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
“你又如何知晓今夜不会来人!”
“原本并不是如此猜想,只是这位江湖客大哥出现便又印证了我的猜想。”
“为何?”杏眼女子望向夜千思,夜千思不动声色,只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头!
杏眼女子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头,复又望向夜千思,依旧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夜千思望向杏眼女子,只一脸调笑。杏眼女子摸向自己的头发依旧是疑惑不解。
见着杏眼女子不断摸着自己的头发,面前无意中经过的更夫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姑娘,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头游荡。”只见面前的女子站在面前,却依旧是不断的摸着自己的脑袋,“这姑娘怕不是有病吧!”
杏眼女子骤然听到了这句话,往后一望,哪里还能看见夜千思的踪影。
而事实证明,夜千思并未有着嘲笑杏眼女子的意思,她指的并不是自己的脑袋,而是自己的头发!
那些被杀害的女子都是标准的中式美人,即使在传闻中也是性格温柔、中规中矩的那一类大家闺秀,从小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符合传统淑女那般精学琴棋书画、带人温和有礼。只消是看夜千思和那杏眼女子,都不属于这一类的女子。
杏眼女子痴痴的望向面前的夜千思,果然被夜千思料到,两人换了装束之后,竟然真的引起了那人的注意,只是那人却并未对这两人下手,反而把他们带到了这样一处地方。
“夜千思!”那人口中却轻轻淡淡的亮出了这样的一个名字。
只消是来到这个地方,来到一间房间,竟然处处都是再那天晚上所见到过的绳索,绳索上挂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稀罕物什,仔细端详那稀罕物什,竟然是想起那些受害姑娘们身上却是多的是这些绳索所捆绑起来的痕迹,但让那夜千思更为惊吓的,却是那周边逻辑缜密的计划书,在此时出现俨然如同是情景的复现。这份认罪书十分奇怪,不知使用什么色彩所画出的女子的肖像,竟是画的惟妙惟肖!肖像上的女子同样维持着同样的死状,将双手摆到两边。夜千思见此情景,却仿佛如同情景复现。
夜千思仰着头,看向墙上那画着实欣赏了好一阵子。复又看到那些女子的神色,眼神之间竟然有些落寞。那人却只是淡淡地道:“阁下有何见解?”
只消是看着那画,竟就有些上头,这女子画的惟妙惟肖,即使是在画上却竟然比真人还要美上几分!只说是看着那些吊在上头的那些女子图,这画大多都是由女子垂头,一头倒向身下,头发披垂在肩上,身材瘦削,眉目一副幽怨之态,十分符合人们传统审美中女鬼的通常形象,夜千思静静看着又轻轻摩挲着,那发丝的质感和整张脸的感受竟然与真人并无二般。
只淡淡地道:“不劳费心。”
只消是在里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却并无任何结果,夜千思将那解下的画重新挂上,“画是好画,人却不是好人!”夜千思知觉却并未明白他的话,只静静地瞧向周围,这画的确是画的极尽温柔雅致,只是想起画的那人藏着如此暴虐的心态,夜千思就无法以最客观的态度去直视她。
那人敛了神色,也不知有没听见她的话,只推着那木质的轮椅过来,双手却摸向了墙上的那画,当是此时,却见有一人冲了进来,竟满屋子翻找着,好容易才找到某个自己所心仪的事物。心下高兴的紧了,竟然摩擦到了那副夜千思刚刚挂上的女鬼的画,那人眉头忽的皱起:“你在做什么?”
那冒失闯进来的人却有些无措,只无奈的抓耳挠腮起来。
那人却是冷冷的扫视一眼,眼光中满是愤怒。
面前那清亮的女声突然响起。
“啊?”夜千思却是被他吓了一跳,有些瑟缩的向后退了几步,又是怯怯地道,“呃,我是觉得这画的确是好的很。”夜千思低头望向那人,眼神中却是有些藏着些不自在。
而那人却并未拿正眼看她,只是转过头去,“你倒是有闲情逸致,你面前的可是一个……”。女子突然不做声了。
而夜千思此时却是用力的皱了皱鼻子,似是又是想说些什么,却见那进来的人竟已没了呼吸。
那人颔首,却又是淡淡地道:“我从来不知道死是如何,又怎么能明白别人的痛苦。”
夜千思竟是无话可说,只得无奈的看向那人:“呃,我想喝点水。”夜千思望向女子淡漠的一眼,讪讪的闭了嘴,她也不知晓该如何打破如今这尴尬的局势,只是望向面前的人叹道,“你若不说话,我竟不知你却是个女子!”
女子却也不说话,收拾起那画,居然用手臂上的玄铁链将他绑在背上,就这么背了出去。半个时辰之后。
夜千思正躺在某处静坐着,看着那四周所挂,尽是女子所画。 其中却唯有一幅有所不同。杏眼女孩确是由着绳子的缘故才爬到这里的,她手中并未有着好使的武器,若要对付这暖阁中的敌人,她并未有绝对的把握!况且,她也并不知晓这些人的能力,若是在未知的情形之下,夜千思和那杏眼女子都未有能力能够出的了这楼。事实上那女子也早就发现夜千思和杏眼女子两人,说是不理会他们也仅是知道这里机关重重,单是靠着这两人的力量是绝对无妨冲出重围,正是这样想着,女子又顺手从房里拿出一幅画,静坐在书桌前,等待着久去不归的那人!
既已确定自己定然是出不了这楼,夜千思便开始静静地观察着这房屋周围。令夜千思出乎意料的是自己居住的这屋中居然是唯一一个找不到的一副画的地方。
杏眼女子似乎注意到夜千思的反应,只是她对那女子的屋子并不感兴趣,她却是想要寻找着那每间屋子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