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刚才是你在捣鬼吧?”
睡上床后,许阳一动也不敢动,僵硬地躺了一会儿,就去找九尾狐对质。
“你在说什么?”九尾狐打了个哈欠,语气无辜地问。
“就刚刚……锦云坐到我腿上那事,肯定是你弄的对不对?”许阳十分笃定。
“什么坐到你腿上,那是坐到腿上了吗?”九尾狐笑嘻嘻地问,“真要坐到了腿上,你这小媳妇会有这么大反应?”
许阳面红耳赤,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姐,你下次能不能正经点?”
“我呸,明明是你不正经,关你姐什么事?你看把你那小媳妇吓的,小脸通红。”九尾狐笑骂道。
许阳被噎了一下,反驳道,“那要不是你捣鬼,也不会有这事。”
“嘁,要不是你小子起了色心,就算你媳妇不小心摔在你身上又怎么样?还来怪你姐,怪得着么?”九尾狐鄙夷地道。
许阳被怼得哑口无言,赌气道,“我不跟你说了!”
“不说就不说,到时候别来求你姐。”九尾狐哼了一声。
许阳一听,顿时就慌了,忙道,“姐,你可别乱来啊!”
“你想你姐怎么乱来啊?”九尾狐娇笑着问。
“姐,你可别再像上次那样!”许阳警告道。
“上次是哪样?”九尾狐想了想,“哦,你是想让姐把你俩抱在一起是吧?”
“姐,这次可不能再开玩笑了!”许阳忙道。
当时他和盛锦云头回一起住在春景花苑的时候,九尾狐就暗中捣鬼,把两人搞到了一个被窝里面搂在一起。
那次也就罢了,现在他火气加身,真要再来这么一出,他真没把握自己不会丧失理智。
“我看你心里其实想得很,就是不敢。”九尾狐呸了一声道。
许阳无言以对。
他想归想,但真要是做出这种事,他还怎么面对盛锦云?
“说不定你家小媳妇儿也想呢?”九尾狐突然轻笑了一声。
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
许阳顿时脑子发热,一颗心怦怦乱跳。
心说对啊,可能她也想呢?
只是这念头刚刚生出,他就惊出了一声冷汗。
“姐,你别在蛊惑我了,我真要生气了!”许阳赶紧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哼,你个小怂包,懒得理你!”九尾狐说罢,就真的没了声音。
许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凌晨火气退去,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出了酒店。
等两人离开后不久,一辆车子从边上开出,一路尾随了上去。
云城,锦绣庄园内。
“二姐,你什么时候给我恢复原职啊,还得等多久?”
盛志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不满地抱怨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恢复原职?”盛美娜正看着一份报纸,淡淡地说道。
“什么?”盛志超一听,差点跳了起来,“二姐你开玩笑的吧?”
“你惹了这么大的祸,给集团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你还想没事人一样,你想什么呢?”盛美娜头也不抬地道。
“二姐,这都是有人陷害我啊,再说了,现在本草堂不是也没丢嘛!”盛志超有些慌了,急忙辩解道。
“就算是陷害,那也是你笨。”盛美娜冷声道。
盛志超都快哭了,过去扯着盛美娜的胳膊,“二姐,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放开!”盛美娜瞥了他一眼。
盛志超吓得赶紧松手,“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个机会嘛!”
“等你闭门思过的时间到了,你去下面的公司从小业务员做起,如果表现出色,我会提拔你的。”盛美娜道。
“啥?”盛志超都惊呆了,“二姐你是认真的吗?”
他可是堂堂盛家三少爷,让他从小业务员做起?
“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你就呆在家里吧。”盛美娜面无表情地道。
“二姐你别生气,别生气,我……我做,我做还不行吗?”盛志超连声讨饶。
他虽然一百个不乐意,但他可不敢触自己这位二姐的霉头,只能先答应了再说。
“不过二姐,你还真把本草堂交给盛锦云那臭丫头啊?”盛志超转了话题。
“要是她有真本事,交给她打理也不是不可以。”盛美娜道。
盛志超一听就急了,“二姐,那臭丫头就是个白眼狼,你不知道她心机有多深,别的不说,就说她跟那个许阳好了,就是假婚约来骗咱们的,这种人你敢信任吗?”
“我已经派人调查了。”盛美娜道。
“那就好,还是二姐牛逼!”盛志超转怒为喜,“不过二姐,那臭丫头狡猾的很,你可别被她给蒙骗了!”
“我心里有数。”盛美娜道。
正说话间,她的秘书快步走了进来。
“盛总,宁城那边有消息过来了,您要不要看看?”
“拿过来吧。”盛美娜点了下头。
秘书把手里一个文件袋送了过来,盛志超一把抢过,打开来就发现里面是一堆照片。
都是许阳和盛锦云的。
“这两人跑哪去了?你是说他们在宁城?”盛志超诧异地问。
“是,四小姐他们去了宁城本草堂分店。”
秘书详细禀报了许阳和盛锦云二人在宁城的所有举动。
“他们住的酒店?”盛美娜翻看着照片问。
“是。”
“开的几间房?”盛志超急忙问。
“一间大床房。”
盛志超愣了一下,骂道,“二姐,我就说这臭丫头特别狡猾,她肯定是怕被人查出来,所以才故意只开了一间房!”
盛美娜不置可否,问道,“还有其他什么?”
“另外的话,四小姐他们两个人,昨晚好像休息得不太好。”秘书道。
“怎么说?”盛美娜略有些疑惑。
“因为据我们的人观察,今天一大早出来的时候,那个许阳气色不太好,眼睛还有黑眼圈,看起来挺累的,四小姐画了浓妆,还戴了墨镜,有点看不太出来,不过她一直在打哈欠。”秘书道。
“所以结论是什么?”盛美娜问。
秘书脸色有些古怪,“要么是四小姐两人昨晚商量什么事情到很晚,要么……就是那个……”
“我知道了。”盛美娜打断道。
孤男寡女很晚不睡,还能干什么。
“二姐,这都是障眼法,绝对不能信!”盛志超急道。
“行了,我自有分寸。”盛美娜想了想,吩咐道,“让他们继续盯着,记录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