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他们都喝了一点酒,但不多,宋大哥特意叫大家不要灌他喝酒,“人家洞房花烛,喝多了影响发挥!林兄弟,我教你的可记住了!”林乙笑着点点头。
宋大哥出去后,昆雅笑着问:“还要人教的吗?不是天生就会吗?”“这个是天生就会的,不过我让大哥教我点让你舒服点,别太难受的方法……”林乙说得昆雅原本已经红的脸更红了。
“我们来吧!”林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一把抱起昆雅,把她放在铺了白帕子的床上,他并没有留意这个,他眼中只有他迷人的新娘。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不像上次那样羞涩,很快让昆雅浑身发软,迷离于情欲和爱海中,已经完全忘了别人曾教过她什么了,只是由着他把她的嫁衣层层褪尽,“你真美啊!”林乙发出沉迷的呢哝。
她身上的男人抱着她,亲吻她的泪珠,“昆雅,我的娘子,很疼吗?还要做我的女人吗?”“要,我爱你!”她没有想到这句话,竟是她先说的,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冲口而出的。
他亲吻着她,爱抚着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我爱你,我第一眼就爱上了你,就知道,我要你,要你做我的女人,我的新娘,我一生一世唯一的妻子……”其实他心里紧张得要命,激动得不行,但他能想起大哥教他的东西。
“不要太着急兄弟,女人第一次很痛,要多体谅她们,不要硬来,我们做暗卫的,永远都对不起妻子,这个事,一定要让她们满意!”所以曹依锐这么会,他们暗卫都在口口相传这些让妻子满足的方法和技巧。
宋大哥没有说,其实他们也要用这些技巧去勾引女人,获得情报,不过,他们有一个原则,不去勾引处子,一旦不得不要了清白女子的身子,一定要娶她。
所以,不少暗卫在不同的国家都有妻子,妻子在这里的暗卫,有好几个北陈还有发妻,当然,有一些也是因为在异国他乡太过寂寞。
她闭上了眼睛,突然身上一轻,“对不起,压着你了……”他还是抱着她,摸着她光洁的背,满是汗水的背。她蜷缩在他的胸前,鼻子喉咙一起发出嗯嗯的声音。
“昆雅,我的妻,现在,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对不起,把你弄疼了,我以后爱你一辈子,不让你哭,不让你疼!”
“嗯!”她总用这个声音,表达着对他的信任。门外贴心地放有热水,林乙披着衣出去拿了进来。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洗,“你看到了吗?那个白帕子……”昆雅怯生生地说,“哦,看到了!”
“现在你相信,我没有守宫砂,但还是清白的吧?”“傻瓜,你还记着那个,我一直都信!”不过林乙还是很开心,因为他完全拥有了这个女人。
他又开始情不自禁,浑身发烫了,昆雅感觉到他滚烫的指尖。“你,你还想要吗?”她羞涩地问。“额,人家说,第一晚伤到新娘了,不能要那么多……”他还没有说完,被她伸手抱住,“来吧,我也想要!”
那一晚,他们翻云覆雨,冲锋陷阵,一次又一次,天亮前还来了最后一次,终于把林乙累得不能再动,滚下来就睡着了。
昆雅也是腰酸背痛,但她还是咬着牙,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在天亮前离开了。“夫君,对不起,我要马上去解决那件事,我要做你完全的妻子!”
第二天日上中天,林乙才醒来,却发现身边没有人,风有点大,吹开了窗户,他撑着床起身,觉得腰酸背痛,他一眼看到那块有如雪中点点红梅的白帕子被剪去了一半,他笑了,“还一人一半,真好玩,我们都不分开,还要分这帕子干嘛?”
他发现昆雅不在屋子里,“怎么不见了?”他起来自己穿好衣服,开门去找,竟发现昆雅没有了踪迹,最可怕的是,她一直骑着的那匹马,也不见了!她逃了!
林乙脑中一片空白。昨晚明明这么恩爱,昨晚,昨晚,他突然想到,他也说不要做那么多了,但她不管,还是缠着他,诱惑他,“莫非,她是想着要走?”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翻了一下房间,发现他送给她的金饰和衣物,她一件都没有带走,只是带走了她从独龙族拿来的东西。“她,她不是不要你了吧,你送的东西都不要……”宋大嫂说。
“她如果是骗婚的,就应该把那些金灿灿的拿走啊,肯定是打算回来才不拿走的,你不要吓他!”宋大哥说,然后在林乙耳朵旁问:“你昨晚看她是不是处子?”
“是的啊!”“那就不怕了,身子都给你了,不可能不要你的,信我!”“他们西戎女子没那么看重这个东西的!”另一个兄弟说,“她那么着急过来嫁你,莫不是为了快点走?她自己也很有钱,你们看不出来吗?她不要你送的那些金灿灿,有什么奇怪!”
他心乱如麻,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他想她肯定不会回独龙族的,他思前想后,找不到答案,只好到独龙族去问洛兰姑姑,虽然,他觉得她不会说。
果然,洛兰姑姑一脸的平静,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她的事,我不能说太多,你就等着她吧,她还有些问题要解决……”“那,那如果解决不了,她会不会不回来?”
洛兰姑姑沉默了很久,她知道昆雅这个事涉及两国和大将军府,确实不一定能解决,她怕让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只好沉默。
他只等到默认,心中寒透,但也无可奈何,因为任他如何说,洛兰姑姑都一言不发,他只好离开。
因为马是他们暗卫的,兄弟们帮他查,终于有人发现她在往北陈去。“她竟去了北陈!”他很是惊讶,但他马上又想,“我也回去一趟,彻底解决了我的婚约吧,总不能一辈子不回去看奶奶,也不能瞒她一辈子!”
他不敢相信她不会回来。而且,他最近也在想,他这样其实也很对不起那个他未过门的未婚妻。于是,他也往北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