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玉死之前,求过肖婥,说是婆罗王还有洛歧他们都是无辜的,还请肖婥不要将对自己的怨恨波及到他们身上。
肖婥也没有想过杀了他们,毕竟洛歧对自己还是不坏的,那个婆罗王和自己的父皇还是挚友。
玫玉还说,当初她挑拨过她阿拿和肖婥父皇的关系,说自己回到婆罗都是因为在大锦朝惹到了肖婥,那个大锦朝皇上一怒之下将自己送回了婆罗。
玫玉想的是在临死之前就不要见阿拿了,省的阿拿伤心,就让她自己孤独的死去吧。
但是肖婥偏偏就想让玫玉和她阿拿见一面,别的不为,就是想让玫玉和她阿拿解释清楚,不要让自己的父皇背上这没有仁义的锅。
事后,婆罗王出来的时候,朝着肖婥行了一礼,说是自己怪罪了肖婥的父皇,还请肖婥不要记恨自己。
婆罗王知道自己的女儿犯了很大的罪,谁也救不了,但是也是他没有教导好的下场,所以,婆罗王选择和自己的女儿一起死。
但是在婆罗王想死之前,肖婥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玫玉她不希望你死,我就这一句话,如果你连你女儿的遗愿都不能完成,你还算什么阿拿。”
在肖婥走后,婆罗王望着手里拿着的短刀,愣了神儿。
就将手里的短刀扔向了旁边的草地,在洛歧的接应下回了婆罗。
肖婥答应了洛歧的事情,肖婥也办了,现如今婆罗的权利在洛歧的手里,而那个夫人却因为当初的洛歧和婆罗王演的一出戏回了大津,现如今她是想回到婆罗也是不可能了。
而洛歧也将婆罗里的所以是那个夫人的眼线也剔除了,现在的婆罗才是真正的落在了阿琪拉合家族的天下了。
而未来,婆罗也在洛歧的领导下变得越来越国富民强,和大锦朝的关系变得愈来愈坚实。
玫玉死后,不知道为什么肖婥的心里空落落的,郑书意在旁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和肖婥说:“阿婥,我觉得你是曾经将她当做很好的朋友,后来看她在路上走的越来越偏,你也是为她惋惜的吧。”
郑书意的话一下子点醒了肖婥,是啊,她确实是曾经将她当做很好的挚友,还记得当初知道玫玉想杀自己的时候,肖婥心中是震撼的。
隐隐的还有几分伤心。
“阿婥,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想了,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杀掉林亓才是正解。”
肖婥震惊的侧头看着郑书意,心道,郑书意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
“阿意,你怎么知道的,我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郑书意却是笑了,手里剥着橘子,“是乔彦告诉我的,他和秦澈原来是知己,是当初乔彦走江湖的时候和秦澈结识的。”
肖婥一听,心中便是想把秦澈杀了千百遍了,他和乔彦是知己都不告诉自己,
郑书意一看肖婥的表情,就知道一会儿可有秦澈好受的了,看之前秦澈没有将乔彦介绍个阿婥,今日自己再这么一说,秦澈肯定有苦头吃了。
“阿婥,别生气,来,吃橘子。”
郑书意递给肖婥一半的橘子,但是肖婥听郑书意的这个语气,心里觉得这个阿意十分的想看秦澈的热闹。
于是,也笑着看着郑书意。
“阿意,你是不是想看秦澈的热闹啊,可我偏不,晚上我就问问秦澈就好,他定会对我说真话。”
然后看郑书意还想说话,肖婥就将自己手里的半块橘子塞在了郑书意的嘴里。
“呜呜呜。”
然后郑书意一下将嘴里的橘子嚼了嚼,咽了下去。
“阿婥,你那么护着秦澈,天天的护着秦澈,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也要去找乔彦了。”
说完作势就要起身走了。
但是走了两三步回头看肖婥,见肖婥没有丝毫拦住自己的意思,又脸上挂着笑意的看着肖婥。
“阿婥,你看看那边的草地就是不是很绿,是不是啊。”
然后一脸哂笑的坐在原来坐着的位置上,继续吃着橘子。
肖婥笑的不行了,这个阿意总是可以照顾到自己的情绪,也能随时逗笑自己。
这一晚,秦澈从典狱令回来,却是看见肖婥没有在院里,也没有在厅中,他自己到处找了找,却是在寝房里找到了肖婥。
肖婥此时正在床上小憩,秦澈也就放轻了脚步朝着肖婥走去。
在走到床边的时候,看着肖婥现在安静的睡颜,秦澈情不自禁的亲上了肖婥的脸颊。
爱怜似的摸着肖婥的头发。
但是,肖婥却在不经意间醒了过来。
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秦澈。
“你回来了。”
而后,从床上起来揉搓着双眼。
“怎么起来了,躺下继续睡会儿,我吩咐厨房给你做些菜来。”
说着就想把肖婥放回床上,站起来去厨房。
但是肖婥却是拉住了秦澈,将秦澈拽到床上坐着。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乔彦是不是认识?”
秦澈本就是想这几天告诉肖婥的,但是今日肖婥问了,那索性也就告诉了。
秦澈将肖婥撇到脸上的碎发别到耳后,“是,我和他认识很久了,当初在外面办案时遇见的,后来有些案件还要多谢他的帮忙,才得以有进展,我本想这几天就告诉你,没想到你今日就问我了,说,是不是郑书意那个丫头告诉你的。”
肖婥没想到秦澈会知道是郑书意告诉自己的。
“你怎么......”
秦澈却是打断了肖婥的话。
“你是说我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用想,你身边只有郑书意,不是她还有谁。”
肖婥低下头刮了下自己的鼻子,觉得还真的什么事都瞒不住秦澈。
见肖婥的话说完了,秦澈也就起身去吩咐下人去厨房备些饭菜来。
“秦寞,去厨房端些饭菜来,要松花小肚还有虾仁粥。”
秦寞一下子出现在秦澈的面前,听完秦澈交代的事情后,又跑着去了厨房。
肖婥真的觉得秦澈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小妾,不管是在大锦朝还是在大津,整个将军府,除了肖婥没有一个侍女。
秦澈还真是让人放心。
等到秦寞将饭菜端进来之后,肖婥已经是起了,却只是穿着中衣,秦澈一看见肖婥如此穿着,一下就厉声呵斥秦寞。
“秦寞。”
被主子这么一叫,秦寞吓得差点把粥弄撒了。
“主子,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可不去炼狱。”
秦澈顿觉得烦闷,自己就叫了他一句名字,就这么多话。
“放完饭菜赶紧出去。”
秦寞觉得主子就和自己说这个事,但是又觉得主子说的话带着些冷气。
便迅速的放下了饭菜,飞奔着出了门。
肖婥看见秦寞这么快就出去了,还纳闷为什么呢。
一转眼就看见秦澈那怒视的眼神。
肖婥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呢。
“秦澈,你怎么了,是不是秦寞刚才惹到你了。”
但是肖婥刚说完这句话,秦澈却是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快步走向肖婥。
一把搂过来肖婥,将手放下肖婥的头后,亲上了肖婥,亲的动情又激动,像是要发泄什么。
过了一会儿,肖婥抬头便看见秦澈那赤红的双眼。
“以后有别的人在,不许只穿中衣,知道吗?”
肖婥却是笑不出来了,要是秦澈不作声的走了过来,告诉自己不要在别人面前穿中衣,肖婥还能打趣打趣秦澈。
但是,秦澈此时神情严肃,像是很是担心自己会离开他一样,肖婥也是笑不出来了。
反手抱住秦澈,在秦澈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我知道了,以后只在你面前穿中衣,秦澈,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绝对不会离开你,要一直粘着你。”
一听到肖婥这么说,秦澈的眼睛慢慢的恢复正常,抱着肖婥的手又是紧了紧。
第二日,肖婥正在屋里看着脂粉册,看见鸾衫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公主,从大锦朝来的加急信函。”
肖婥一听,立马从榻上起身,拿过鸾衫手中的信函。
急忙打开,然后就变了脸色,一下就将信甩在了地上。
“公主,怎么了,信上写什么了?”
竹阙和环佩都急忙问道。
肖婥慢慢的说出信上的内容,“是林亓绑走了寒乞,现在阿兄焦急万分,捎信来让我帮忙救出寒乞。”
鸾衫惊讶的说:“这是把咱们未来的太子妃绑走了。”
竹阙在那边踩了鸾衫一脚,自家公主和寒乞的关系很好,就像是那种久违相逢的知己。
鸾衫被竹阙踩了一脚,才后知后觉的知晓了这其中的重要性。
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竹阙的身后。
“公主,要不要和林亓直接交涉?”
环佩上前一步说着。
肖婥这边想了想,打算不直接和林亓交涉。
因为她打定了主意,林亓不会伤害寒乞,林亓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得到大津皇上的信任,而匈奴,他还暂时惹不起。
现在做的就是要赶快的抓住可以治林亓罪的证据,然后和林亓有一个面对面的较量。
“现如今做的就是要赶快抓到林亓的把柄,寒乞,林亓他暂时还不敢伤害。”
接着肖婥又吩咐竹阙拿来笔墨纸砚。
“竹阙,将笔墨纸砚拿过来。”
“是。”
肖婥现在就写一封信告诉阿兄不要太着急,自己这边会保护好寒乞的。
信写好了,就立马让秦存快马加鞭的送回大锦朝。
等到晚上秦澈回来的时候。
肖婥就将寒乞被绑的事情告诉了秦澈。
秦澈和肖婥想的是一样的,就是将林亓的罪证都收集齐全,待有一日可以将林亓捉拿归案。
秦澈正想和肖婥用膳,但是,门外秦尺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子,我们将军府外面有一个女子,都待了一日了,怎么赶都不走,你看,是不是要让她进来。”
但是,肖婥早就知道了这个女子是谁,肖婥起身打开门,告诉秦尺,“秦尺,你就让她在门口待着,只要她的嘴不说话,就让她待着,府里去买菜就从后门出去去买。”
秦澈就看着肖婥在那边指使着秦尺做事。
其实,肖婥很少吃醋,但是这一回,肖婥吃的仿佛有些大,秦澈也是乐于看肖婥吃醋的,所以也就没有阻止。
秦尺也完全不用看主子的脸色,夫人就是主子的命,夫人说什么,主子没有答应过,所以,肖婥吩咐完秦尺之后,秦尺便转身走了。
等肖婥回到了桌前,看着秦澈,秦澈一脸笑意的看着肖婥。
肖婥举起筷子,给秦澈的碗里夹了一块儿猪蹄肉。
“干什么,心疼了,怪我不该不管她。”
秦澈却是不笑了,阿婥这是什么思维啊,自己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呢,肖婥仿佛心中想了一万种可能。
秦澈连忙从肖婥的对面坐到肖婥的旁边。
抱着肖婥的肩膀。
“阿婥,说什么呢,我的眼里心里只有阿婥,别人都入不了我的眼,娘子别生气了,来,喝碗骨汤。”
说着就给肖婥盛了一碗骨汤。
递到肖婥的嘴边。
“阿婥,来,喝。”
肖婥瞥了一眼秦澈,发现秦澈也是满脸的笑意,看着秦澈这个样子,肖婥很难生起气来,便被秦澈喂了好几勺的骨汤。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不时还传来几声犬吠,要是说万秀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便打定了主意,等明日一大早再来,她就不信了,那位公子还能那么狠心,自己这么可怜,他能不管自己。
在轩王府中。
寒乞正被关在一间底下的水牢里。
她虽然四肢没有被绑起来,但是在四处都是阴暗的房间里生活一段时间,身体定会出现不适,林亓还真是暗戳戳的想要寒乞生病。
寒乞坐在床上,望着这个水牢里唯一的窗户,现在外面是皎洁的月光,不知道肖妄会不会在到处找自己,会不会很担心自己。
正想着,外面的铁门有了动静。
吱呀一声,铁门从外面被打开,走进了一身穿着黑色蟒袍的男子。
但是那个男子还未说话,就先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哈哈。”
寒乞知道就是这个男子将自己绑来了大津,心中充满了对这个男子的怨恨。
“你就是匈奴的公主,寒乞是吧?”
林亓走上前就想摸寒乞的脸,但是被寒乞给躲开了。
但是林亓就是不信邪,他就偏偏要摸寒乞的脸,寒乞不肯配合,他就生生的掰过来寒乞的脸。
“你以为你还是匈奴的公主,在我这里,你就是个下贱的奴隶,我的奴隶,你被我绑来,想必大锦朝的太子定是心急如焚了吧,只是可惜我看不到他那焦急的模样,要是看见了,一定会被笑死。”
林亓说完又是自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寒乞不愿看见林亓那张脸,就闭上了眼。
林亓这辈子除了肖婥还没有遇见对自己不顺从的女子。
看见眼前的寒乞闭上了眼,林亓就激怒她,看她睁不睁开眼睛。
“我在和你说话,你竟然敢闭眼,那好,你要是还不睁开眼睛,我就派人去大锦朝杀了肖妄,你猜猜我会不会成功。”
寒乞一听见林亓的这句话,猛然的睁开眼睛,不是因为她相信林亓会有那个本事杀了肖妄,只是她怕,只要有一种可能会危害到肖妄的生命,她就不敢打赌冒险。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谁知林亓听了寒乞的这句话后,却是笑了,甚至笑的有些讽刺。
“你不是爱肖妄吗,你要是死了,他说不定也会死,你为什么要寻死呢,再说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寒乞以为林亓是要折磨她,索性便也不再和林亓说话。
但是林亓哪会放过寒乞呢。
寒乞不说话,林亓就在寒乞的耳边说着,无非就是关于如果寒乞有一丝寻死的念头,自己就会杀了肖妄,和寒乞作伴。
水牢里那么冷,林亓却是只给了寒乞一床薄薄的被子,一个晚上寒乞就受不了了,但是她也不会去求林亓。
她拆了床垫,那个床垫有着两层被褥,寒乞就将一床垫在底下,另外一床和被子一起盖在身上。
林亓虽然没有随时都来这个水牢,但是在窗户那边还是可以看的见寒乞都做了什么。
林亓这几天不光要忙着和秦夫人一起贩卖女子,还要时刻提防官府的调查。
尤其是这其中有秦澈,林亓行事就要更加谨慎了。
这天,郑书意和乔彦一起来到了将军府。
“阿婥,今日来我和乔彦是要和你与秦澈说件事。”
这时,竹阙已经端上来四杯茶,然后就退了出去。
肖婥赶到好奇,于是便有些急切的问着郑书意。
“那阿意前来是要和我说什么事啊?”
一开始郑书意说这件事的时候,乔彦在一边就不经意的笑了一下。
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我和乔彦在津城的一间房屋里发现了六名即将被送到青楼的女子,可是说来奇怪,那些黑衣人一看见我们,便和我们动起手来了,但是看打不过我们便服毒自尽了,什么话也套不出来了。”
肖婥和秦澈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这些人就是林亓的手下,看来在典狱令如此严格的搜查下,林亓还是要顶风作案,也真是难为他了。
“看来他们是至死都不会暴露他们主子是谁了,所以才服毒自尽的。”
肖婥说了心中的想法,乔彦和秦澈都点头便是认同。
现如今,林亓都这么猖狂了,大津的皇上还是每日只贪图享受,这个大津要是没有太子蒋允在,恐怕大津的繁荣是不会持续多久的。
“但是他们的死毫无意义,因为我们都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
郑书意一边说一边手里剥着不知道叫什么的水果。
郑书意这几天都跟着乔彦走遍大津周边的几个小村子,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有一个村子叫远近村,里面有一家的小儿子被附近的土匪给掳走了,那家小儿子的爹娘都可得不成样子。
郑书意和乔彦看见了,当然要帮。
所幸,那个土匪寨子不大,要是太大的话,光靠郑书意和乔彦根本就救不出那个小孩子。
乔彦和郑书意把那个小孩子救出来之后,那家的柴夫和绣娘都感谢的不行,非要将自己家种的不知道叫什么的水果,反正那家人管它叫石头果,送给郑书意和乔彦二人。
郑书意和乔彦二人盛情难却,也就接受了。
他们两个人就是骑着一匹马来的,现如今还要带着两三斤的石头果,可是累坏了那匹马。
他们几个人说话的功夫,郑书意已经剥完了一个石头果,剥在了碗里。
递给了肖婥。
“阿婥,你尝尝,这个大婶儿送的石头果真的好吃,但是里面的籽要吐出来啊。”
秦澈和乔彦很是无奈,他们两个人在讨论着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而肖婥和郑书意两个人竟然吃起来石头果了。
肖婥拿起一粒放进了嘴里,尝了尝后,发现还真是和别的果子不一样,格外的鲜美好吃。
然后,肖婥看着旁边露出无奈神情的秦澈和乔彦二人。
肖婥抓起碗里的几粒石头果想放进秦澈的嘴里。
“秦澈,张嘴,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秦澈一脸的不情愿,现在林亓没有除掉,而且寒乞还被林亓绑了,一大堆儿事堆在一起,秦澈也是没有心情。
但是看肖婥那认真的样子,却也是乖乖的张开了嘴。
而在喂秦澈的时候,靠近了秦澈,拿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对秦澈说。
“林亓的事情不要担心,我已经派残香和觉香日夜看着林亓,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会知道,阿意好不容易有了件让她开心的事情,你给个面子嘛。”
听着肖婥好像是在对自己撒娇,秦澈心中的郁结很快便没有了。
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
看着旁边的乔彦也在尝着石头果,而郑书意也是开心的不得了。
等到郑书意他们走后,秦澈和肖婥开始商讨着关于林亓的计划。
而那边郑书意和乔彦走后,一出了门口,郑书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差点倒在地上,她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子。
她穿着残破的衣服蹲在门口。
然后一想到阿婥和自己说有个秦澈的烂桃花,看来就是眼前的这个吧。
“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蹲着啊,要不去酒楼我请你吃一顿饱饭。”
乔彦在郑书意的语气里听出了戏谑,只能依着她,自己抱拳倚在墙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出好戏。
【作者题外话】:7.18每日一语:我这一周都在码字中度过了,一边讲课一边码字,争取早一日写满四十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