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怜只能将恨意藏在心里,等着有一天可以报仇雪恨。
“去,给我拿碗扇贝汤。”
“奴婢遵命。”
尾怜走后吗,寒乞放在桌上的手蓦然抓紧。
眼里的怨恨尤为狠毒。
“肖婥,你敢这么戏耍我,我就毁了你。”
之后兀自笑的痛快。
秦澈等到回了睿王府,才发现自己的手背上的伤口也愈加严重了。
刚想叫门外的秦存进来。
但是秦存却是率先敲了门。
“主子,公主从宫里送来了擦伤药。”
秦澈一开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刚才一路从外面赶回京师,原以为阿婥忘了,没想到她还记的。
“秦尺呢?”
但是秦存就好像有些难以启齿一样。
“你说不说?”
“主子,秦尺,他,他在后院吃鱼。”
秦澈却是只接过来秦存手里的药,便关上了门。
“让他去炼狱呆几天。”
秦存领命便去找秦尺。
秦澈拿到了药却是没用,看着窗外便踏着月色去了皇宫。
肖婥这边已经被太医包扎好了,看着被包扎的像个包子的手和腿,看着刘太医。
“刘太医,没有必要这样吧。”
但是刘太医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就要这样包,才能好的快,微臣告退。”
之后便拎着药箱走了,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肖婥将所有人都赶回去休息了。
没一会儿便听到窗户那边有动静,起身一看,发现是秦澈。
“你怎么来了?”
肖婥想要下床去找秦澈。
但是碍于自己的腿还是没有走过去。
秦澈就一把抱住了肖婥。
“你做什么,腿都没有好,还敢下床,回去躺着。”
秦澈虽然语气里带着责备,但是眼神里的关切骗不了人。
肖婥看后也笑了。
“我给你的药,你抹了吗?”
秦澈听罢,从袖中拿出了那瓶药。
“你说这个,我等着你给我抹。”
肖婥听了都想翻一个白眼给秦澈了,然后举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
“我这只手这样,我还给你抹。”
秦澈笑了,“你那只手不是可以抹吗?”
肖婥无奈。
只能将他拉到床上,接过秦澈手里的药。
“你清理伤口了吗?”
“清理了。”
秦澈看着肖婥为自己细心上药的样子,拾起她发间掉落的一丝头发别到耳后。
肖婥侧头看秦澈。
“干什么?”
秦澈却是一头亲上了肖婥,亲的温柔缱绻,由浅入深。
肖婥先是一愣,后来又是主动的配合秦澈。
将自己全部都挂在秦澈身上。
“阿婥,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以下将肖婥扑倒床上,这过程要贴心注意肖婥那只受伤的手。
但是亲到肖婥脖子上,秦澈就停下了。
将肖婥抱在怀里,头搁在肖婥的肩膀处。
秦澈呼出的热气喷在肖婥的脖子上。
肖婥不敢动,秦澈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
“秦澈,你怎么了?”
“我想娶你。”
肖婥被秦澈说的话震惊到了。
她明明这一世说过了自己不会轻易动心,之前秦澈老是缠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也坚决的推开了他,但是就在今天他说以后都不会纠缠自己的时候,肖婥却是难以自拔的不想让秦澈离开自己的生活。
肖婥破天荒的应了秦澈。
“好啊,我应允你。”
秦澈从肖婥的脖颈间抬起头。
“当真?”
“本公主何时骗过你。”
秦澈却是又一下亲上了肖婥,“之前你就骗过我,骗我说你不爱我。”
肖婥一怔,突然眼神四下飘忽。
“我没有啊,你定是听错了。”
但是肖婥却是想到了什么。
想要秦澈去自己的梳妆台那边的抽屉里拿一个盒子。
等到秦澈打开后,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好像是出自大津。
“这是我之前收到的,说的我离你近了,就会让我的父皇母后和所有至亲都死于非命。”
秦澈握着手中的信,心中对一切都了然于心。
看来要好好布上一局,才能消除这些后顾之忧。
“阿婥,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处理好的,也会派人去保护你的所有至亲。”
秦澈直到肖婥给她包扎完了后才离开了皇宫。
那边的肖慈和韩忌二人也在成亲后便启程回大锦朝。
在马车上的肖慈。
不满的看着韩忌,“你为什么不让我吃猪蹄?”
韩忌一脸哭笑不得,肖慈老是吃这些油腻的东西,身体会吃不消的,自己可不能惯着她。
“你还说,这几日在母妃那边,你又是吃红烧肉,又是吃蹄髈的,你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不会让你吃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肖慈这下立马就不高兴了,在匈奴还有个母妃,现在回了大锦朝,又多了四个管自己的人。
烦死了。
看向韩忌的眼神里不由得多了几分讨厌。
但是韩忌却是靠了过来。
“夫人不要生气了,等到了大锦朝,我问问父皇母后,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就让你吃,怎么样?”
肖慈却是一把推开了韩忌,“你离我远点,你明明知道我父皇母后不会让我吃的,你还说,你讨厌死了。”
说着便开始捶打韩忌,韩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一动不动的任由肖慈打。
直到肖慈打不动了,韩忌才上前揽住肖慈。
“好了,我答应你,今日就让你吃一个猪蹄。”
“真的?”
眼见着肖慈的眼里放着光,韩忌真是对肖慈无可奈何了。
只能任由她。
“我说一不二。”
韩忌和肖慈在路上行驶了两天,眼见着马上就要到大锦朝了。
却遇到两名乞丐。
在路上遇到乞丐也真是一件稀奇的事,在京师好好的乞丐怎么会出去呢。
“少爷,小姐,给点吃的吧。”
肖慈于心不忍,让轻姒给了他们几个饼。
那两个人连忙磕头道谢,走远了。
但是韩忌却是目露疑问,“他们为何要出城啊?”
肖慈在那边啃着猪蹄说:“定不是京师人士,要回乡吧。”
韩忌还是心中不解,便留了一个心思。
今日是乐善和齐将军的大婚。
齐将军在大殿里喝的烂醉如泥,而肖婥早已在婚房里陪着乐善。
搁着盖头,肖婥和乐善说话。
“乐善,齐将军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你可知道?”
清冷的声音从盖头下传来,“我早就知道。”
“那你还.......”
接下来的话,肖婥却是没有说出来。
“阿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尚且身不由己,又有什么能力去选择别人,考虑别人的幸福。”
说完还娇俏的说,“难道阿婥你要我和秦世子成亲吗?”
“不行。”
肖婥脱口而出的话,像是露出了尾巴的狐狸。
“你看看,被我套出来了吧,我早就知道你喜欢秦世子,偏偏之前还死不承认。”
“我哪有。”
肖婥说完便想转个话题,看向远处桌子上放着的糕点。
“乐善,你饿不饿?”
乐善虽然心中也是饿的,但是想起嬷嬷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自己不要吃东西。
乐善还是忍住了。
肖婥还没说话,门外却是传来了动静。
“表哥,你慢些,慢些,靠在轻竹身上。”
但是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个声音娇俏莞尔,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姑娘。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齐将军被一个女子搀扶着走进来。
齐将军醉着,他没有说话,但是那个女子却是一愣。
“你们是谁?这是表哥的洞房花烛,你们无关的人请出去。”
肖婥想着这个女子还是个热辣的人。
却看,本该坐在床上的乐善竟是一把推开这个女子,将齐将军拦在怀里。
“该出去的是你,因为这是我的洞房花烛。”
说着叫来外面的悯怜。
“悯怜,把这个试图扰乱本公主洞房花烛的人赶出将军府大门。”
悯怜是从小习武,力气比之男子更甚。
悯怜一只手就将轻竹提了出去。
轻竹一声没说,因为悯怜点了轻竹的穴,让她发不出声音。
肖婥在心里给乐善给乐善竖了个大拇指。
“乐善,你和齐将军先聊,我,明日再来找你。”
“阿婥,你慢些。”
“我知道了。”
肖婥走后,乐善又叫了悯圳进来。
“悯圳,去膳房熬些醒酒汤来。”
“奴婢遵命。”
漫漫长夜,乐善头饰也没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齐琛。
喝了醒酒汤后的齐琛没有立即清醒过来。
而是在乐善困得不行倒在床上的时候,齐琛醒了。
齐琛揉了揉酸疼的额角,一睁开眼发现远处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他才想起,原来是乐善公主。
走过去,看见乐善的头饰什么的都没有拆,齐琛走上前,将乐善的头饰耐心的拆了下来。
把乐善的外衫都脱了只剩一个内衫。
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也顺势躺了进去。
就一夜到天亮。
翌日睁开眼的乐善。
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刺到了。
感觉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压着,抬眼看去。
发现是齐琛。
齐琛正环住自己的腰,乐善抬脚便把齐琛踹向了床那边。
齐琛蓦然被人一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懵懵懂懂的看向乐善。
“娘子,发生了何事?”
齐琛抱着被子,呈防卫的架势,也不忘将乐善护在身后。
乐善一下拍掉齐琛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齐琛,你说,昨日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齐琛放下被子,看着乐善。
“姑娘,什么姑娘?”
见齐琛还记不起来,乐善一下子从床上下来,但是却发现自己没有穿外衫。
捂住胸口转身看着齐琛。
“齐琛,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
齐琛昨晚也是闭着眼睛给乐善换的衣服,现在她这样,齐琛连忙转过头。
说话也是说的磕磕绊绊。
“娘子,昨日我醒来,你没有换衣服和头饰,我就都给你换下来了,但是娘子你放心,我是闭着眼换的,我没看到什么。”
乐善看见齐琛的那个样子,心中的怒气也是消了不少。
“我穿好衣服你在转过来。”
“遵命,娘子。”
乐善走到屏风后,穿上了衣服。
然后走到齐琛的身边坐下。
“昨日你的表妹来找你了。”
顿了一句又说。
“和你很是亲密啊。”
齐琛一听,连忙解释。
“不是啊,她平日是有些缠人,但是我和她说了,让她离我远点,她总是不听。”
说着还挠了挠头,看起来很是不理解一样。
乐善却是笑了。
低头拿着帕子浅笑。
“赶紧穿好衣服,要去个爹娘请安了。”
“哦,是是是。”
齐琛听罢,马上传好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很是自然的牵起了乐善的手。
乐善想抽开,但是齐琛却是拉的紧紧的。
乐善是想抽也抽不出来。
齐琛给乐善示意看看那边酒洒的下人。
见她们都在看着她们两。
乐善只好作罢。
等到了大厅。
齐大人和齐夫人早就坐好了,等着齐琛和乐善她们来请安。
“舅母,表哥和表嫂怎么还没来啊?舅母你的身体久坐的话会吃不消的。”
轻竹在齐夫人耳边说着。
没有看见齐大人在旁边那个白眼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爹娘,我们来给你们二人请安了。”
齐琛牵着乐善走了进来。
“爹娘,乐善给二老请安。”
说着便跪了下去。
按道理说,她是公主,本不应该下跪的,但是碍于齐琛对自己还算可以。
不知为何,她便跪了下去。
两句话同时说出来。
“还知道来请安啊,真是个公主脾气,不知道我和老爷等你多久了吗?”
“乐善,来,快起来。”
齐夫人耳边听了很多关于乐善的坏话,眼下对乐善的态度不是很好。
而齐大人却是很慈爱的让乐善起来。
乐善冷眼扫过齐夫人身边的轻竹。
后者仿佛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看的乐善一阵作呕。
于是面带微笑的还了回去,对齐夫人说。
“娘,琛哥昨夜喝醉了,是我给他喝了醒酒汤之后才可以好好的睡下去,今早又是等他醒了,我们夫妻二人才前来,不知道,娘为何只说我,不是您的宝贝儿子呢?”
乐善说完便露出了懵懂的神情,却是气的齐夫人气的不行。
“你......”
齐大人只好过来打圆场。
“夫人,他们是新婚,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来的迟些也能理解。”
齐大人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夫人的手。
夫人看到自己的老爷都这么说了,也只能作罢。
但是旁边的轻竹却是一脸不甘心。
还没等齐夫人说话,乐善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
手里绞着帕子,心中不满,遂而开口说道:“舅母,昨夜表嫂却是将我赶出来了,现在被捏的地方还红着呢。”
“我和琛哥正要洞房,你还在里面,不赶你赶谁。”
话虽然说的直白,但是也是乐善一贯的作风。
听完乐善的话后,齐琛心中却是觉得很是痛快。
这个轻竹平日就喜欢缠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但是今日,娘子却是替自己出了气,心中痛快极了。
就连身边坐着的齐大人也是一脸笑意,直觉这个儿媳,自己甚是满意。
敬茶后没多久,便让他们夫妻二人回去了。
这边的韩忌和肖慈已是到了皇宫。
一到了殿中。
发现里面坐满了朝中的大臣和家眷。
“儿臣拜见父皇。”
肖慈刚想和皇上说,这是韩忌。
皇上却是派人将肖慈领到了后面。
肖慈虽被带走了,带上肖慈却是一步两回头的看着韩忌,还是韩忌回了一个你放心的笑容,肖慈才放心的到了后面。
“微臣拜见皇上。”
但是皇上却是清冷的开口,“微臣,应该是匈奴的肆王殿下吧,在我大锦朝藏匿十余年,可真有你啊。”
底下的大臣也没有流露出任何诧异的表情,想必是之前早就知道了。
“是,还望皇上恕罪,在大锦朝十余年,微臣从未想匈奴传递任何线报,如若我说谎,就令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但是皇上却是突然大笑。
“朕知道,你要是敢传递线报给匈奴,郑不会让你娶到朕的女儿的。”
韩忌却是没有料到皇上会这么说。
当即就愣在了原地,不知皇上接下来会怎么处理。
却听到周围的大臣举起酒杯庆贺“恭祝皇上得此良婿,恭祝十六公主得此佳偶。”
皇上听罢也是大笑。
韩忌心中也是放下了心,最起码不会让慈儿左右为难。
当下便和皇上痛饮了起来。
但是后面的肖慈却是担忧的走来走去。
看着肖婥都烦了,“阿慈,你能不要走来走去吗?你走的阿姐头疼。”
韩忌和肖慈到的时候已是半夜,但是肖婥还是半夜起来给肖慈迎接洗尘,本来睡得就不够,偏偏还被肖慈拉着聊了一宿,更是困了。
“阿姐,你说父皇会不会责罚韩忌,会把他关进大牢啊?”
“不会啊,你没听见那些大臣的祝贺声吗。”
肖慈忽的停下来,看向肖婥。
“祝贺声,有吗?”
说罢便贴在那边的墙上听着动静,肖婥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去了趟匈奴,回来变得更傻了。
晚膳之前,皇上安排韩忌和寒乞见了面。
韩忌却是觉得自己这个妹妹很不对劲。
感觉和之前的行为大相径庭。
站在寒乞旁边的尾怜,看着自己的哥哥,眼泪都快出来了。
但是却不能相认,如果相认了很有可能,自己的母妃就没命了。
“乞儿,在大锦朝的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
寒乞给旁边的尾怜使了个眼色,让她出去候着。
“阿兄,妹妹过的很好,肖妄对我也很好,你放心。”
韩忌起了疑心,要是以往的话,寒乞都会扑到自己怀里,吵着自己给她买糖葫芦,但是才一年没见,怎么性子变得沉稳了些。
心中留了个心眼,便回了肖慈的卿乐居。
打算和肖慈一起去覃华宫用晚膳。
“韩忌,你怎么样,父皇有没有为难你啊?”
韩忌一把把肖慈抱在怀里,“娘子放心,父皇对我很是好。”
听到韩忌的对父皇的称呼,肖慈却是放下了心。
“走吧,我们去用晚膳。”
“等等,你刚才去了何处?”
韩忌本想拉着肖慈去覃华宫,但是肖慈却是拉住了他。
“我去见我妹妹,匈奴的公主,寒乞。”
“寒乞?”
肖慈心中还是有疑问,自己当初和阿兄在秦谷关遇见的时候,没有听说匈奴的公主也跟着一起回来了啊。
“她什么时候来的大锦朝?”
韩忌还以为肖慈知道。
“和你阿兄一起回来的。”
但是肖慈却是来了兴趣,拽着韩忌的胳膊。
“那你妹妹好不好看啊?”
谁知韩忌却是一下就亲了肖慈的脸颊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没我的娘子好看。”
肖慈一下子就红了脸。
在覃华宫,迟迟等不到韩忌肖慈二人。
肖婥饿的都不行了,想着肖慈真是能折磨自己。
就这么想着,他们二人姗姗来迟。
“儿臣拜见父皇母后。”
皇后一看见好久没见的小女儿,马上就笑的喜笑颜开。
“是忌儿吧,来,坐下来吧。”
肖婥看见人可是来齐了,等皇上皇后举了筷子后,她自己才开始吃了起来。
看见在座的都没有外人,韩忌在来之前便在外面都布好了人手。
“父皇,母后,儿臣有一事要说。”
皇上和皇后正吃着,韩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是有些好奇韩忌要说什么。
“你说。”
“我的妹妹,寒乞,我觉得她很不对劲,仅仅一年没见,她变得我有些不认识了。”
皇上还没说话。
那边刚放下筷子的肖婥却是说了。
“她不是你妹妹,只不过她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和你妹妹长得一模一样。”
韩忌显然是被肖婥的这句话打翻了接下来的所有话。
说出来的话也是磕磕绊绊。
“阿姐如何得知。”
这不问还好,一问,肖婥的脸上竟是出现了哀怨的表情。
“从我阿兄回来到现在,她每一日都缠着我。”
旁边的肖慈却是想笑,还能出现让阿姐烦的不行的人,还真是稀奇。
肖婥这边直起了身子,“我再不调查她,我就被她烦死了。”
肖慈却是笑出了声,肖婥一个小包子飞过去,精准的打到了肖慈的脑袋。
“阿姐。”
“去了匈奴那么久,我的规矩忘了,别在我讲话的时候笑。”
肖慈只能看着韩忌,表示自己的委屈。
韩忌在桌下捏了捏肖慈的小手。
但是这边的皇上却是说了话,“阿婥,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拆穿她啊?”
肖婥用手帕擦了手,“父皇,这事不可急,儿臣想知道她想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7.2每日一语:愿追逐自己喜欢的梦想,抱着一生的热爱去拥抱它,拿一生的时间去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