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狗东西,你们也敢欺负我弟媳妇,真是找死。”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那绝对是凭空一声惊雷,那一身爆炸过后,一股空前的威压碾压过来。
“什么人?”
这个时候那个猥琐老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内心都感觉到了一股恐惧。
下一刻一个白衣青年凭空出现,帅到掉渣的存在。
除了陈行安还能有谁。
当陈行安出现的时候,看着这女子,也是愣了一下。
他并没有和肖尘的这个媳妇见过面,此刻看到他,特明显是被愣了一下,很显然,很显然他也是没想到肖尘媳妇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那个,弟媳妇跟你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行安,是肖尘的大哥。”
师妃暄顿时是狂喜,然后说道。
“你,你就是陈行安。”
肖尘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只有陈行安,所以在自己这媳妇面前,肖尘是经常提及他的。
师妃暄也是听肖尘说过他的大哥有多牛,有多帅。
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真的是个帅哥。
“又来几个送死的。”猥琐老头冷笑一声,直接冷哼一声。
“把他给拿下。”
“是。”
在那一瞬间这些人已经是冲着陈行安冲了过来。
陈行安冷笑一声,抬起脚在地上一点,下一刻无数道剑气瞬间席卷而出,形成了一道剑龙。
如今陈行安剑域上的掌控,已经是达到了一个剑随心动,剑意随心的地步。
可以说他完全就不需要可以去操控剑意,就能够形成剑龙。
轰隆提升爆炸,然后数百修行者冲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瞬息之间被这剑龙给包裹住了,当剑龙过境,然后就是无数道爆炸声响起。
漫天血雨,而无数根细细的藤条刺入虚空当中,然后将那些能量给吸收的干干净净。
猥琐男看着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一招秒杀了自己几百人,这到底是不是人啊。
“敢动我兄弟的妻子,谁给你们的胆量。”
猥琐老人双眼微微眯着,当他看着陈行安的时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阴狠的杀气。
下一刻他身后的几位高手瞬间出手,一个无极之境的强者,还有四个实力达到帝天巅峰的存在。
几个人出手,在那一瞬间是完全拼命了。
“大哥小心啊!”师妃暄担心的说道。
陈行安冷笑一声,无视了其他人的攻击,在那一瞬间四周剑气再次来回纵横三千里。
然后几个帝天巅峰的想着直接化为血水死的不能再死。
“怎么可能,你,你到底是谁?”猥琐老者现在是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这个人对于剑域的掌控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地步。
“道友,老夫乃是鲛人族的,还希望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饶我一命!”刚才那个叛徒开始求饶了。
“我是谁?你们难道在动我兄弟之前,连我兄弟有没有靠山都不打听一下的吗?”
“天风城是吧,敢动我兄弟,那么你们天风城的掌权者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猥琐老者几乎是想也不想,瞬间开始逃遁,实在是他感觉到这个人太恐怖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所以他想也不想,这个时候他们唯一想到的就是逃。
“想要逃,真是蠢货!”
陈行安虚空一抓,那一瞬间无数道细如发丝的藤条形成了一只手,然后直接将人给抓了过来。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然后猥琐老者直接就被瞬间捏爆了。
那一瞬间他死的不能再死,神魂都被天之触手给直接吞噬了,连骨头都没有剩下!
看到这一幕,其他人都像是要实话了,这可是无极之境的强者啊,竟然被他一掌给捏死了,这也太恐怖了一点了。
就算是塔山看到这一幕都被震惊到了极点,要知道无极之境的强者就算是打不过,逃命肯定不成问题的。
但是现在这真是尴尬啊,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一把就给抓了过来。
陈行安将即可丹药给师妃暄的时候,刺瞎了丹药总算是好了不少。
……
“师妃暄,这一次天风城为何要攻打你们呢?”’
“嗨,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不知道天风城这些人是从什么地方听说我们蛟龙族的至宝天珠可以提升他们的额修为,所以才会导致这件事情的真正原因。”
“这一次的这一场进攻是完全有预谋的,在里应外合之下,我们完全是是猝不及防。
说道这他是有些嘲讽,
“这一次围攻你们的,达到了无极之境的有多少人!”
“四个。”师妃暄说道。
“四个?如此说来你们会失败也是正常的,毕竟肖尘才刚刚进入到无极之境。”
师妃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
这件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如果我们老祖在,那么自然是有回旋余地,但是老祖竟然联系不上,我现在怀疑老祖可能也出事了。
陈行安点点头,然后将自己之前收到了肖尘的手臂的事情说了一番。
“什么……怎么会这样!”师妃暄泪水刷的流淌出来。
“我的兄弟不会这么容易出事情的。”
陈行安双眼微微眯着,然后说道。
“天风城敢明知道肖尘是我兄弟还敢动我兄弟,那么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
在鲛人族内部,此刻是一片狼藉,场面有些失控。
是个苍老的身影在影藏在空中,四周的的空间似乎是要崩塌一般!
“木无痕竟然死了!”
这时候一个老者睁开眼睛,冰冷的说道。
“慕无恒可是无极之境初期的修为,死了吗?”另外一个老者这时候说了一句。
“这不太可能吧,就算是他是被强行提升上来的,但是这好歹是无极之境的强者,怎么会连元神都不存在了。”
“哼,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能杀人夺魄的!”
一个老者冷哼一声。
“是陈行安!”
有人说了一句!
“倒是没想到他倒是来的挺快,如此说来师妃暄多半是被他给救了。”
“呵呵,来了又如何,我们做这一切不就是等着他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