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这一句话,如惊雷般炸开在大家中间!
林语柒吃惊的看向了容肆和阮甜甜,眼底都是匪夷所思。
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结婚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阮甜甜瞒她瞒的这么死。
厉夜霆墨眸看向了容肆,就见容肆一脸的无措。
他紧张的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让人一看就知道莫离刚刚口中所说的结婚之事是真的,根本不需要再确认一下真假。
他拧了拧眉头,直接犀利问出,“什么时候的事?”
容肆有些难堪,“四年前知道的人不多。霆哥,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谁都没有说,莫离知道,是因为他撞见了,这才瞒不住了。”
林语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也一无所知,你们连我也瞒着,这保密工作做的未免太好了。”
阮甜甜有些羞愧,“对不起,当时……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一言半语讲不清楚。”
莫离直接接话,“讲不清楚,那就不用讲了,你们俩之间本来也就是协议结婚,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现在做点成年人的事吧,这场协议到此为止比较好,对大家都有利无害。”
他的目光投向了阮甜甜,“你不适合做容肆的妻子,他现在身份特殊,你连累他,就是连累他们整个家族。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惹出乱子,谁也没法帮你们收场。”
“你别说了。”容肆制止他说下去,“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自己来解决。”
莫离:“现在都是什么关头了?阮甜甜在你身边的存在就等于一个定时炸弹,你哥哥面临着竞选总统,这个位置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他的了。这个时候,你们要给他倒油?中间但凡出现什么差错,这个后果都是我们不能承担的。”
他这一席话,又抛出来了一个炸弹。
林语柒和阮甜甜都被惊到,容肆的哥哥要当选总统了?!
林语柒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冷静下来想想,又觉得这一切合情合理。
能跟厉夜霆玩在一起的又是什么等闲之辈呢?如果容肆真有这样的一层身份,那也不令人觉得意外。
阮甜甜的大脑急速运转,四年前的时候,她这个可恶的老爸就一直跟自己透露说,容肆的家族不可小觑,一定要让她联姻。
她在心里嗤笑这个老头子,见到一点钱就不撒手,吃相实在太过难看。
现在,她才发觉自己是短视了。
另外,她又想起了一件事。
有一次他们在口角中,容肆也透露出来了,他家跟当今的总统有关,自己还嗤笑了容肆,说自己已经查了总统和副总统的姓氏,都没有姓容的,对他取笑了一番。
难道,小丑竟然是她自己?
阮甜甜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了容肆,“可是,现在在任职期的总统和副总统,都没有姓容的呀。”
容肆做出解释,“我姓容,我是跟着我父亲的姓氏性的,我哥他是随母姓。我的家里是彻底做到男女同权的,我妈跟我的姐妹在家里地位都很高,拥有充分的话语权,她们的孩子有随父姓也有随母姓。”
阮甜甜恍然大悟。
她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她家的老头子,能够下血本让她跟容肆结婚了。
她心里五味杂陈,有知道真相的恼怒,又有在容肆面前的小自卑。
她有些无措的咬住了唇角。
林语柒在大为震撼中反应了过来,轻轻拉了一下阮甜甜的手,“别紧张,有我在。”
她看向莫离和厉夜霆,“你现在说的这些,都跟我们来的意图是没有关系的,我们就是想为阮甜甜讨一个公道,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要受到那样的对待。”
厉夜霆脸色沉了起来,“你应该先问问阮甜甜,问清楚她做了什么?我跟她反复强调过,厉氏集团不是她能够来耍横的地方,但是她一而再的挑战我的底线,那个巴掌是我给她的教训。”
林语柒:“你再生气,都不应该动手打人。”
厉夜霆:“先动手的是阮甜甜本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颠倒是非,造谣生事。我只能用她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
林语柒听着他罗列出来的阮甜甜的罪名,心里被气的堵的难受。
容肆上前一步,说,“霆哥,我知道阮甜甜情商低了点儿,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坏心眼的,你们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现在如果能够解释开来,才是皆大欢喜。”
说完,他看向了阮甜甜。
阮甜甜心里有着无比的烦乱,“算了,这件事就过去吧。”
她又瞪向了厉夜霆,“我之所以让步,并不是因为我于心有愧,更不是让着你,我只是不想让这件事再发酵了,还有,我根本没有心情掰扯这些了。”
莫离自然不愿意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阮甜甜给截住。
阮甜甜讽刺的看向他,“莫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是还要继续让我跟容肆离婚吗?还他一片自由,如果我不干,你会各种贬低我,让我无地自容,让我在容肆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对吧?”
“行了,我不用你多费唾沫,再费什么心机了。实际上,容肆是什么身份,都对我来说,是一样的。但是,你起码说对了一点,我们就是协议婚姻,其实早掰扯清楚了最好,我也不是一个给别人添麻烦的人,这点分寸我还是懂的,他跟我离婚有好处,我自然会跟他离婚。”
“这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答应的,而是看在容肆的面子上,看在他人特别好的面子上。要我说,你根本就不配做容肆的朋友,因为他太好了,你就算追八辈子也配不上。”
莫离听着她的牙尖嘴利,心里愤然,但是嘴皮上哑火。
容肆却是急了,“甜甜,我不离婚,你根本没有影响到我,也没有影响我全家,刚刚的那些都是莫离在吓你的。”
阮甜甜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吓唬我,我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我不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却被写到了一个结婚证上,那个时候是权宜之计,现在这些如果可能影响到你的生活,那就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