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辛,你这堂堂一公司大老板这么着急赶我走做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陌君澈一脚踹开了房门,冷漠渗人的道。
“方总今日怎么这么有雅兴,光临我们寒舍了?”
奥斯维新虽说表面镇定,心里却冷得发颤,她还以为他变了,可现在他才明白,方霆耀这个人始终都会是一个大恶魔。
“没什么,就是突然发现这里有只披着羊皮的狼,所以想来玩玩而已。”方霆耀大摇大摆走到了斜对面沙发上坐下,清寒如冰的眼神射向了他,戏谑的道。
“狼就是狼,在会皮着狼皮也是被别人逼得。”奥斯维辛镇定下来,振振有词的道。
“到底是有人逼你,还是你恩将仇报,我和漫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做这个黑手来害我们,还是你背后有更大的黑手?”方霆耀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冷声问出心里的疑惑,这一点他怎么都不明白,他跟面前的这人可是一点都不熟。
“最大的幕后黑手就是我,没有别人。方霆耀,恐怕连你都不记得吧,八年前,你是怎么抢走我爱人的事?”
奥斯维辛啪的一下抬手拍在桌上,愤恨的瞪着他道。
“说清楚,本少爷一向洁身自好,什么时候动过有夫之妇。”方霆耀皱了皱眉,他可不想背负这种骂名。
“哼~这个人你还记得吗?”奥斯维辛掏出了他一直珍藏的照片,摊在了桌上。
看到这张照片,方霆耀一愣,太像苏玖柠,但是这个人透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温柔,温馨,舒适,真正苏玖柠身上也有这样的气息,不过透着一股诡异的不真实。所以说这个人不是苏玖柠。
“他是谁?”方霆耀拧眉问道。
“看来你倒是能分清他是谁?她叫慧竹,八年前我们和你也是同一个学校的同学,我们还是男女朋友。但是至从他遇到你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开始疯了似的关注,跟我分手,还跟你写各种情书表白。
这也就算了,你竟然答应了她,却不好好珍惜她,只把她当成苏玖柠替身。一次一次的跟他表白却一次次只是拿她当练习,只会了你喜欢的。”奥斯维辛愤慨的说完,对她怒呵道:“方霆耀,你说你这么利用一个无辜女孩,这不是卑鄙是什么?”
“你这么说,我到是想起来了,我和慧竹什么都没有,我答应让他做我一段时间的女朋友,而且在这之前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我答应让她做我们女朋友只是为了表白练习,不会付出一点感情。”
“哼~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如此做,故意伤害她,你不觉得无耻吗?方霆耀你知不知道,慧竹被你伤的,过度绝望,最后得了抑郁症,自杀了。”
奥斯维辛冷笑一声道:“你说,我怎么能放过你吗?”
“什么,慧竹死了?”听完爱奥斯维辛最后的话令方霆耀有些诧异和震惊,她没想到那个慧竹竟然死了。
“你有仇找我报,为什么要牵连无辜,有了一个慧竹还不够,你还想要一个陆漫漫吗?”方霆耀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办公桌,同样愤怒不已。
“我就是要让你体验一下失去爱人的滋味,这就是你狂妄自大给人带来的代价,上一次是绑架,下一次,我不光要陆漫漫在这个世界上消失,还有方霆耀你一切最在乎的人。”
“那你就该死。”方霆耀一把揪起他衣领,两只手提起了她,扔向了门外。
随着他的动作,一直在门外等着乔杰打开了,奥斯维辛就被顺势摔了出来。
“乔杰,将这个人先交给警察,这也是证据,都交给他们。”方霆耀紧跟着出来,掏出了里面的一只录音笔甩给她。
“啊~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对我们老板动手。”很快就有员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看到他就对陌君澈大声呵斥。
“我们少爷是霆漫老板,你们老板因涉嫌绑架,已经被总统派来的人下了封条,是我们上总统求情,封条这才没下来,从今往后我们少爷就是这奥斯的新老板。”乔杰一边用英文严肃的说着,一边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趴在地上的奥斯维辛的双手给绑在了一起。
“这月所有员工这月工资翻倍。一分钱一分事,很快会有人过来将公司全新的工作制度本分下来,凡公司内部员工,包括清洁人员都要严格按照要求执行。若有人违规一惊查明自信走人。
当然如果愿意跟原老板走的,我一概不留,敞开大门送走。”方霆耀冰冷声音一出,让大家心里都寒颤不以。
这个老板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啊!
“乔杰,人交给我,你处理这里,我想要的只有两个字,严谨。”方霆耀说完,拽着奥斯维辛走出了公司,脸上深情的蹦的紧紧的。
“方霆耀,你放开,你这是私自绑架,是要犯法的。”奥斯维新发奋的挣扎着怒吼。
“你利用苏玖柠,挑拨我们夫妻关系,怎么不知道是犯法的,你撺掇苏玖柠,绑架我老婆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要犯法的。”方霆耀阴冷一笑,提着他一把撞到了墙上,一双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窒息的感觉传来,奥斯维辛忍不住咳嗽起来。
“哈哈哈~方霆耀,我绑架了你老婆,谁知道啊,有什么证据,谁亲眼看到了。”奥斯维辛突然狂笑起来,讽刺的道:“方少爷,我知道你跟我有仇,有能力伪造证据,可你不能捏造证据,这是要犯法的。”
“哼~你真当我方霆耀是傻子吗?如果调查绑架的事不是经我手查出来的,而是整个国家最高级的人。你说还用我亲自送你进监狱吗?我现在直接弄死你都没关系,上面的人也不会说话。”方霆耀不屑的冷哼一声嘲笑她道。
“你敢,我的下手不会放过你的。”奥斯维辛惊了一下,恐慌的呵斥道。
“放心,我不会对你太狠的,我只会慢慢把我们身上的痛苦,记住在他身上。”方霆耀冷笑着说,然后直接一拳头敲晕了她,把人拽了上车,开车来到了北区陆漫漫之前坠海的那个废楼处,一杯水泼醒了他,直接把人拖上了楼顶。
“诶,你要干嘛,你这可是杀人,方霆耀你可要想清楚啊,你就得陆漫漫会喜欢自己的老公是个手染鲜血的人吗?”奥斯维辛看到这种情况,吓的冷汗留了一脸,急忙喊道。
“她不会知道的,我也不舍得让他知道。
奥斯维辛我承认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故真的很感人,但不是你把痛苦加注在别人身上的理由。”方霆耀一步步压着奥斯维辛到了陆漫漫之前掉落的那个楼顶边上,邪恶一笑道:“慧竹她在地下很孤单,既然你这么惦记他,不如我送你过去看她。”
说着,方霆耀眼中放出了嗜血的凶光,直接就把奥斯维辛推下了海。
如果不知道他操守这一切,不知道把苏玖柠引到他身边,他又怎么会失去漫漫。
虽然谁都不提,一切回到了从前,可那又能改变什么,扎在心里那根次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把出来。
越藏他们今后的问题只会越多,况且它现在的身体……
想到这,他整个任都颓废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被楼栋刮来的凉风足足吹了好久才决定去做一件事,奥斯维辛因为慧竹之死痛恨隐藏八年,最后成功报复了他。
而他明明在乎,却是伤害她最深的那一个,这只能说明自己还不够爱她,不然怎么会一直如此忽视她呢!想来都自嘲,哎~
没有任何愧疚,方霆耀下了楼,然后直接给总统那边发了一套信息。
“总统大人,方少来电,说奥斯维辛他处理,这还有一份证据。”
总统办公室,助理拿来电脑,打开了邮箱,将里面内容翻给了坐在办公桌前美国总统看。
美国看过几眼,随后头疼摆了摆手。
现在这座城市真是风起云涌,好容易少了奥斯维辛这个强劲的对手。
如今又来这么一个方霆耀,随便就触犯法律到底还把不把他这美国总统方眼里了。
“总统大人怎么了?”助理见状担忧的询问。
“找个理由,将我派遣给方少的人全部收回,尽快将他们一家全都遣返回国。”抬手揉了揉眉心,美国总统起身走到了床边,打定注意道。
“总统大人,这不太好吧,方少才帮我们处理一股可能成为劲敌的强大对手。”助理一听便有些犹豫。
“去办,现在他才是最强大的对手。”美国总统双手背立与身后,扭头看向了助理,声音威严,暂时出了他作为总统时独有的尊贵迫人的气息。
“是!”助理不敢反驳,点头出去了。
时间很快过去,当方霆耀犹犹豫豫来到了姜禹城门口时以是深夜。
“禹城叔叔,夏夏姐姐,你们快开门啊?妈咪好像不舒服,她沙发了。”思耀小小的身板冲陆漫漫的房间冲了出来,在漆黑的走廊里跑着到了姜禹城房间门口就狂敲门。
本就没有多少睡意都姜禹城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灯然后一把拉开了房门。
看到满脸含泪的方思耀,姜禹城皱了皱眉,蹲下身抬手逝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怎么了,思耀?”
“呜呜呜~禹城叔叔,妈咪好像发烧了,身上很烫很烫,还一直迷迷糊糊的。”方思耀哭着又道,然后就拉着思耀往陆漫漫那边去。
姜禹城赶紧打电话联系了医生:“喂,我这有人生病了,劝以最快速度赶紧来我别墅,否则后果自负。”
来到姜禹城的房间,他这一看才发现,陆漫漫这哪里发烧啊,是烧的很厉害都糊涂了。
这一下子,整栋别墅的等都亮了起来,佣人们都开始在陆漫漫房间里照顾。来回换水,替姜禹城屋里降温。
“这怎么办啊?医生怎么还不来,姜禹城你打电话催催啊?”晓夏看陆漫漫没有半点好起来的反应,着急直跺脚,停着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哭音。
“别急,已经催过了,医生马上就来。”姜禹城还是头一次看到晓夏如此不淡定的模样,忍不住上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
方霆耀透过窗户看到别墅里面的等陡然亮了起来,又看到身后来了一辆救护车,忽然便有了种不好预感,直接粗辱一脚踹开了房门。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的屋内屋外看到人都是一惊。
还是管家镇定,连忙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的人,他在诧异片刻过后,连忙说:“方少,你来的正好,陆小姐发烧了,挺严重的,你快去看看他吧!”
方霆耀冷瞥了管家一眼,径直上楼进到了陆漫漫之前住的房间。
看到挡在眼前的人这么多,方霆耀眼神一冷,呵斥出口:“让开。”
挡着他面前佣人,连忙排开了两排给他让开道路。
“方霆耀,你个混蛋,你还有脸来,让你这么欺负我家陆总,我打死你。”晓夏看到他就来气,拖了自己手上穿的脱鞋就朝他砸去。
方霆耀灵敏的侧身躲开后,根本就没有打理晓夏,想起自己的病,想要到床边的动作一顿,不敢上前。
“爸爸,你来了,我我和妈妈都可想你了。”方思耀看到方霆耀一把就扑了过去,张开他什么多长的双手抱住了他。
方霆耀推开了方思耀,后退一步说:“乖,听话,去找楼下上来的医生叔叔阿姨们拿个口罩过来。”
“诶~你……”晓夏一听,气的脸色都红了,上前想跟她理论却被姜禹城伸手拦下,“漫漫要紧!”
晓夏一愣,顿时就不敢闹了。
“方先生,口罩给你。”提着药箱赶来的几个医生已经在门口听到了方霆耀的话,上次来过那个陈医生打开取出了一个未拆封的口罩递来。
方霆耀连忙打开,戴好了这才踱步来到了床边,抬手取下了佣人敷的毛巾替床上不舒服再不定扭动身体的人女人擦了擦额头。
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顿时皱眉,“这么烫,你们俩是怎么照顾人的。”方霆耀的眼神这才瞥向了晓夏。
晓夏顿时心虚低下头,不敢说话。
“你没资格怪别人,为什么来我这,你比谁都清楚。”姜禹城脸色一沉,下意识的挡在了晓夏跟前,对上了方霆耀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