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欲哭无泪,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啊。
正好在自己给孙艳丽治疗隐疾的时候,被袁思思给撞上,万一给说出去,自己不就直接社会性死亡了吗?
田七连忙摆手,说。
“小思,别误会,我这是在给她治病!”
袁思思听清楚了,有些诧异:“啊,治病?治病需要这样的治吗,真的是很神奇啊。”
“嗯,是难言之隐,所以这样治疗会好一些。”
“这样吗……”袁思思还是有些怀疑,表情十分的古怪。
孙艳丽微笑道:“嗯,真的只是治病。”
既然她这么说了,那也不用再怀疑了,不过这个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呢?
仔细想了半天,袁思思惊讶地说。
“你是孙艳丽?”
孙艳丽点点头,关于身份这种事,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所以倒是也不在乎别人是什么眼光。
袁思思若有所思:“是吗,那也难怪会得难言之隐啊……”
“小思啊,怎么了?”
外面传来田本方的声音。
田七的实验室(同时也住房住房)是建在家的附近的,刚刚袁思思的声音很大,田本方也不聋,自然能听见。
袁思思不好意思地回道。
“没事儿,田叔,只是被老鼠吓到了。”
“是吗,没事儿就好。”田本方的声音逐渐变小。
田七松了口气,看来误会解开了。
他对袁思思说。
“小思,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治疗的时候不想被人看着。”
袁思思本想留下帮忙,但又一想,他最近给人治病好像都是一个人,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倒是没有问题……我能问一下吗,她具体得了什么难言之隐?”
“哎,你就别问了,这个也不太好说。”
袁思思捂着嘴巴,说。
“这是……传染病?”
田七肯定了她。
“嗯,这是传染病没错,所以在治疗好之前,尽量不能接触别人。。”
“目前情况怎么样?”
“还是早期,发现得很及时,所以,我能够治好。”
袁思思忽然担忧起来,说。
“发现得及时,是不是说明……”
田七严肃地说。
“是的,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天天考虑的检查那里,所以她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是个聪明人。”
“真可怜……”
在一旁的孙艳丽一脸懵逼,这俩人啥意思啊,咋就聊起来了呢,我的病还没治啊!
之后就是长久的沉默,气氛诡异得很。
“咳咳。”
袁思思轻咳两声,转身出门。
她没再回头,说。
“我去跟村里人说一下,孙艳丽得了难言之隐,通知一下和她比较熟的人,都来看病。”
田七在确认袁思思走了之后,把门锁了,顺带把窗帘拉上了,他可不想再遇到一次这样的事。
还好这次来的是袁思思,万一来的是刘明那种人,自己的声誉不就毁了吗?那大喇叭,估计能把全村都给叫来围观。
孙艳丽腹诽。
“不用锁得这么严实吧,就算真做了也没什么吧!”
不得不承认,虽然她对穷鬼田七没什么想法,可是被这样对待,她还是极为不爽的。
这次打结没有遇到什么问题,田七放心地把孙艳丽留在了原地,自己则走向实验台上的种子。
他心里默念:结一个吃了之后能治愈隐疾的果实。
他割开了手指,流出了几滴血,滴在种子上,种子很快开枝散叶,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果实。
田七正打算给她吃下,忽然想到:就这么直接给她吃是不是不太好?
这是水果啊,吃一下就能察觉出来,直接给她吃的话,要怎么解释用水果治病的事?
即使不一定会暴露,但编一个理由还是好麻烦。
如果是榨汁,噪音有点大,还要编一个理由解释,去另一个房间榨汁的话,万一别人路过,看到了孙艳丽这个样子,自己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突然想到了,切块装进胶囊,这样会好很多,正好上次袁思思过来的时候带了胶囊过来。
他轻轻地把果实放在桌上,一点点剥下来,放进胶囊里。
胶囊有点大,看上去有点奇怪,不过没关系,这大小不会影响到下咽,顶多咽下去的会有一些恶心感。
他端着水过去,说。
“张嘴。”
孙艳丽乖乖地张了嘴,一股刺激性味道扑鼻而来,田七皱皱眉,强忍着不适,他把几个胶囊放在了她的嘴里,灌水叫她喝下去。
反复几次后,孙艳丽有了反应,她脸颊微红,说。
“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田七一愣,连忙说道。
“别在意,这是药的正常效果。”
说是这么说,事实是不是这样他其实也不清楚,难道这果实有副作用吗?不应该啊,从来没出过什么问题的。
孙艳丽的蹭来蹭去,似乎是有些尿急。
她还是忍了下来,过了大约十分钟,发热停止了,扭捏地说。
“田七,蒙眼布能摘下来了吗?”
田七解开蒙眼布,问。
“感觉如何?”
“我要去一下厕所!”
“左手边开门,进楼梯上到二楼,右转开门。”
“你……你说什么?”
田七淡定回答:“厕所的位置。”
孙艳丽着急地问。
“你家只有这一个厕所吗!”
田七一点头,孙艳丽就冲进了楼梯,好些已经给憋坏了。
一会,孙艳丽从楼上下来了,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的病好了,谢谢你,田七。”
孙艳丽向田七鞠了一躬,这一次,她再也不怀疑这个穷鬼是妇科圣手了。
田七扶她起来说。
“真要谢谢我的话,以后做事注意些,治这种病实在太煎熬了,干点什么不好呢。”
孙艳丽稍顿了一下,从她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券,说。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用这张券,你能来发廊来找我,我会免费为你服务三次。”
接着,她又微笑着补充说。
“而且,找人治病总得付钱对吧,我也没什么闲钱,这券就用来抵押吧。”
田七无语了,他本来就不太想和这个女人扯上什么关系,这张券更让他有种想死的心。,
看着桌上的券,他默默想:反正是药费,我也不会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