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老祖借助阵法的加持,鬼力瞬间达到了巅峰!
南山城隍身体一颤,暗道;幸亏自己没有管这件事,否则,都不知道死几个来回了…
南山一众阴神也是被这股强大的鬼力,吓破了胆,一个个的,哆嗦成了一团。
“小子!拿命来!!!”
胡家老祖大吼一声,随即就要对刘芒下手。
就在这时!
又有一股强大的鬼力出现,直接将胡家老祖给压制了下去。
“是谁!?”
胡家老祖怒目圆睁。
“呵呵…”一道爽朗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下一刻,从黑暗中走出一位青袍老者。
“齐…齐长老!”胡家老祖慌忙迎上前去,对青袍老者深施一礼,道;“胡春秋,拜见齐长老…”
来人正是天鬼宗,内门长老会的齐长老,奉天鬼宗宗主之命,来拉拢刘芒的。
齐长老朝胡家老祖微点了下头,道;“胡长老…你怎么能对地府的大、阴神如此无礼呢…?”
胡家老祖虽说也是长老级别的存在,但,他是外门长老,与内门的长老没法比,所以,他在这位齐长老的面前,只能躬着身,低着头,刚刚那威风霸气是荡然无存,“齐长老…他…”
齐长老朝他摇了摇手,说;“你不必说了…不管出至于什么原因…都一定是你的不对…还不赶紧过去跟大、阴神赔罪…”
这话一出口,胡家老祖一脸的懵逼,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
一旁的南山城隍也是一头的雾水,天鬼宗向来与南府水火不容,怎么今天会这般的客气?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见胡家老祖愣着没动,齐长老脸一沉,道;“还不过去赔罪——”
胡家老祖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也不敢多问,捏着鼻子来到刘芒的身前,刚要开口…便被芒挥手打断。
“你罪无可恕!”
“你!你…!”
胡家老祖敢怒不敢言,他回头看向那位齐长老,意思是说,你看怎么办吧?人家这是非要我死才罢休。
齐长老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朝刘芒深施一礼,道;“刘大人…鬼民是天鬼宗内门长老,齐天鹏…”
刘芒说;“你出来是什么意思?”
齐长老说;“刘大人…能否进一步详谈啊…?”
刘芒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说;“与你们天鬼宗没什么可谈的…我还要刨胡家的祖坟,你要是也想阻拦,那就跟他一起上吧!”
卧槽!!!
南山城隍差点没跌倒在地,他认为,刘芒就是个无知的狂人,恐怕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他还要无知的人了!
齐长老依旧是笑呵呵的,说;“刘大人…您先别生气么…只要您愿意陈成为天鬼宗的朋友,胡家的祖坟老朽帮您刨了!”
胡家老祖一听,脸色巨变,慌忙道;“齐长老…齐长老…”
齐长老瞥了胡家老祖一眼,道;“你现在在天鬼宗…还要这个祖坟有什么用…”
“这…这个…”胡家老祖哑口无言。
刘芒看出来了,这是想拉拢自己,真是好笑,我堂堂南府二品城隍,岂能与你们同流合污,想的美!
“废话少说,本城隍与你们没什么好谈的,要么赶紧滚,要么就动手!”
刘芒态度决绝。
齐长老还不死心,继续游说…
刘芒听的不耐烦,再听下去,天都亮了个屁的了,他一甩手,击出一张雷劫符,“轰隆隆…”一声雷鸣过后,胡家祖坟被轰成平地!
“啊——!!!”
胡家老祖万万没想到,刘芒会突然出手。
齐长老也被吓了一个哆嗦,脸色刷的一下惨白。
南山众阴神,也被刚刚那一声天雷,吓的心胆俱裂。
齐长老死心了,不过,他不敢跟刘芒直接动手,他转头看向胡家老祖,淡淡的说;“既然这位大人不给面…那就不要对他客气了…”
此时此刻,胡家老祖有些癫狂,眼见着自己的坟被人给轰了,这感受,旁人是无法体会的。在得到齐长老的允许后,胡家老祖对刘芒下了手…
“轰隆隆——”
又是一声雷鸣响起!
雷音散去,胡家老祖宗消失不见了,空气中残留着些许的魂魄,是胡家老祖的!
“啊——!!!”
齐长老不受控的惊叫出一声。
“卧槽!!!”
南山城隍无比的震惊,天鬼宗外门长老,连手都没伸上,就魂飞魄散了!
南山的众阴神,一个个如同木雕泥塑的一般,惊愣在原地。
刘芒看了看面前的齐长老,“你想怎么的?”
齐长老回过神儿,慌忙跪倒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老朽可没干过害人之事啊…”
齐长老可不傻,刚刚那可是天雷,能引动天雷的人,可不是他这个内门长老可以抗衡得了的,上去,也只会是被人白捡。
刘芒背负着手,看了看跪在身前的齐长老,说;“回去告诉你们的宗主,以后管好门人,再要有天鬼宗的人祸害人间,我绝不轻饶!”
“是是是…”齐长老连着磕头;“老朽回去一定将大人您的教诲传达给宗主…”
“滚吧!”刘芒大手一挥。
齐长老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幸亏让胡家老祖先上了,否则,魂飞魄散的就是自己。
他慌忙爬了起来,遁入黑暗消失不见。
刘芒又检查了一下,胡家老祖布的阵法已经随他一同彻底的,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这时,南山城隍领着南山众阴神,小跑了过来。
“刘大人…您真是替我们南府打腰提气了…”
南山城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刘芒的强悍,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刘芒看了看南山城隍,告诫道;“你身为南山城隍爷,胡家之事,你算是严重失职,不过,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休怪我到阎君大人面前告你!”
南山城隍听完,慌忙跪倒,“多谢刘大人开恩…下官以后一定尽职尽责…”
众阴神也纷纷跪下…
“好了,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刘芒朝他们挥了挥手,随后走向,还在那原地转圈圈,嘴里嘟嘟囔囔着的姚茜茜…
南山城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率领众阴神返回城隍庙…
胡家祖坟被刨,法阵已破,胡家走向衰败,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哦!”
刘芒在姚茜茜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姚茜茜激灵了一下,恢复了正常,她说;“芒子,我们走了那么长时间,你到底找到没找到问题的所在啊?”
刘芒笑了笑,说;“问题已经解决了。”
姚茜茜一脸的懵逼;“解决了!?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怎么没看到呢?”
刘芒说;“这里的陈发已经被我们给破了啊。”
姚茜茜说;“被我们破了?可…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啊?”
刘芒笑呵呵的说;“我们走着走着,就给破了啊。”
姚茜茜“啊”了一声,“就这么简单啊——”
刘芒点了点头;“嗯,因为我知道怎么破,所以简单。”
姚茜茜眨了眨大眼睛,问;“那我们的气运都回来了吗?”
刘芒摇了摇头,解释道;“被掠夺的气运是回不来的,不过呢,这一带的风水好,用不了多长时间,气运就会恢复过来的。”
姚茜茜长松了一口气。
俩人随后返回家中。
第二天,一大清早。
隐隐约约,刘芒听到了姚父和姚母的声音。
姚茜茜也听到了。
“怎么了?我爸妈在跟人吵架?”姚茜茜一脸的诧异,老爸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出院了呢?
“茜茜,我们出去看看。放心,不会有事的。”刘芒迅速起身。
两人小跑着出了屋,来到楼下…
只见,在自家楼下,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宋父和宋母一人提了一个大包,显然是办了出院回家。。
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极为的焦急,额头上脸上满是汗水,在解释着什么…
姚母还不停的赔着不是。
只听姚母低声下气的哀求道。“丫头,我们是真的不小心,才撞到了你…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你看…这个…这个……阿姨跟你说声对不起行不…”
姚父则是红着脸道。“明明是你撞过来的,现在怎么全赖我们了,你这样可不行啊。”
一个穿着短裙,二十来岁,打扮很是时髦的金发女孩,双手叉腰,怒声骂道。“有你们这么说话吗?走路不长眼睛,把本姑娘的刚刚买的水晶茶具摔碎了,还狡辩?你们知道这套水晶茶具多少钱吗?反正我不管!今天,你们必须给赔钱!否则,我立刻报警!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地上有一个纸盒子,从里面跌落出来了茶壶茶杯,此时,已然是无一幸免,统统摔碎了。
这事儿大概就是金发女孩捧着一盒刚买来的茶具,然后撞到了姚父姚母,或者说是姚父姚母没留神撞到了她,然后茶具就掉地上摔碎了。
“你们两个,老实点!别特么把我惹火了!否则,一个电话,就能把你们收拾了!靠!”金发少女态度十分的嚣张。
“你是谁家的丫头?你说话怎么满嘴脏话!”姚父终于忍不住指责道。
论年龄,这个金发少女,也就是和姚茜茜差不多大,得喊姚父和姚母一声叔叔阿姨,再怎么说都是长辈,心平气和说不行么?非得恶语相向,这就是典型的目无尊长。
“槽你麻痹的,你们不服是吧?”金发女孩眼中闪过怨毒之色。“行,不服是吧?立马叫人抽你们!两个老家伙!作死!”
这时,围观的人,有看不下去的了。
一个大妈忍不住开口道。“刚才我就在你们旁边,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就是你跑过来撞了别人,现在你反而说是别人走路不长眼撞了你,你这不是颠倒黑白吗?哦,我知道了,你是想碰瓷。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搞这些歪门邪道,真是替你爸妈丢人啊…”
“麻痹!老不死的!你说什么?你信不信老娘扇死你!”金发女孩凶神恶煞的指着那位大妈。
金发女孩这种气焰嚣张的行为,就好像是茅坑里扔炸弹,立马引起公愤。不少人都站出来说话…
当然,也有一些人怕事,老实的在那当吃瓜群众。。
“太过分了!”这个时候,姚茜茜直接冲了上去,挡在爸妈身前。“先不说东西是不是我爸妈撞到你摔碎了,你凭什么骂人?凭什么威胁人?”
“呵呵——”金发女孩看了看姚茜茜,眼中掠过一抹嫉妒之色,“少他娘的说废话!赶紧赔钱!”
“行!你说多少钱吧?我赔钱给你!”刘芒走了过来,说道。
看到刘芒一身土里土气的打扮,那金发女孩眼中,浮出一抹不屑之色,“多少钱?你以为,你赔得起么?”
“呼…到底多少钱?”刘芒看了看地上的烂摊子。“我看也不值钱嘛。”
“傻比!”金发女孩冷笑道。“告诉你,我这套茶具可是从国外邮寄回来的,单个茶碗售价是5000块钱,茶壶是30000块钱,一套总价是66000块钱!”
这么一说,围观的人都哗然……
66000块钱?
这也太贵了吧?
随意这么一撞,就撞丢了66000块钱…
太倒霉了!
“是欧元。”金发女孩趾高气昂,然后指着姚茜茜爸妈的鼻子。“我看你们这种穷鬼,也不知道汇率吧…好了,我来告诉你们,1欧元,等于8块钱……”
金发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摁着计算器。“喏,折合下来是五十二万八千块钱,这样吧,把零头给你们抹掉吧…52万块钱整数!马上赔!”
“啥?52万?”姚父急了,“就你这几个杯子,52万!?你想钱想疯了吧丫头!!!”
姚母则是在一旁擦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