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羽,是聂成曾经的好友,也是世界上除了聂成之外另一个会聂家祖传白骨镖的人。
所以这个郑羽,很有可能跟许阳养父母被害的事情有关!
许阳在成为光明教监察长老之后,就使用了他的权限,开始秘密调查。
当然了,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在调查过程中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因此调查的进展也并不是特别顺利。
不过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黑寡妇这边有了消息。
“那位傅长老为人怎么样,好不好打交道?”许阳问。
他口中的这位傅长老,名叫傅坚,是光明教的实权长老之一。
根据黑寡妇查到的线索来看,那个郑羽就是傅坚手下的秘密棋子,一直在替傅坚执行一些秘密任务。
所以这个傅坚很有可能跟当年的事情有关系,哪怕无关,只要能找到傅坚,就能通过他找到销声匿迹的郑羽。
因此许阳连夜就带着黑寡妇前往徐州。
“傅长老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很难打交道。”黑寡妇回道。
“知道了。”许阳哦了一声。
车子一路疾驰。
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二人已经来到了徐州城内。
光明教的人物,在外面的时候通常都有另外一个身份或者好几个身份。
就比如这个傅坚,他明面上是富通集团的董事长,是徐州城内有名的大老板。
许阳此时才知道,原来这富通集团也是光明教麾下的产业。
虽然富通集团的规模,还比不上东盛集团,但实力也非同小可。
看来这光明教的势力,远比想象的还要来得庞大。
两人连夜赶路,一夜未睡,到地方后也没做停留,直接驱车来到了富通大厦。
“我找迟秘书,就说是家里人找她。”黑寡妇带着许阳来到前台。
“你们稍等。”前台小姐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眼二人,拿起电话。
通完电话后,微笑着对二人道,“两位在边上稍等,迟秘书马上下来了。”
两人等了片刻,就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妖娆的女人坐电梯下来。
“迟秘书,就是这两位。”前台小姐忙迎了过去给她介绍。
迟秘书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忙,微笑着来到许阳二人面前,“两位随我来。”
许阳二人跟着她进了电梯。
迟秘书含笑打量着二人,“不知两位是?”
黑寡妇拿出手机,在迟秘书面前晃了一下。
对方一看,当即脸色一变,恭敬地对着许阳道,“不知是贵客光临,有失远迎!”
许阳虽然不知道黑寡妇给对方看的是什么,不过大致可以猜到,应该是表明身份的东西。
很显然,这个迟秘书应该也是光明教的人。
“我们要见傅董,还请迟秘书安排一下。”黑寡妇道。
迟秘书连忙点头道,“我这就安排。”
从电梯出来后,领着二人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不过在里面,并没有见到人。
“傅董应该是出去了,两位先在里面坐一会,我马上去联系傅董。”迟秘书抱歉地道。
之后将许阳二人留在办公室内,就匆匆出去了。
许阳打量了四周一眼,在沙发上坐下。
黑寡妇则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她在明面上的身份,也是许阳的秘书,打扮和那位迟秘书差不多,同样是金丝眼镜,职业套装,高跟鞋,冷艳妖娆。
要是只看表面,怕是谁也想不到她其实是一名冷血无情的女杀手。
二人这一等,就是一个多钟头。
“大人,我去看看。”
黑寡妇目光一寒,身形很快消失在门口。
过了片刻,她就带着那位迟秘书返回。
“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董事长有急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迟秘书连声道歉。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许阳淡淡地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傅董没说。”迟秘书道。
“那就问问。”许阳道。
迟秘书忙道,“是是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结果打了许多次,手机都没人接。
“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们董事长可能在忙着什么事情,不接电话。”迟秘书连声跟许阳道歉。
许阳靠在沙发上,盯着她没有说话。
“要不……您明天再来?”迟秘书小心翼翼地问。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找到傅董,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许阳声音骤然一冷。
迟秘书露出为难之色,“实在对不起,傅董去了哪,我们也不太清楚。”
“你们傅董到底是真出去了,还是故意避而不见?”许阳沉着脸问。
“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份了,要是让我们傅董听见了,他会不高兴的。”迟秘书呵呵笑道。
黑寡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家许爷不高兴?”
迟秘书笑了笑。
突然人影一闪,黑寡妇鬼魅般地欺近过来。
迟秘书目光一寒,侧身手掌劈斩而出!
霎时间,二女斗在了一起。
两人都是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但是出手却是凌厉异常,稍一不慎,就是非死即伤。
只不过相比之下,明显还是黑寡妇稍胜一筹。
过不多时,那迟秘书就败下阵来,不仅眼镜被打飞,还被黑寡妇给锁住脖子,直接摁到了地上。
“敢对我家许爷不敬,你知道后果吗?”黑寡妇声音冰冷。
“许长老,我哪敢对您不敬,实在是傅长老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您就别为难我这种小虾米了。”
迟秘书眼睛一红,就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许阳哪会信她的鬼话。
能在傅坚身边做贴身秘书的,那绝对是傅坚的亲信,又怎么可能是小虾米?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这傅坚明显是故意避着他,而且哪怕他知道了也是无可奈何,难道真把这迟秘书给杀了不成?
“走吧,明天再来。”许阳起身。
黑寡妇冷哼一声,放开了迟秘书,跟着许阳出门。
眼看着许阳二人下楼,坐车离开后,迟秘书就立即打了一个电话。
“傅董,他们走了。”
“好,属下明白!”
“呵呵,反正不管他们来几次,都是不可能见到傅董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