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许阳眼皮直跳。
“你爱信不信,到时候你肠穿肚烂就信了。”九尾狐冷哼一声,随机又笑道,“不过嘛,你这小混蛋也不用怕,哪怕对方不来找你,你顶多把药力随便转嫁给一个女人嘛,比如你的蛮横师姐。”
许阳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这是被乔文鼎和九尾狐联手给坑了。
“你这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怕你这小身板吃不消,本宫倒是可以帮帮你。”九尾狐娇滴滴地道。
许阳又是好气又是尴尬,知道是说不过九尾狐的,干脆就闭了嘴。
既然果子已经被他摘下服食,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走一步算一步。
从木屋出来后,他就离开了鸡鸣山。
回到云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
许阳原本是想去一趟姐姐许娟那边,无奈刚好今天姐夫公司举办活动,姐姐姐夫都过去参加了。
他也就没去打扰,回了春景花苑。
刚准备开门,对面的房门就开了。
“你回来了?”
开门出来的是罗盈盈,见到许阳脸上就露出了几分惊喜。
“是啊,刚到,你从叔公那里回来了?”许阳笑问
“是啊,我也是昨天刚回来。”罗盈盈道,“这次的事情真要多谢你了。”
“这都是我师父的功劳。”许阳并不居功。
罗盈盈目光一转,微笑道,“那咱们现在算不算好朋友了?”
“当然。”许阳肯定。
“嗯。”罗盈盈点了点头,“那咱们以后就做好朋友,至于婚事,你别放在心上。”
“没问题!”许阳喜道。
这当然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做朋友就很好,否则一直在婚事上纠缠不清,那就头疼了。
“那既然是好朋友,你不请我进去坐坐?”罗盈盈笑问。
“啊?”许阳一愣。
“怎么,不方便吗?”罗盈盈问。
“没……”许阳只好打开房门,把人让了进来。
罗盈盈穿得是一条束腰白色长裙,她原本身材就十分高挑,穿了这么一身,就更衬得体态修长。
“不给我倒杯水吗?”罗盈盈问,说着不等许阳回答,就自己去了厨房,“没事,我自己来吧。”
熟门熟路地去倒了一杯水出来,坐回沙发,喝了一口。
“差点忘了,你喝吗?”罗盈盈像是突然想起来。
许阳看着杯口上淡淡的口红印,赶紧道,“不用了,我不渴。”
“你放心吧,我给你重新倒一杯。”罗盈盈轻笑一声,又去倒了杯水过来。
许阳接过来,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对了,咱们现在是好朋友了,你说哪些事是可以做的?”罗盈盈突然问。
“什么?”许阳一时没明白。
罗盈盈道,“我怕过界,所以先问清楚,咱们只做好朋友能做的事,你看怎么样?”
“好啊。”许阳答应着,只是总觉得这对话有些怪怪的。
“那好朋友之间,能聊天吗?”罗盈盈问。
“那当然可以。”许阳没有细想。
“好,那晚上咱们来聊天吧,我还有挺多事情想跟你聊的。”罗盈盈喜道。
许阳突然有些头皮发麻。
这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我有点累,要不下次再聊吧?”许阳提议。
“你很累吗?我跟虔婆婆学了个手法,要不我给你松松筋骨?”罗盈盈跃跃欲试,“这个应该好朋友可以做的吧?”
“不用了吧,我睡会儿就好。”许阳赶紧婉拒。
“也行,那你睡吧,我回去了。”罗盈盈起身。
许阳把她送到门口。
“对了,你来我屋里,我给你看个东西!”罗盈盈打开对面的房门。
“什么东西?”对于进罗盈盈的房间,许阳很是犹豫。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罗盈盈说着,已经进了屋子。
许阳无奈,也只好跟了进去。
罗盈盈去打开了她卧室旁边一间房子的房门,招了招手道,“你来看看。”
许阳过去看了一眼,见这房间摆设相当简单,但十分高档且舒适。
“这个房间是专门给你留的,你想住随时可以过来,大门的密码是我的生日,你应该记得的吧?”罗盈盈介绍道。
“这个……”许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别误会啊,我把你当好朋友,所以才给你留房间的,这个应该正常的吧?”罗盈盈一脸认真地问。
许阳无言以对。
如果是同性好友的话是很正常的,但这换做是异性好友,怎么想怎么不正常。
“那我先去睡了。”他赶紧找个理由走人。
“要不就睡这里吧?”罗盈盈问。
“不用,我还是回对面吧。”许阳赶紧溜了回来,把门关上。
他也不知道罗盈盈究竟是什么心思,就是感觉怪怪的。
看到桌上那个还残留着口红印的水杯,拿起来去洗掉。
之后洗了个澡,上床休息。
不过很快就到了火气发作的时间,他只好强打精神,去取了玄水雕像过来,口含纯阳珠,头枕游仙枕,开始运转太阳真咒。
云城郊外一栋民宅前。
“小姐,那个许阳离开陵城后,就往西南方去了,不过后来……我们就跟丢了。”
三名黑衣女子恭恭敬敬地立在门前,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那现在呢?”屋内传来娄小仙冰冷的声音。
“在不久之前,已经回到云城了。”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回答道。
“那这小子……”娄小仙说到这里,突然“啊”的惊呼了一声。
“小姐,您怎么了?”三名女子大吃了一惊。
“没……没事……你们退下吧……”娄小仙的呼吸急促异常,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三名女子虽然惊疑不定,却也不敢多问,“那属下告退!”
随即悄然退去。
屋内的娄小仙,浑身是汗,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手心,浑身直发软。
那暴烈无比的炙热气息,毫无征兆地侵入她体内,到处肆虐,凶猛无比,让她根本无力抵抗!
“许阳你这个臭混蛋!”娄小仙又羞又怒。
只是她在那暴烈气息的冲击之下,浑身酸麻无力,甚至连骂声都带了几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