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尧分析的头头是道,吴潇潇点点头,捏了捏他的脸,“尧尧说的对,他们是专门来坏咱们医馆的名声的,咱们现在就出去会会他们。”
吴潇潇牵着尧尧走到外面去,医馆大堂里正站着七八个人,正在和周围的患者大声的交谈,内容全都是在骂吴潇潇的医馆。
等吴潇潇和尧尧从后面一进大堂,有人高声喊了一句,“来了!来了!就是她,就是她开的医馆。”
那几个人一齐转了过来,带头的人义愤填膺的捏紧拳头,看着吴潇潇。
吴潇潇看着那几个人愤怒的样子,冷冷的笑了一声。
她抄着两只手,语气不善的问站在前面的那几个人,“敢问几位是今日到访我这小小的医馆,是有何指教啊?”
带头的那个人听她这么问,便疾言厉色的开始大声的控诉她,“你好还意思问我们有何指教,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揭穿你们的真面目!”
吴潇潇听着他的话,不以为意的问他,“那请问你要揭穿我们医馆的什么真面目呢?”
“你们的医馆根本不是什么好医馆,表面上声名鹊起,名声在外,但其实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真的大夫,一个女人一个毛头小子在外面坐诊,这些都是你们赚钱的噱头,你们根本就没有把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就是你们,根本就不会医术,还胡乱开药吃死了人,现在东窗事发,我看你们还怎么骗京城的老百姓们。”
那个人说完,面上是一脸正气,他周围的几个人也不停的附和他,引的周围的人都开始动摇,周遭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只是吴潇潇看见了那个人眼里得逞的笑,她又看了看周围窸窸窣窣的人群,估计那里面也有不少这几个人带来的人。
“这位兄台口口声声说着为百姓,不知道这位兄台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的?”
那人以为吴潇潇在问他的身份,然后很骄傲的回了一句,“哼,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医馆——仁和堂的人!”他说完又自觉失言,警惕的看了一眼吴潇潇,又道:“你问这个作甚,难道我作为同行就不能来代表受害者来指控你们了吗?”
吴潇潇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当然可以,但是请问你这么言之凿凿,你们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吗?空口白话的指责我听的多了,但是没有证据的指责,不过就是你们嫉妒我们医馆发的牢骚罢了,是没有用的。”
吴潇潇说完,怕他们又找些莫名其妙的人来做人证,就道:“不过呢,我劝你们最好找些有用的东西来证明,要是花钱雇些人证来的话,那可就太好被拆穿了。毕竟我们这里都是有记录的。”
那人眼神躲闪了一下,吴潇潇看着在心里嗤笑,估计这还真是花钱请了人来呢?
那个人没想到吴潇潇已经早有准备,他暗暗的咬牙,接着他便说道:“难道差点儿被你们害死的人来了,你们也不认吗 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他们还有自己的家庭,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冒充医者的人,让他们和自己的亲人天各一方,事到如今,你们还想不认账吗?”
那个人声泪俱下,一出戏演得是感人肺腑,周围的人看的也是一阵唏嘘,现在已经有了不少人相信了他们的话,加入了声讨吴潇潇医馆的队伍。
吴潇潇见他还会避重就轻,不禁对他高看了两眼,她见他回避自己的问题,又逼问他,“那请问仁和堂的这位仁兄,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些人是来我的医馆开的药呢?你说了这么久,一个名字也没报上来,我怎么知道谁是谁?”
吴潇潇问的正和他意,他神色一喜,“既然你还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那我也就不给你留面子了,这些人你总应该认识吧?”
那个人让身边的下属给吴潇潇递了一张纸过来,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受害人的名字以及吃所吃的药。
吴潇潇看了看这张纸,发现这几个人确实是在他们医馆看过病 而且开的药还是吴潇潇亲自开的,也是吴潇潇亲自配的。
这些药是她之前制出来的消炎药,这里的人没见过确实很正常,只是没想到被有心之人利用了,不过吴潇潇心里丝毫不慌张,她倒要看看,这些人会拿这药做什么文章。
那个人见吴潇潇不说话,洋洋自得道:“怎么样,现在有证据了吧?说不出话来解释了?”
“这些药就连名字也是奇怪,更别说给人用了,我们仁和堂的所有老大夫都没有听说过,你们根本就是在乱开药!”
吴潇潇把手上薄薄的纸放到一边去,然后慢条斯理的和这个人解释,“首先,我想说,这些药都是些消炎的药,这几个人都是得了炎症,所以我才开了这些药。”
“其次,你们没听说过这些药也很正常,毕竟人无完人,每个人不一定能知道所有的药方吧?还请这位仁兄口气不要太大了。”
“最后就是,你们是拿出了证据,但是这个证据并不能证明,这些人是因为吃了这些药而死的,所以我还是不接受你们的指控。 ”
吴潇潇一条一条的说完,这个人只记住了第二条,他狠狠的瞪着吴潇潇,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仁和堂是在狂妄自大吗?”
吴潇潇好笑的摇了摇头,“不,我可没有说这句话,这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那个人当即便愤怒的指着吴潇潇,“你!——”他正欲上前打吴潇潇,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
吴潇潇看着他的动作,眼神冰冷,这个人居然想对她动手,看来是她表现得还不够强硬啊,丢觉得她好欺负是吧?
吴潇潇面色沉了下来,准备提起手边的椅子往那人的头上砸去。
接着就听到了外面一阵骚乱,有人大声的说着:“官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