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这一夜,傅泽深畅快淋漓的来回折腾了舒浅音两次,这才意犹未尽的罢休。
旋即,将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的香汗淋漓的小女人撸在怀内,神色俱疲的沉沉的酣睡了过去。
翌日,等舒浅音迷迷糊糊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天色已然大亮,傅泽深早就人去楼空。
舒浅音全身虚软无力的从床榻上下来,懒懒散散的问了一句道:
“四少爷什么时候走的?”
旁边候着的丫鬟翠羽瞅了瞅小姐浑身无力的模样,顿时心里有些心疼。
四少爷毕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在军校待过几年,身体自然强壮,孔武有力,恐怕下手也没个轻重。
小姐那会不是由着他随心所欲的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她就住在小姐隔壁的角房内,昨儿屋子内的动静伴随着小姐哭哭啼啼的娇吟声一直闹到后半夜才罢休。
完事后,一大清早四少爷跟没事人似的神采奕奕的便走了,只是累坏了她家的小姐了。
这会,她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递给了她,温声道:
“今儿一清早四少爷便走了,奴婢好像听到有底下的士兵前来禀告,说是今儿大清早这温少督亲自来傅宅接大小姐回去。”
“小姐,您啊,真是神机妙算,您怎么就笃定温少督必定会亲自来接大小姐。”
“若是温少督一直不来,到时候大小姐还真打算一直在娘家待下去不成,您就一点都不担心温少督因为此事跟大小姐离婚啊。”
舒浅音微微拧眉一股脑将苦涩的汤药全部灌进了嘴内,心里免不了又把那禽兽不如的狗男人咒骂了几句。
偏生原主打小学过古典舞蹈,因为身段极其柔软。
傅泽深无师自通,喜欢将她折叠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跟她玩花样,他倒是潇洒快活了,可她却被弄的腰酸背痛的。
不过看在傅泽深给她投资做生意的份上,偶尔主动逢场作戏迎合一下也在所难免,谁让他是她财大气粗的金主了。
“离婚?当初温夜白为了求娶美人,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怎么可能轻易的放手,这温夜白虽然性子强势霸道,冷血残忍,但是对佩玲姐还是动了真心的。”
“至如佩玲姐毕竟跟温夜白结婚了这么多年,也不可能全无任何感情,无非是上演虐恋情深的小说戏码罢了,只是他们俩的结局是喜还是悲,还真不好说。”
翠羽微微皱眉,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道:
“小姐,您又在胡说什么啊,什么虐恋情深的戏码,奴婢越听越迷惑了,奴婢早就命底下的人给您准备好了热水,赶紧的泡个热水澡,这样您也舒服些。”
“小姐,四少爷在这方面没了克制,您就不知道避重就轻啊,奴婢听底下的那些老妈妈说,若是女子主动迎合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疼。”
“还说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女子刚开始几回都是要吃一些苦头的,等次数多了,便会觉得---觉得舒服---,说不定还惦记着想要呢---。”
翠羽毕竟是还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说完这话后,顿时整个面颊猝然变的面红耳赤了起来。
此刻,舒浅音由着翠羽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往沐捅旁走去。
闻言,她顿时好笑的挑了挑眉梢,揶揄了一声道: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浑话啊,也不知道害臊。”
舒浅音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没交过男朋友,也没做过这种事,因此,她对此事也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的。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交代了一句道:
“等吃完早点后,咱们俩就一块去看铺子,这事越早敲定下来越好,免得傅泽深那个阴晴不定的性子,到时候又突然变卦了。”
翠羽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
***
那边,温夜白陪着傅夫人和几位姨太太说了一会家常话后,便去了傅泽深的书房内。
此刻,他动作略显几分懒散的端坐在高端的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细长的眉眼微微挑了挑,晦涩莫测道:
“说吧,让我亲自来傅家接佩玲回去,是不是你给她出的主意,以佩玲的性子,她也不可能这般任性妄为。”
“傅宅内唯独只有你的话,她才能听进去几分,怎么着,你让她一直赖在傅家不走,莫不是还真盼望我和她离婚不成。”
“真不知道你脑子内究竟是怎么想的,之前帮她救下乱党,这次故意让我难堪,傅泽深,若不是我温夜白替你坐镇,你能坐得稳傅家少帅的位置吗?”
“你傅家的那帮伯伯叔叔们,还有你三哥不敢轻举妄动,还不是忌惮咱们温家的势力,你就是这般过河拆桥的啊,怎么就不能盼着我们点好呢,宁可拆一座庙,也不可拆一桩婚---。”
傅泽深不屑的冷哼一声道:
“你难堪?我姐就不难堪吗?你不分青红皂白便给我姐盖棺定论,然后独自撇下我姐,便直接回了温家,你何尝顾及我姐的颜面。”
“你若是真的在意她,明明知道周暮对我姐很重要,就不会冷血无情的对他赶尽杀绝,你对她不是爱,而是占有欲作祟。”
“说实话,若是我姐愿意跟你正式离婚,我会第一个站出来选择支持她,咱们傅家也永远是她坚强的后盾。”
“至如我能否坐稳傅家统帅的位置,就不劳烦你费心费神了,温夜白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这些年来,我姐在温家的日子过的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她压根过的一点都不开心,当初你可是亲口在我爹娘的面亲允诺过,一辈子会对她好,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结果呢,你在外头包养女学生,拈花惹草,虽然姐嘴上没说,你以为我不知晓吗?”
“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我姐可是你苦口婆心求娶入温家门的,为何得到了便不懂得珍惜,如此肆意玩弄感情---。”
温夜白冷笑一声,凉薄道:
“我在你姐身上耗费的心思都可以打造半个金碧辉煌的泾阳城了,即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会恨不得想要摘给她,可她却铁石心肠的吝啬的连一丝丝回应都没给过我。”
“我也是有尊严的男人,也不想每天欢天喜地的回到家对着一张不冷不热跟个木偶似的脸,你以为当初你姐跟周暮私奔的事,你们傅家刻意的压下来,我就不知晓呗。”
“这么多年来,我本以为只要我用一颗真心对待她,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可我错了,大错特错,你姐的心目之中始终如一的装着周暮,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怎么会容忍他的存在。”
“傅泽深,等你有朝一日真正的爱上某位姑娘,你才会身临其境的体会到我爱而不得的痛苦。”
“我宁愿彼此折磨,相看俩生厌,也不愿意放手,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从未亏待过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