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梓榆在现代的名字,叫做莫寻忆。
这是在之后总统夫人给她改的名字。
寻忆,追寻最初快乐的记忆。
可是,寻了十七年,也没能寻回总统夫人开心的回忆。
在两夫妻知道怀有身孕之后,是特别特别开心的。
那十个月,给总统夫人和总统都留下了特别美好的回忆。
为了让花梓榆出生长大之后能看见自己还是妈妈肚子里的时候的样子,他们专门将这十个月的时光都用摄影机记录了下来。
方便他们之后能一起看这些。
可是,现在,看不到了。
每每想到此,总统夫人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身体状况也愈发的差。
第二天一早,花梓榆按时的起来了。
睁开眼,花梓榆就看见了在桌子边趴着已经睡着了的岑汜祁。
看着他平静的睡颜,花梓榆薇薇弯起了嘴角,露出了点点笑意。
这还是第一次,花梓榆看见这么安静的岑汜祁。
花梓榆莫名觉得,现在的岑汜祁比平时的岑汜祁要好看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很好看的,极为难得的容貌。
岑汜祁昨天晚上一直想着和君旭吵架的事情,心烦了很久。
这几天他也没怎么休息过,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没能顶住睡意,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且因为太累了,所以在花梓榆醒来之后,岑汜祁也没能听到花梓榆起床的声音。
花梓榆看见了岑汜祁眼底的疲惫之意,不免有些心疼。
其实这几天她也没怎么休息好,昨天晚上也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开始的时候花梓榆还是一直在想君旭和岑汜祁争吵的事情。
她的心里特别的内疚。
想着想着,花梓榆的头又开始微微疼了起来,到了最后,她也就这么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的头也不疼了。
想着让岑汜祁多睡一会儿,所以花梓榆起床的动静特别的轻,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岑汜祁吵醒了。
不过好在,她没有吵醒岑汜祁。
起床之后,她在一边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比较厚的披风轻轻地披在了岑汜祁的身上。
现在已经秋分了,天气也转凉了。
而且她起来的时候都特别早,会比白天更加的冷。
所以,花梓榆才给岑汜祁披上了披风。
就算他的身体特别的健康,但是花梓榆还是害怕岑汜祁会因为这个而落下了什么隐疾。
给岑汜祁披好披风之后,花梓榆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就出去晨练了。
留下岑汜祁一个人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
花梓榆本来是想让岑汜祁去床上躺着睡觉的,但是想到这样可能会把岑汜祁吵醒,这个想法也就作罢了。
岑汜祁已经很久没这么放下心的睡觉了。
晨练半个小时之后,花梓榆便停止了晨练,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一脸焦急的岑汜祁突然出现了。
花梓榆一下停在原地,岑汜祁在看到花梓榆的瞬间也停下了脚步,正正的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突然,岑汜祁一下抱住了花梓榆,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闷声说道:“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见了。”
说话时,语气鼻音很重。
花梓榆被岑汜祁突然的行为吓得一下子愣住了,直直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抱着自己。
听到他略带哭腔的话,花梓榆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为了表示安慰,她用手轻轻的顺着岑汜祁的后背。
“我去晨练了。”花梓榆柔声回到,“你知道的,这是我的习惯。”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岑汜祁对花梓榆似乎更依赖了。
听到花梓榆的回答,岑汜祁将花梓榆又搂紧了些,没有说话。
花梓榆见此,不禁轻笑几声:“怎么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刚刚晨练完,身上都有汗味了,不臭吗?”
岑汜祁听着花梓榆的话,摇了摇头,闷声回到:“不臭。”
花梓榆身上虽然出汗了,但是她身上自身所带的体香依旧还在,仅有的一点汗味也被那股淡淡的蔷薇花香给掩盖了。
其实在花梓榆出去之后不久,岑汜祁就醒了。
醒来之后的第一眼,岑汜祁就看向了花梓榆的床。
看见床上的花梓榆不见了,岑汜祁一下子就慌了,一下站起身来。
而后,他身上的披风也落了下来。
他捡起披风,认出了这是花梓榆的。
他以为花梓榆这是悄悄地离开了,就连忙跑出了房间来找花梓榆。
君旭昨天晚上消失之后,岑汜祁就特别后悔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早一点告诉他答案。
现在君旭消失了,岑汜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君旭,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他已经让君旭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他就绝对不会再放任,花梓榆再从自己的身边消失。
所以在没见到花梓榆的时候,岑汜祁才会这么慌乱。
就在他刚刚跑出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训练完了回来的花梓榆。
他先是一愣,而后便感觉到了失而复得的兴奋。
岑汜祁一下就将花梓榆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听着岑汜祁的回答,花梓榆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以为你偷偷离开我了。”岑汜祁抱着花梓榆,又说到。
花梓榆听到岑汜祁这句话,一下就愣了。
原来,岑汜祁这么慌忙的出来找自己,是担心自己会提前离开他。
不过,她怎么舍得呢?
一个如此在乎自己的人,她又怎么可能舍得这么轻易的离开他。
花梓榆微微勾了勾嘴角,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道:“我说过在我十八岁之前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我既然说过这句话,就绝对不会提前离开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离开的,你不要担心这么多。”
岑汜祁听着花梓榆的这句话,闷声应了一声,依旧抱着花梓榆不愿意放开。
花梓榆便也由着他抱了一会儿,但时间他还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花梓榆微微皱了皱眉。
自己身上的汗,让她很不舒服。
“岑汜祁,你听话,你先放开我,行吗?”花梓榆轻声对岑汜祁说道,“我现在身上有汗,是真的不舒服。
我需要去洗漱一下,待会儿还要去给学员上课呢,我总不可能带着一身汗味去吧。”
听着花梓榆轻声细语劝自己的话,岑汜祁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花梓榆。
“好吧。但是你要跟我保证,以后不管你去哪里都要跟我说一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