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受不了了。”叶洁虚弱地道。
别看这虬褫的毒性只是让人剧痛,却是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许阳赶紧把她放了下来,只见叶洁浑身早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脸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要是再这样下去,可能要被活生生给疼死。
“姐,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许阳赶紧去找九尾狐想法子。
“你这小混蛋,有事就来找你姐!”九尾狐没好气地道,“不过办法也还是有的。”
“什么办法?”许阳大喜。
九尾狐轻哼了一声,“笨,你刚刚自己也不是说过了,阴气重的话,会加重痛感,那反过来阳气重,自然就会对虬褫的毒有克制作用。”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许阳其实也明白,不过他始终没想到比较好的法子。
“你刚才不是捡了一颗珠子嘛,这肯定是件纯阳的玩意儿。”九尾狐提醒道。
“对呀!”许阳忽然大悟,“那我可以把珠子给她含在嘴里。”
“对对对,你个大聪明,把人弄死了别来找我!”九尾狐道。
许阳一听,也就醒悟过来。
现在叶洁一身阴气,要是贸然把纯阳珠子含进嘴里,那无异于给火药桶上点了把火,可能直接会让叶洁死于非命。
“你把纯阳珠子含在嘴里,然后跟她来个阴阳调和,那不就成了?”九尾狐没好气地道。
“姐,还有没有其他法子?”许阳直接把这个提议给否决了。
九尾狐说的阴阳调和,不就是那回事嘛,他可不能这样做。
“没了!”九尾狐想也没想,直接给回绝了。
“姐,肯定有的。”许阳现在也已经相当了解这位的性格,对方这么说,那肯定是还有其他办法。
“烦死了你!”九尾狐没好气,“你这小怂包,真没劲!那你就抱着她呗,当然效果也会差上一点。”
“明白了,谢谢姐!”许阳喜道。
他拿出从古墓里捡回来的那颗珠子,又从包里拿出瓶水,把珠子洗了洗,含进嘴里。
然后将叶洁背了起来。
只要肌肤相贴,这不就等于是抱嘛?
“洁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许阳问。
“好像……好一点了。”叶洁长出了一口气。
她感觉许阳身上暖洋洋的,就如同一团火,忍不住贴得更紧,而且身上的那种剧痛也轻了不少。
许阳一听果然有效,也就放心了。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口中含了这纯阳珠的缘故,居然点起了他体内的火气!
接下来这一路,就更是难熬。
因为叶洁受伤的缘故,许阳只能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暂时住下,只要过了三天,那就没事了。
只不过这三天,对于许阳来说着实是难熬。
因为现在叶洁只能紧贴着他,一旦两人分开,她立即就会剧痛难忍。
所以基本上除了上厕所以外,两人都只能黏在一起,甚至连睡觉都不例外。
叶洁对此倒是并不在意,而且她实在是太累了,基本上倒头就睡。
许阳可就惨了,纯阳珠加上火气,让他根本就睡不着,而且时不时还要被九尾狐给撩拨几句。
有几次差点让他失去理智。
不过幸好,这三天还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二人顺利回到了云城。
“小许,这次多亏你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可别跟我客气。”叶洁笑吟吟地道。
“好,肯定不会客气。”许阳笑道。
之后他就返回了春景花苑。
进门一看,屋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就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他是真的累了,只想一个人好好休息休息。
洗了个澡出来,想起还有个从古墓带出来的盒子,就打开包,把东西拿了出来。
这盒子上还有符咒做了封印,许阳捣鼓了一阵打开后,就见里面放了一本书,看起来像是某种皮做的。
“素女经?”许阳看了一眼封面,心说这是本什么书。
翻开看了几眼,顿时就有些傻眼。
这竟然是各种房中术、以及男女双修的法门,而且上面还配了图,图文并茂。
从文字上来看,这本书应该是那石棺中的道人亲手所著。
“这书倒还挺有意思。”九尾狐冷不丁地冒了出来。
“有什么意思,就是本邪术。”许阳不以为然。
从书上就可以看出,这道人在世之时,修炼的就是这种合 欢术、阴阳双修术,专门采阴补阳,这完全是个邪道。
“书邪不邪,看用的人是谁,你再往后面翻翻。”九尾狐却是有些兴致勃勃。
许阳无奈,只好继续往后面翻了翻。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整本书倒也不是完全记录这些双修法子,后面还记录了许多病症制药方面的东西,不过也都是关于女子的。
“这什么鬼道士?”许阳真是大开眼界。
这道士完全是研究女人的吧?
费尽心思写了这本书,死前还不忘放进棺材带走。
“这本书你可以研究研究,对你的医术有帮助。”九尾狐道。
“姐,是你比较感兴趣吧?”许阳问。
九尾狐呸了一声,“让你看你就看,哪来那么多话?”
许阳没敢顶嘴。
第二天一早,许阳起来去本草堂上班。
“许哥你回来了?”王英红正在擦桌子,看到许阳进来顿时笑着迎了上来。
“对啊,店里这几天都还好吧。”许阳笑着问。
王英红点头道,“都挺好的,就是……”
“怎么了?”许阳有些疑惑。
“这两天有来了一个病人,钟大夫他们也看不出所以然来,正好许哥你回来了,可以帮钟大夫他们看看。”王英红解释道。
这时正好钟大春几人从内堂出来,看到许阳也是姓高彩烈。
“对啊许哥,那个病人的确挺奇怪的。”钟大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许阳一听就来了兴趣,让钟大春仔细说说。
接近上午十点钟的时候,钟大春口中那个病人就来了。
这是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姑娘,来的时候戴了帽子,墨镜,口罩,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