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颜绾绾有些尴尬，“二爷。”
司夜霆看着颜绾绾手里的饭盒，想起她拒绝他的时候，说自己要来医院看朋友。
哪个朋友，值得她这么上心？
男人还是女人？
“嗯，”司夜霆随口道，“你朋友也在这家医院？”
颜绾绾点头，“就在这层楼。”
她指了指身后的走廊，“他还等我送饭呢，我先回病房了。”
说完，颜绾绾转身离开。
司夜霆看着女人的背影，眉心拧起，“去查一下，颜绾绾探病的朋友是男人还是女人。”
伍一一愣，点头。
颜绾绾回到病房，把盒饭放在床头。
贺时谦不满，“我都成这样了怎么吃？”
“我去叫护工。”
“我爸都把我卡停了，我哪里来的钱请护工？”贺时谦不满，“怎么说你也是来探病的，看在我能让你进司家的份上，你帮我喂次饭，算是报答，怎么样？”
颜绾绾皮笑肉不笑，端起盒饭。
贺时谦心满意足吃了一口，”对了，你要找那幅画做什么？”
“吃你的饭。”
颜绾绾把饭塞进他嘴巴，“不该问的别问。”
贺时谦咀嚼着粥，忽然恍然大悟，认真的盯着颜绾绾。
“我知道了！”
颜绾绾不悦，“你知道什么？”
“你之所以成为司夜霆的助理，是为了那幅画对不对？”贺时谦一语中的，“我早该猜到的！”
颜绾绾一愣，眼眸浮现一丝杀意。
贺时谦本能吞咽了下唾沫，“那个……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你这边的。”
颜绾绾面色稍稍松乏，继续喂了一口粥。
一顿饭，吃的相当急促。
……
与此同时，脑科就诊室内。
张枝山穿着白大褂，花白的头发全部背在脑后，他坐在桌旁，看着手里的ct单，欲言又止。
司夜霆道，“张爷爷，您想说什么尽管说。”
张枝山摇摇头，把单子放在桌上。
“你这个情况，并不只是简单的头疼，”他眉心微微拧起，“从刚才的检查和把脉结果来看，应该是之前受过刺激留下来的后遗症，想要根治的话，很困难。”
他抬眸，“最近这几天，头疼的次数频繁吗？”
司夜霆摇头，拿出鼻烟壶。
“这段时间头疼的次数明前没之前多，”他道，“多亏了这个鼻烟壶。”
张枝山一愣，“我可以看看吗？”
司夜霆点头，递过去。
张枝山打开鼻烟壶闻了闻，里面熟悉的气息让他一愣。
“你认识绾绾？”
司夜霆嗯了一声，礼貌回应，“她现在是我的助理。”
“哈哈哈，”张枝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把鼻烟壶递还给司夜霆，“这里面的中药其实都是普通缓解头疼和让人神清气爽的，之所以能缓解你的头疼，主要还是因为里面有特制的香丸。”
司夜霆眼眸稍有错愕，“香丸？”
张枝山点头，“这个香丸，还是绾绾研究出来的呢。”
忽然的信息点，让司夜霆不免多想。
会功夫，会骑马，而且还会打桌球，就连红酒她也认识。
她给他的惊喜，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
从就诊室出来，伍一上前，面色稍有犹豫，“二爷，您让我差的资料我查到了。”
司夜霆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