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皇上召见秦澈和肖婥进宫,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皇上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告诉秦澈,而且自己的爱妃也想和肖婥见一面。
索性就一起宣进宫了。
在御花园里。
玫玉正在修剪玫瑰的花枝,看着远处款款走来的肖婥,玫玉的嘴角扬起一丝讥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还可以命令肖婥,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种滋味简直是太对玫玉胃口了。
“想不到有一天,我还能使唤十一公主,真是稀奇。”
玫玉放下手里的剪子,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手帕,将手里的污泥搽拭干净。
然后坐在肖婥的面前,冷脸看着肖婥。
“我也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婆罗安塔竟然跑到了大津给皇上当妾,玫贵人还真是志向远大啊。”
肖婥的一句话立马让玫玉心中有了火。
但是却是很快就静下心来,微笑的看着肖婥。
“秦夫人请坐。”
玫玉也让肖婥坐下来了,像是想和肖婥好好的聊一聊。
肖婥坐下了,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
“玫贵人有话直说,让皇上宣我们夫妇进宫,玫贵人是知道你宣我进宫。”
肖婥笑了笑,又道:“我是绝对不会进宫的,因为你在我这里永远低贱,不配见我。”
玫玉没想到肖婥会这么直接的表达她对自己的不满,但是她却是有些语重心长的和肖婥说道。
“肖婥,你知道吗,以前我是真的把你当做最好的挚友的,从小我在婆罗就不受什么重视,是因为你,我才有了重新接近温暖的机会,但是你却是亲手毁灭了这种温暖,你为什么不让我和陆小侯爷在一起,我那么爱他。”
仿佛是情绪激动了,玫玉被旁边的芹岁提醒,要声音小一些。
遂而又继续说着。
“以后的生活我都已经想好了,但是就是你,就是你毁了这一切,我恨不得杀了你。”
玫玉现在很是愤怒的看着肖婥。
仿佛是要将肖婥盯出来一个洞一样。
但是秦澈却是不急不缓的端起桌前的一杯茶喝了起来。
“是吗,是你自己要将阿炎让给你的妹妹的,现在回过头来倒打一耙,你真是好意思。”
肖婥的话犀利又讽刺,将玫玉说的是体无完肤。
“肖婥,你别逼我,现在以我的权利,将你扣在宫里也是可以的。”
肖婥是笑得不行,抬头看向玫玉。
“哦。是吗,那你真的能将我扣在宫里吗?”
看着肖婥那副好像是挑衅的嘴脸,玫玉心中的火一下就燃起了,厉声叫来皇上派给她的侍卫。
“来人啊,将秦夫人关起来,关到卧房里的地牢里。”
“属下遵命。”
说着那些侍卫将肖婥关到了地牢。
而边上的蒹葭刚想抽出剑,就被身后的侍卫一个手刀给打晕了。
蒹葭醒来的时候,发现肖婥就在身边。
心中很是庆幸,庆幸公主和自己关到了一起,方便时刻的保护公主。
蒹葭醒来就直接起身直奔肖婥那边,但是一起来就发现不对劲了,身体好像有些没有力气。
这时候,肖婥也是早就醒了,看向蒹葭。
“蒹葭,就待在原地,他们给我们下了软骨散,身子没力气,不要再动了。”
“公主,我们就任由他们摆布了,驸马爷要是知道了,会担心的。”
但是肖婥却是很云淡风轻的倚在墙边,“不急,要是我们和玫玉就没有交集,有了这次的机会,就可以彻底铲除她,留着她,我始终不安心。”
肖婥一说完,蒹葭就明白了肖婥的意思。
就是要瓮中捉鳖,来一个斩草除根。
“公主,我明白了。”
而那边和皇上谈完的秦澈,在御花园里等着肖婥,但是从下午等到傍晚,就是没有等到肖婥。
秦澈叫来在附近巡逻的侍卫。
“刚才在御花园,看见玫贵人和一个女子了吗?”
被秦澈拦停下来的一队侍卫看着秦澈,但是却是满脸的疑惑。
“回秦大人,属下们没有看见,刚才在御花园里是有玫贵人和一位夫人,但是属下没有看见她们去了哪里。”
秦澈心里有了答案。
问完之后,便起身去了玫玉居住的殿里。
这时候,玫玉刚刚派人将软骨散喂给肖婥她们,刚从地牢走上来,就听见身边的侍女告诉自己说是秦澈来了。
玫玉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很是淡然的擦完手将手帕扔给身边的侍女。
“让秦大人进来吧,再备一些衫茶。”
“奴婢晓得了。”
秦澈在厅里坐了很久,玫玉才不紧不慢的从内室里走出来。
“原来是秦世子啊,不知道秦世子来找本宫有何事啊?”
玫玉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昨日才刚刚做的玫瑰色的,很是鲜艳,就像是人的血一样。
但是秦澈却是没有理会玫玉。
直接了断的说出来自己想问的话。
“阿婥在哪儿?别告诉我玫贵人不知道。”
秦澈这一句将玫玉的下一句话都回好了,一时间,搞得玫玉也不要知道说什么了。
“秦世子真是冤枉本宫了,秦夫人去了哪儿,本宫是真的不知道。”
看见玫玉这个措辞,秦澈明显是不相信的,但是眼下又不能将她怎么办,便想着先回去,想想办法。
“玫贵人,还望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想想你远在婆罗的阿拿。”
秦澈撂下一句话便走了。
但是在后面的玫玉却是变了脸色。
一下就将桌上的茶盏推到了地上。
“竟然敢威胁我,你是什么东西,在大津,我是皇上宠爱的玫贵人,而你只不过是个臣子,想威胁我,我就折磨你最心爱的女人。”
剩下一句话是在心里说的,毕竟要是说出来,她的地位不保。
“我和陆小侯爷在不了一起,你也别想和你的阿婥在一起。”
目露凶狠的眼神,一直盯着秦澈的背影。
秦澈一走,玫玉就让侍女端来一些吃食,但是不是她自己吃,是想让那些侍女吃,但是,没有让他们吃完。
“贵人,奴婢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侍女说完这一句话,玫玉的神情像是又变成了那个阴狠的样子。
“端给我们的秦夫人吧。”
听到玫玉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除了芹岁她们,剩下的侍女都愣住了,自家主子这么对待秦夫人,要是之后秦大人找上了了,她们应该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贵人说的听见了吗,还不快去做。”
还是芹岁的呵斥,那些个侍女才端起那些剩下的菜开始走去地牢。
“安塔,你别生气,一会儿奴婢就将那些侍女给教导教导。”
芹岁走到玫玉的身边,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安慰着。
有了芹岁的安慰,玫玉心里才好受一点儿。
在地牢的肖婥,和蒹葭乐得自在。
但是没过多久儿,就从上边传来了声响。
“秦,秦夫人,这是您的饭菜。”
端菜的侍女抖抖索索的将饭菜端给肖婥,但是说出来的语气像是很是害怕,肖婥觉察到了这个侍女应该是害怕秦澈,所以对自己也很是畏惧。
“没事的,你放下便好,不要害怕。”
肖婥温柔的声音传来,刚才还在害怕的侍女乘风却是不怕了。
但是身后的一个声音传来,打破了乘风的思绪。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吃,要不然,不吃可就没有了。”
芹岁慢悠悠的从上面下来,语气里带着傲慢。
蒹葭在里面气的都要不行了,要不是她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早就把芹岁给打死了,之前玫玉和芹岁都挺好的,但是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了,蒹葭姑娘是有什么问题吗?”
芹岁倨傲的走到蒹葭这边,傲慢的说着。
蒹葭却是不理她,兀自的往肖婥那边又挪了挪。
芹岁一看却是又走了,“秦夫人,怎么不吃吗,不吃可就没了啊。”
肖婥抬眼看了看嚣张的芹岁,起身将那盘菜一下子倒在了芹岁的脸上。
"啊,肖婥,你找死。"
芹岁被那盘菜烫的不行,失声尖叫了起来。
嘴里说的话也是不伦不类了起来。
蒹葭心里这个解气啊,心里给自家公主加油助威。
“好样的,公主,就应该烫死她。”
芹岁被烫的不行了,只能被侍女搀扶着出去了。
那些菜都是刚出锅的,侍女们不顾菜热也要吃完,剩下的还是很烫的,芹岁被烫到也是不奇怪。
但是乘风却是被吓到了,想着之后要怎么做。
但是还是对肖婥心怀感激。
那边的玫玉知道了芹岁被肖婥弄伤了,拎着一柄长剑就来到了地牢。
“肖婥,我要杀了你。”
蒹葭没有力气挡在肖婥前面,再加上蒹葭被喂了软骨散,浑身没有力气。
肖婥还是被划伤了胳膊。
“公主,你怎么样。”
蒹葭将自己身上的布衫撕开了一个个布条。
用来给肖婥包扎伤口,还好玫玉不会武功,这一剑刺的不深。
玫玉刺了一剑后也是有了一点儿后悔,她不想杀肖婥,只是想折磨她,但是现如今一去不复返了,她心中的愧疚也才一点点消散。
“肖婥,你要老实点,要不热,我不介意再多刺一刀。”
肖婥明白现在的玫玉已经有了杀意,所有便没有再多说。
只是在乘风走之前,塞给她一个布条。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乘风回到房间,趁没有人的时候,打开了那张布条,上面写着,趁玫玉出去的时候,将她们放出去,如果有解药就更好了。
其实乘风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这位秦夫人,听说她是大锦朝的公主,要是这次她可以帮助她,她说不定可以跟着她回大锦朝。
乘风是大锦朝的人,是因为当年的动乱,被人拐到大津的,她做梦都想回去。
打定了主意,乘风将柜子里的解药重新收拾好,明日就给肖婥她们送过去。
只要肖婥她们出了玫玉住的地方,到了宫里就可以了。
将军府里。
“驸马爷,就是那个玫玉绑架的公主,就是因为当初公主不同意她和小侯爷在一起,她心生怨恨。”
秦澈在边上听着,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想着明日去宫里,就算是惊动了皇上也要将阿婥给救出来。
“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一定将阿婥安全带回来。”
既然秦澈都这么说了,鸾衫她们也只能先回去等消息了。
“奴婢们告退。”
晚上在地牢里的肖婥。
“公主,你的伤还好吗?”
蒹葭坐在肖婥的身边说着。
“没事,这个伤口不是很深,不急,我们明日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蒹葭很快就明白了肖婥说的话。
“公主,你刚才给那个侍女的布条上是不是写着让她就咱们出去啊?”
肖婥指了一下蒹葭的额头。
“真是个机灵鬼,玫玉不可怕,只要我们可以出去,去到御花园,我们就得救了,秦澈明天应该会在御花园里等我。”
肖婥说完,便和蒹葭就着这个草席睡了一觉。
毕竟,如果不睡的话,伤口疼下去,就睡不下去了。
第二日,玫玉却是没有来,因为一大早玫玉就去陪皇上了。
吱呀一声。
地牢的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乘风蹑手蹑脚的从外面走进来。
蒹葭和肖婥早就醒了。
蒹葭一看见是昨日的那个侍女,眼睛都发亮了。
“你来了。”
蒹葭这一嗓子,一下就把乘风给吓到了。
乘风手里的衣服就掉到了地上。
“抱歉吓到你了。”
蒹葭侧头和肖婥说:“公主,她胆子好小啊。”
“蒹葭,住嘴。”
蒹葭只能吐了下舌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秦,秦夫人,跟奴婢走吧,玫贵人去陪皇上了。”
然后乘风有颤颤巍巍的说:“这是衣服,秦夫人您换上吧,还有一点儿伤药。”
乘风一句话下来,肖婥觉得这个女孩说话很有条理,应该是个好苗子,以后可以带走的话,拨给阿意应该是好的。
“有劳了。”
等到肖婥她们出来,来到御花园的时候,秦澈早已等在御花园了。
昨日,秦澈想了又想,觉得玫玉应该不敢对阿婥怎么样,以肖婥的聪明,应该可以出来,所以他一早便在御花园里等着了。
“阿婥,阿婥。”
肖婥和蒹葭跟着乘风从小道那边出来的时候,秦澈一看见就马上跑向肖婥。
就连在御花园里经过的侍女,都在感叹秦将军是个疼爱娘子的好相公,对肖婥都很是羡慕呢。
“阿婥,你怎么样?”
但是秦澈却是看懂了肖婥的眼色。
现在还是先回府为好,现在在御花园里那么多人。
还是不要惊动别人为好。
“走,我们回府。”
秦澈一下子就将肖婥抱起,还避开了她受伤的手臂。
身边的蒹葭直呼果然是自家驸马爷。
刚才在出来的时候,肖婥和蒹葭都吃了解药现在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等回了将军府。
秦澈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了太医在屋里,为肖婥包扎伤口。
但在太医包扎的时候,秦澈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肖婥的伤口,眼神中都透露着心疼,他知道是玫玉刺伤的肖婥,所以现在已经派人去宫里抓玫玉了。
要是肖婥知道的话,会说秦澈冲动鲁莽的。
太医走后,秦澈轻轻的握着肖婥的手,趴在肖婥的床边。
“阿婥,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肖婥明显的看见秦澈的耳朵很是红,就连没有哭过的秦澈,也留下了眼泪。
肖婥抬起手试去眼泪。
“看看我们的秦世子,竟然在自己娘子面前哭,真是羞死人了。”
秦澈一听却是笑的耸了一下肩膀。
抬起有些猩红的眼睛看着肖婥。
“阿婥,以后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说着,握着肖婥的手又是紧了紧。
秦澈在典狱令里还有没破的案子,就是路尚书的女儿,路倚荷,现在还没有找到,其实,秦澈之前就已经察觉到路倚荷应该是在青楼里。
今日要做的就是先将路倚荷救出来。
在春凤楼的门口。
“主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秦尺抱着剑站在门口,一脸的生无可恋,之前在大锦朝的时候,以为是最后一次进青楼了,没想到到了大津还要受这份罪。
“哪那么多废话,你进不进?”
但是一边的秦存却是发话了,那个意思就是如果秦尺不进去,就有他好看的了。
“行行行,我进去总行了吧。”
但是在他们聊天的功夫,秦澈已经进去了。
秦澈晚上还要陪肖婥用膳呢,现在要抓紧时间办案才是。
“呦,公子来是来找哪位姑娘的?”
秦尺在边上都快吐了,这个老鸨脸上堆满了恶心的笑,眼神还时不时的往主子身上扫。
要不是现在在外面,秦尺早就大开杀戒了。
“绿荷姑娘在吗?”
老鸨一听,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还有这等好事,这个绿荷还真是个摇钱树,这么几日,每每来人都是起来找她的,照这样下去,她就会为自己赚不少银子。
“绿荷姑娘吗,在的在的,随我来吧。”
秦澈他们跟着老鸨来到了三楼,绿荷的房间门口。
“公子,这间就是绿荷的房间。”
说完便开始敲门。
里面却是等了好久才开的门。
“怎么了,敲门做什么?”
绿荷很明显没睡醒,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不耐烦。
但是一看是陌生的男子,一看还长得很是英俊,绿荷一下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
“这位是秦公子,他有事要和你说。”
那个老鸨说完刚想走,但是秦澈一句话却是叫住了她。
“等等,买下绿荷姑娘,一两黄金够不够?”
这时候,老鸨还想什么摇钱树啊,这辈子她都没有见过黄金,眼下有了这个机会,还不赶快抓住。
“够够够,够的,公子。”
说着还很是没有脸面的伸出了手,像是要接秦澈袖子里的黄金。
秦尺一看她那个样子,目露鄙夷。
直到,秦澈将手里的黄金放到老鸨的手上,老鸨像是没有见过黄金一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但是最后还是喜滋滋的走了。
“你们是谁?”
秦澈冷漠的声音传来。
“你不用知道,我们送你会尚书府,回去后不要告诉路尚书你被卖到青楼,不然你可以没有好果子吃。”
路倚荷一听,马上就要去拿包袱,但是后来想了想,这群人还没有死呢,自己怎么能离开春凤楼呢,但是有这些人的保护,自己回府应该会安全些。
“多谢。”
在路上,路倚荷都没有说话,她一直在盘算着一会儿回去如何和爹,还有姨娘说。
就在秦澈将路倚荷送到尚书府后,秦澈就回府了,刚好秦寞也将玫玉给绑来了,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时间去找她,只想等着先将的身子样的好一些了。
再有所行动。
“主子,这路姑娘真是英勇啊。”
肖婥和秦澈在吃早膳的时候,秦尺迅速的跑了进来。
肖婥很是贴心的推了一杯茶给秦尺,让他把话说完。
“哦,怎么英勇的啊,将春凤楼烧了吗?”
秦澈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主子,你怎么知道的?”
秦澈咬了一口包子。
“路倚荷心气高,被卖进青楼她本就气不顺,以她的性格,不烧才是奇怪。”
秦尺想了想,也对,看着那位路姑娘就不像好招惹的。
“那这件事知道凶手是谁,还捉不捉啊。”
“你知道凶手是谁啊,我们是不知道。”
肖婥的声音传过来,秦尺心知又是落到了他们两个的圈套里。
于是在肖婥再次说话之前,退了出去。
“阿婥,玫玉现在在地牢里,我不想留她,在她的住处搜出来一些软骨散和鹤顶红。”
秦澈放下手中的碗,认真的看着肖婥。
“她分明是想置你于死地,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肖婥本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听到秦澈这么说,也是没有什么疑问。
“还是不要折磨她了,直接送她去地狱吧。”
秦澈早就料到肖婥会这么说,心中却是没有很多波澜。
最终,典狱令说春凤楼是后院着火,才会将整个楼都烧了的,路倚荷安然无恙。
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玫玉却是感到了一些害怕,因着自己上了肖婥,秦澈恐怕不会放了自己。
【作者题外话】:7.16每日一语:我从来不指望自己能吸引别人,我觉得这样很浅薄,我得吸引我自己,让我自己有了热爱,才能完成以后孤独又漫长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