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苏城脸不红心不跳的抱着他,只最后道了别。
苏城化为了原型,背着紫夜琅消失在空中。
“真好啊。”殷狼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见,喃喃自语道。虽然经历了很多,但这两人一起挺过来了。
两人在大泽里降落,苏城化为人型,再度把紫夜琅抱在怀里。
结界的触动让龙非离与耶律楚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们看到安然无恙的两人,不由得送了口气。
“你们两个,还有闲心卿卿我我。”龙非离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
苏城没有放下紫夜琅,只是说道,“我带夜琅回房间。”不待龙非离说话,苏城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这人……”龙非离被苏城无视,很是不满。
“算了,还好他们安全归来了。”耶律楚仁开口道,安抚着一旁炸毛的玄帝。
“这两人太目中无人了。”龙非离被自家爱人安抚,心情愉快了许多。
“等紫夜琅养好伤,你再去找他理论吧。”耶律楚仁开口道。这两人能安全回来,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那天苏城赤红的眼瞳和紫夜琅毫无生气他还记忆犹新,如今一切好了起来,也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苏城抱着紫夜琅回到了他们以前住的房间,把对方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我没有那么娇气啦。”紫夜琅感受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态度,有些好笑道。
苏城刚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爹爹!”谢梓安稚嫩的声音传来,随后,门被推开了。
这几天谢梓安都没有见到过紫夜琅,这让他很是不安。虽然耶律楚仁告诉他紫夜琅并无大碍,但是谢梓安的心中总有一种恐慌的感觉。一听到二人回来了,他便急忙来到了爹爹的房间里。
“爹爹你没事吧。”谢梓安看着躺在床上是紫夜琅,急道。
“没事没事。”紫夜琅看着这个自己捡回来的小孩,脸上满是笑意,“爹爹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让你担心了。”
谢梓安听罢此言,想走到紫夜琅的床边,却被一旁站着的苏城拦了下来。
“他需要静养,你不必来打扰。”苏城淡淡的说道,完全无视了谢梓安瞪大的眼睛,“你每日的修炼做完了吗?”
对苏城这个父亲,谢梓安有种天然的恐惧感。他看了看苏城,又看了看紫夜琅,眼里有了委屈。
“我……我只是担心爹爹……”谢梓安咬了咬下唇,那模样可怜巴巴的,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但是苏城显然不是轻易动摇的人,他撇了一眼小孩,并没有松口的打算。
“何必对孩子这么严厉。”紫夜琅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自然知道苏城并不喜欢让这个孩子和自己呆在一起,他也没有为孩子求情,只是道,“先去修炼吧,过断时间再来看我如何?”
谢梓安撇了撇嘴,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苏城冷淡的目光看的瑟缩了一下,只得应了一句,便扭头走了。
“谢梓安太爱玩了,严厉一点对他有好处。”苏城看着紫夜琅,说道。
紫夜琅明白苏城的心思,便不再提这件事,而是与苏城温存起来。
这边谢梓安在苏城这里受了委屈,跑到耶律楚仁那里哭诉起来。
“父亲好凶哦,都不让我看看爹爹。”谢梓安站在耶律楚仁面前,小嘴撇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父亲太紧张你爹爹了。”耶律楚仁有些好笑,他蹲下身来,摸了摸谢梓安的头。
“可是我也很担心爹爹啊。”谢梓安不满的嘟囔道。父亲真是太过分了,但是自己现在也打不过他,根本拿父亲没办法。
耶律楚仁看出了谢梓安的内心想法,便笑道,“那你要好好修炼,说不定以后可以打败你父亲呢。”
谢梓安咬了咬牙,重重的嗯了一声。他希望能更多的接触到自己的爹爹,那就必须要过父亲这一关。
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争取有一天能打败父亲。
看着小孩充满稚气,却又满是坚定的脸颊,耶律楚仁忍不住捏了捏对方的脸,引来了对方抗议的声音。
苏城安置好紫夜琅,去找了大泽的玄帝,龙非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龙非离看到他,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紫夜琅的伤养好需要不少时间,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呆在这里吧,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那就多谢了。”苏城象征性的客气了一句。
“不说这个,你身上的伤也不小,需不需要请医师。”龙非离能看出苏城的身体状态,他扫了一眼苏城,好心问道。
“不必了,我自己调养着就好。”苏城回应道。
他身上的的伤主要是因为赶去森林的时候透支了身体,只要配合灵药,过短时间就没有问题了。
“还有你的玄铁剑,你打算怎么办?”龙非离眯了眯眼睛,问道。他亲眼见证了全过程,自然知道事情的起因。
“……暂时不能动用了。”苏城低声说道。这把剑威力巨大,然而负面效果太多,自己还有可能再次被控制。
但是苏城心里清楚,如果不解决根本问题,自己还是会有使用它的一天,依然有被控制的危险。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龙非离干脆的说。这把剑他并不了解,但他也知道这是外人根本插不上手,只能靠苏城自己。
“我知道。”这件事只能靠自己,苏城知道,最重要的,是加强自己的意志力。
看来自己需要一些锻炼灵魂的功法,虽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但是还是好歹对压制这把剑有所帮助。
苏城和龙非离谈完话,便又回到了紫夜琅身边。而龙非离则回到了自己的寝宫里。
“怎么才回来。”耶律楚仁看到龙非离的身影,问道。
“和苏城说了会话。”龙非离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耶律楚仁的动作顿了顿,随后叹息一声,“他和紫夜琅也真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