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帝君扬被帝琉关入大牢,按照之前说的,这个事情是跟岑汜祁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是岑汜祁却来救帝君扬了,这让贺泺淳非常的惊讶。
而之后,看岑汜祁对帝君扬的态度,也并非像是对帝君扬有什么企图的人。
岑汜祁对于救帝君扬之后的报酬,没有不感兴趣。
以岑汜祁和帝君扬的关系、岑汜祁的能力还有岑汜祁对官位的在乎程度,他完全没有必要来趟这一趟浑水。
岑汜祁完全可以在被革职之后选择自己一个人离开炽鸿国,一走了之。
相信以他的能力,帝琉也捉不住他。
但是现在,岑汜祁却主动的来救帝君扬了。
“为什么吗?”岑汜祁闻言说道,脑海中浮现出帝琉的模样,不屑的轻笑一声,“因为我要杀了帝琉。
杀了他之后,你们炽鸿国可就没有皇帝了。
虽然我对你们炽鸿国内什么感情,但与其让一个大国就这么完了,还不如把它还给想要它的人。
就比如,你。”
岑汜祁说话的声音十分平淡,但是却字字句句中都透露着狂妄。
虽然是这么说,但岑汜祁确实是有这个狂妄的资本的。
“你要杀了帝琉,为什么?”帝君扬对于岑汜祁说的话,也没有丝毫的不悦,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了岑汜祁说要杀帝琉的话上面。
帝君扬对于岑汜祁和帝琉之间的恩怨并不怎么了解。
他唯一知道的帝琉得罪岑汜祁的事情,大概就是帝琉抓了岑汜祁心仪的女子的谋士了。
但是,这个事情,应该不至于让岑汜祁这么恨帝琉吧。
“因为他害我心爱之人失明了。”岑汜祁也不隐瞒什么,直接回到。
就算只有十几天也不可以,只要敢对花梓榆动手的人,岑汜祁绝对不会轻饶。
帝君扬听到岑汜祁的这话之后,沉默了,没再多问了。
之后,岑汜祁大概跟帝君扬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然后就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岑汜祁给帝君扬和贺泺淳两人都疗了伤。
岑汜祁离开地牢之后,回到了墨村,一个人默默待着了。
至于墨阳他们,也在完成岑汜祁交给他们的任务了。
反正这几天,墨阳他们都没有什么空闲的时候了。
因为事情的紧急性,所以就连巨蓝蛟龙和赤煞也被叫去帮忙了。
而花梓榆那边,第二天一早,花梓榆很早就起来了。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岑汜祁的模样。
昭洛来叫自己起床虽然和岑汜祁之前是一个时间,但花梓榆今天醒的特别早。
花梓榆想着自己和岑汜祁的往事,不禁笑了。
笑着笑着,花梓榆突然就哭了。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可是之后,花梓榆就会离开他了。
以前花梓榆还舍得自己一个人离开,可是现在,花梓榆突然真的有些舍不得了。
花梓榆真的已经离不开岑汜祁了。
花梓榆开始后悔起来自己去救温卿言的时候,为什么要去找岑汜祁帮忙。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找岑汜祁帮忙,自己也就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他之后也就不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了。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就算是没有岑汜祁的帮忙,花梓榆也能够救出温卿言的。
游浩和昭洛的实力也不是假的。
可是现实没有如果。
做了的事情终究是做过了。
可花梓榆依旧会去想,自己当初为什么在那个时候会想到去找岑汜祁帮忙呢?
现在想来,唯一能够解释的,大概也是因为花梓榆心里的第一反应吧。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花梓榆的心里就有了岑汜祁了。
也可能更早。
总之,岑汜祁什么时候在花梓榆的心里有地位,花梓榆已经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岑汜祁和林妧他们了。
花梓榆现在突然好想让时间走的慢一点,让自己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长一点,自己在他身边的时候也久一些……
下午,昭洛他们见花梓榆这两天都在院子里坐着,也没说想出去走走。
所以,他们就跟花梓榆说,今天下午带花梓榆出去走走。
就算花梓榆看不见那些东西,但花梓榆能闻到空气。
外面的空气怎么说,也会比那个院子好一些。
清新的空气对人的心情是有积极影响的。
“师兄师姐,你们要带我去哪里?”花梓榆被昭洛搀扶着,无奈的对两人问到,“我不想出去。”
花梓榆的心里真的是很不想出去的。
反正自己现在也看不见,也就没有出去的必要了。
昭洛和游浩听到花梓榆的这话,默契十足的对花梓榆回到:“由不得你不想。”
“你在院子里待了这么久了,会闷的。”昭洛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们就带你去城外走走,感受一下新鲜的空气。”
“就是。师兄知道你想祁尘了,但是,再想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游浩在一边补充道,
“要是你的祁尘回来看到你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出来,一定会觉得我们两个没有好好照顾你的。”
花梓榆听着游浩的话,忍不住无奈地轻笑,说道:“他不会怪罪你们的。”
游浩和昭洛听着花梓榆的话,相顾一笑。
他们注意到的不是花梓榆的回答,而是花梓榆在不自觉中承认的事实。
花梓榆并没有反驳游浩说她这几天都在想岑汜祁的事。
不过,他们的想法,花梓榆压根儿就没有想那么多。
“行行行。”游浩应到,“但是不管怎么样,今天下午你必须得跟我们出去走走。”
花梓榆听着游浩的话,只能无奈的应了下来。
“好,听你们的。”
之后,花梓榆就被游浩两个人带到了城外散心去了。
而现在的岑汜祁,正在墨村里踱着步,看着墨军训练。
岑汜祁看着认真训练的墨军,轻叹了口气。
他都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好久没有看墨军他们训练了。
岑汜祁不禁想到。
若是墨觞在的话,知道岑汜祁现在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在心里默默的回怼回去。
岂止是好久,岑汜祁压根就没看过他们训练。
他看得,只是墨军的那些人。
训练的时候,岑汜祁从来没有来过。
这是头一次。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墨觞在肯定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墨军的人一边训练,一边仔细的看着岑汜祁的表情变化。
见岑汜祁淡然的样子,墨军的人真不知道岑汜祁现在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总之,他们都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