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的,再见”安然对着男子说了声再见之后,跑下楼手揽着曲清行的手臂,俩人说笑着走下去。
男子慢慢的张开手,一个精巧的发夹在他的掌心内 ,响起女孩明媚的笑容,熟悉的身形以及眉眼,再加上这从上到下的脚步声规划……
男子嘴角勾出一抹笑“原来……你没死,只是用另一种方法,活下来了…… ”
“他是谁啊?”刚上车,曲清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安然斜斜的抽了他一眼“不认识,刚说两句话,你就上来了”
曲清行一瞬间抓住重点,不认识,两句话,遗憾的语气。
“刚说两句话?你这意思是你还想再说两句?”曲清行冷淡的试探着问道。
“唔,想多了你”安然伸出手指点点曲清行的手背,被他腾出一只手快速握住。
“我只是觉得……他很熟悉,但是我却不认识了……”安然微微侧头,神色茫然,语气疑惑。
“最熟悉的陌生人”曲清行很是酸的接嘴。
“……”安然无语,这人这回咋了?脑回路下线了?
“怎么能够这么说?”翻翻白眼,无力辩驳。
曲清行冷冷的哼了声,也不知道再生啥气,不过,具体的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
俩人一路伴着嘴回到了别墅。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面的偶像剧,捧着手里的茶杯一口一口的喝着。
所谓饱思淫欲,这舒服了,安然的心思就不老实了,她平常没什么事的时候有点多动症,比如现在……
“曲清行,你的发质不错,我摸摸”伸出爪子一把拍了上去,揉揉……
曲清行表情呆滞,揉他的头发的人可是没有啊!这妮子的胆子大了不少啊!
“别动!”抓下小小的手放置在一边,曲清行食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安然跟着点头,然后一本严肃的去看电视,但是下一秒却哇哇大叫。
“曲清行!快看,是肖捷啊!肖捷!他竟然去演偶像剧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一巴掌拍到曲清行的大腿上,安然激动地站起身跳着脚指着电视大声叫嚷。
曲清行额头上面冒出一个青筋在突突直跳,没见过这么吵得。
“偶像剧就偶像剧,别拍我的大腿了!”
一把抱起某人扔到卧室,曲清行背抵着门低声吼道,锁上门,去迎接外面的来客。
“不知大驾光临来到寒舍有何事?”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曲清行把玩着手指 。
剧子墨高冷的走过来,鄙视的瞪了眼曲清行之后,反客为主的走了进去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面端起茶杯喝了口。
“没事就不能够来了?”
“不能”干脆利落,来声好!
剧子墨脸一黑,这个不懂礼貌的家伙!
客厅内俩人互相扯着嘴皮子,明嘲暗讽,掐架无数,卧室内的安然褪下衣服泡在浴缸中舒舒服服的放松心神。
另一个卧室内的苏清雨睡着好觉。
然而,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而楼下扯着嘴皮子的二人也不知道过了几次招。
苏清雨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沉,就连安然也已经混混沌沌,等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体的状况。
挣扎着要从水中起来,不成想一个踉跄又摔了回去。
就是这一摔,头壳在浴缸的瓷边上,就是这一下,安然脑子一晕,狠狠地晕了过去。
再晕倒之前,安然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安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迷晕她,但是他知道,这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鸟,能够在人家洗澡的时候下迷药能是好人么!
男子抱起安然的身体,随手拿过浴巾卷起,抱着从阳台下跳下,身形一闪,躲过各个保镖。
就在此时,楼下的剧子墨忽然笑了下,他摘掉墨镜,墨色漆黑的眼中透露着淡淡的讽刺,瞥了曲清行一眼,转身走了。
曲清行皱着眉想着剧子墨投来的那一记挑衅的眼神,忽然,他的脸色一变,安然已经很久没闹了!
匆匆跑上去,来不及结果王管家的钥匙,他一脚揣在卧室的门上。
门应声而开,卧室内幽幽的香气传来,曲清行扫视一圈,卧室内没人,跑到浴室门前,探头一看,脸一黑,浴室也没人。
“少爷,阳台窗户开着”王管家出声提醒道。
曲清行冷着脸走到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灯火,漆黑的夜里天空星光闪闪,远处的灯火不灭就像是一个个火红色的萤火虫。
可是,火红色的光热不到曲清行的心中,暖不到曲清行的心。
风轻轻地吹,一张纸条从地上吹了起来。
曲清行弯腰捡起,上面写着一行字。
“郊外清虚实验大楼见。
——欧翌晨”
曲清行嘴角一抽,鼻尖嗅到了微微的沁香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吊打欧翌晨和剧子墨那个混蛋!
曲清行穿上衣服匆匆的离去,老管家跟出去联系人。
苏清雨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坐了起来,她走厨房间,以外的发现家内除了仆人之外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皱皱眉,走下楼梯,不成想,脚一滑跌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腿断了。
苏清雨满脸流汗的舀起待在一边的手机拨打救护车,眼睛却眯起。
冷……浑身都冷,安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冒起鸡皮疙瘩了,为什么会这么冷?
混混沌沌的意识渐渐地清醒,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球微微转动,忽的,一双明亮的眼睛出现在漆黑色世界里。
透过不算是太明亮的月光,安然发现她现在身处于一个 略微潮湿的地方。
手在地上面捏了吧,出乎意料的是白瓷砖,轻轻敲了敲,陈旧闷响的声音传来。
地上面的灰尘沾染到了手指上面,微微一捻,地面上落得灰微微粘稠,看来应该处于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地下室或者是地下试验室之类的地方。
然而,这时,啪的一盏灯打开,刺眼的灯光直直的照射在安然的脸上,忙抬起头遮挡住,好一会适应了之后在看过去。
明亮刺眼的灯摆在一个废旧的实验桌上面,实验桌的旁边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连个男人一个赛一个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