部肌肉紧绷,直接用腿迎了上去,企图格挡住这一击。然而,两腿相撞的瞬间,海伊只觉一股巨力传来,仿佛踢中了一块坚硬的磐石,腿骨隐隐作痛,心中不禁暗自吃惊。他没想到,这位辽国的贵族王爷,身手竟如此了得。
而萧冲之也在这一碰撞中,对海伊的实力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他发现,这些瓦罕人虽然力大身巧,但在格斗技巧上却颇为欠缺,没有系统的套路和章法,全凭一股蛮力和本能战斗。这让他心中的担忧瞬间消散,信心倍增。
几个回合下来,萧冲之开始游刃有余地运用起现代搏击的技巧,结合蒙古式摔跤的技法,将海伊耍得团团转。他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次攻击都直指要害,却又在关键时刻巧妙收力,避免给海伊造成真正的伤害。
海伊被萧冲之打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几乎站立不稳。他心中暗自庆幸,若不是萧冲之手下留情,恐怕自己早就被打得吐血倒地了。周围观战的瓦罕族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纷纷惊叹于萧冲之的高超武艺。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汗水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萧冲之微微一笑,收住了攻势,示意比赛结束。海伊踉跄着后退几步,站稳身形后,眼中满是敬佩与折服。他朝着萧冲之深深鞠了一躬,大声喊道:“萧大王,我海伊服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您最忠诚的士兵!”
萧冲之哈哈一笑,目光掠过身旁那些陪自己前来的侍卫,以及一脸震惊的瓦迪克,转而问向海伊:“那不是还有骑射没比吗?不比啦?”海伊一听,满脸羞愧,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萧大王武艺超群,海伊已是心服口服。”
正说话间,天空中掠过几只洁白的鸽子,咕咕的叫声打破了场上的寂静。萧冲之见状,对身旁的侍卫嘎鲁一伸手,嘎鲁心领神会,立刻将自己的弓箭递了上去。众人屏息凝视,只见萧冲之从容不迫地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弓弦响动,那打头的鸽子便应声落地,羽翼轻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萧冲之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目光转向依然震惊的海伊,笑道:“我们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射不过是最基础的技能罢了。我这两下子,也只能在这里献献丑而已。我的军队中,比我出色的勇士比比皆是,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海伊闻言,眼中的敬佩之色更浓,他深深地向萧冲之鞠了一躬,声音坚定而有力:“萧大王,海伊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从今往后,我海伊定当誓死追随大王,为大王的霸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周围的瓦罕族人也被这一幕深深震撼,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向萧冲之表达着敬意与仰慕。
萧冲之在众人的赞叹声中,一边连声说着“过奖过奖”,一边在几个侍从的细心服侍下重新穿好了衣物。他整理着衣襟,不经意间瞥见了那些站在人群边缘的瓦罕族女孩们,她们正用一种截然不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这些女孩们身着色彩斑斓的民族服饰,犹如一朵朵盛开的异域之花,为这片粗犷的土地增添了几分柔美与生动。她们似乎并未因萧冲之先前的赤膊上阵而感到羞涩,反而以一种近乎欣赏的目光直视着他那健硕的上身。她们的眼神清澈而直接,充满了对健康与力量的赞美。
更令人惊讶的是,其中几个更为大胆的女孩,甚至用热辣的眼神在萧冲之与他身边同样健硕的侍从们之间流转,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某种情愫。她们的笑容明媚而温暖,犹如春日里的阳光,让人心生暖意。
萧冲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微微侧头,避开了那些过于炽热的目光。但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毕竟,能得到如此美丽而直接的赞赏,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荣耀。
他转头看向那些侍从们,只见他们也是一脸憨笑,似乎对这种异域的注视感到既惊讶又得意。萧冲之轻轻拍了拍木仁的肩膀,笑道:“看来,咱们今天不仅赢得了比赛,还意外地收获了一批小迷妹呢!”
侍从们闻言,纷纷大笑起来,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而那些瓦罕族女孩们,也在这样的笑声中更加大胆地表达着她们的欣赏与倾慕。她们或羞涩地低头轻笑,或勇敢地与萧冲之他们对视,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隔阂与陌生都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粹的欣赏与共鸣。
见萧冲之整理好衣衫,瓦迪克热情相邀,希望他能在家中留宿一晚,强调这是瓦罕族款待贵宾的最高礼仪。萧冲之心念一动,正欲与瓦迪克细商偷袭喀布尔城的策略,便欣然应允,不带丝毫客气。于是,一行人随着瓦迪克,踏着曲折的村道,来到了一处虽简陋却温馨的小院落前。
瓦迪克略显局促,坦言家中并无多少珍馐佳肴可备,因为吉尔吉斯人刚刚洗劫了村庄,粮食与财宝皆被掠夺一空。萧冲之闻言,爽朗一笑,不以为意。他转而询问随行的国相泰不华,关于此行携带作军粮的劣马情况。泰不华含笑回答,那些劣马尚一匹未动,因士兵们的肉干储备充足,故而未及宰杀。
萧冲之听后,轻轻颔首,随即果断下令:“泰不华,你即刻返回营地,告知韩辉祖先生,挑选十匹八匹劣马宰杀,将马肉送至瓦迪克族长家中,先解瓦罕族兄弟们的燃眉之急。”
这一番话,不仅体现了萧冲之对瓦罕族人的深切关怀,更彰显了他作为领袖的决断与慷慨。瓦迪克听后,感动不已,连连道谢,周围的瓦罕族人也投来感激的目光。
泰不华应声而去,步伐矫健,很快便消失在蜿蜒的村道尽头。萧冲之与瓦迪克并肩步入那座朴素而温馨的小院落,几位族中长老紧随其后,他们的脸上洋溢着诚挚的笑容,仿佛春天的暖阳,温暖而和煦。
瓦迪克的家人早已等候多时,他的妻子身着色彩斑斓的民族服饰,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眼中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孩子们围绕着母亲,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萧冲之的目光在这些淳朴的面孔上逐一掠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特别是瓦迪克的女儿萨迪恩,她那双浓眉大眼仿佛能说话,闪烁着智慧与灵动。鼻梁挺拔,五官立体,犹如雕刻出的艺术品,让人不禁为之倾倒。萧冲之在心中暗自赞叹,这位瓦罕美女的美,不加雕饰,自然天成,即便是后世的那些女明星,在她面前也似乎黯然失色。
瓦迪克见状,笑着向萧冲之介绍起自己的家人。萨迪恩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上泛起了两朵红云,却也难掩那份脱俗的气质。萧冲之微笑着向她点头致意,那份从容与儒雅,让萨迪恩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瓦迪克瞧着女儿萨迪恩对萧冲之投去的羞涩而仰慕的目光,心中暗自盘算,决定按照瓦罕族最隆重的待客之道,让女儿今晚陪伴在萧冲之左右,相信萨迪恩定会乐意为族中贵宾献上自己的热情与款待。这份心思,他未言明,只是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多时,随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泰不华带领着辽国士兵,拉着几匹已宰杀完毕、整齐码放成堆的劣马肉来到了瓦迪克的家门前。阳光下,那马肉泛着诱人的光泽,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原始的肉香。瓦迪克望着这及时送来的援助,心中涌动着感激与喜悦,连忙吩咐几位长老将这些珍贵的肉食分发给近期遭受吉尔吉斯人掠夺、损失惨重的族人,同时留足了份量,以备晚宴之用。
长老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忙着切割马肉,有的则负责分配,小院里一时热闹非凡,却又不失秩序。瓦迪克的妻子也忙碌起来,她挑选了几块上好的马肉,准备用以烹饪几道瓦罕族的传统美食,来招待这些远道而来的尊贵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