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拼命的挣扎,让椅子腿撞击在地面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一次次试图挣脱捆住她的绳子。
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身上那条又粗又长的麻绳如同蛇一样牢牢缠着她,她越动,那条蛇也缠得越紧。
恐惧感占领了她身上的每一根毛孔。
她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大声嘶吼着。
眼前猛地浮现出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
是那个男人!
回想起在酒水厅,苏沐被她推倒在地。
就是这个男人命人把她拖出去的。
丹妮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苏沐,是你这个贱人在害我!
这个男人一定是她找来要报复她的。
可恶的女人,勾引了陆林澈一个还不够,还要勾引别的男人为她出头。
“苏沐,我知道是你,滚出来,躲想来算什么本事!”
“有种你明刀明枪的和我斗啊!”
“你就是阴沟里的臭虫,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丹妮歇斯底里的咒骂着苏沐,恨不得亲口把她咬碎才解恨。
正骂着,前方的门“嘎吱”一声打开。
一道刺眼的光芒射进屋内。
从光中走出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他走路的姿势是那么的优雅从容。
仅看影子就能猜出他一定是位教养良好的绅士。
“先生,你是来救我的吧!谢谢你,我出去后一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男人的身影,让丹妮的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
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他的样子。
待男人走到近前,头顶上的大灯亮起。
很可惜,她没有看到期待中温文尔雅的绅士。
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张美如妖孽的面孔。
“怎么是你!你是为了苏沐才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我出去后要让警察把你们都抓去坐牢!”
丹妮近乎疯狂的嘲面前的男人喊着。
即便处于如此境地,丹妮的骄傲也让她不肯低头求饶,
傅楚辞听到她威胁的话,简直就像在听一个笑话。
他阴侧侧的笑声在丹妮的头顶响起,她吓得打了个冷颤。
“丹妮小姐,你这种态度我可不喜欢!”
傅楚辞躬身向前俯视着她。
“你今晚可谓是盛装打扮,我诚心邀请你来这里做客不好吗?在这里你可以尽情展示你的美丽。”
男人说着,指尖轻柔的抚上丹妮的头发,如爱人般摩挲着。
丹妮眼神惊恐的注视着他的动作,她感觉面前的男人比魔鬼还要可怕千万倍。
下一秒,她就惨叫连连。
她感觉头皮上的发丝都快要被男人的手指扯出毛囊。
紧接着,她的脖子被钳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就快要窒息。
看着眼前的绝美少年,她仿佛听到死亡的召唤。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清澈干净的微笑,钳制着她头发和脖子的手瞬间松开。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着。
“我今天是无意中碰到了苏沐,不是故意的,请你放过我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找她的麻烦了。”
听到这话,傅楚辞勾起唇角,笑起来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丹妮小姐,这就不好玩了,我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求饶了。”
“我更喜欢你刚才的样子,甚是迷人!”
说话间,有保镖端进来一个银色的托盘。
丹妮扫了一眼,就见托盘里排列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型号的银针。
她不由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这个男人要干什么?
难道他要把这些针扎在她身上?
她目光恐惧的落在一排排银针上。
“不要,不要用针,只要您能放过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傅楚辞蹲下来,抓起她绑在椅子上的手,感叹道:
“丹妮小姐的手长的不错,如果我在掌心绣一朵花会不会更美!”
丹妮吓得牙齿打架,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淌到眼睛里,又混合着泪水流到脸颊。
脸上的精致妆容早已糊在了一起。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旁边的保镖把一根银针放到傅楚辞的手里。
他拿着针在她眼前晃了晃,用针尖直直的从丹妮的手腕处划至掌心。
狭长的眸子半眯着,神情淡漠。
丹妮吓得不停摇头,把背部靠向椅子拼命抵抗着。
即便如此,也无法逃脱被针刺入掌心的命运。
“啊!!!”
地下室内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你太吵了!”
傅楚辞挺起身,轻轻一挥手,立即有保镖过来往她的嘴里塞入一块抹布。
丹妮嘴里只能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有保镖将托盘内的银针一个个拿起来,又一个个扎进丹妮的掌心。
傅楚辞身形优雅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有保镖拿过一个小音箱,里面播放着优美的钢琴曲,他陶醉的闭上眼聆听着。
女人痛苦的低呜伴随着高雅动听的音乐一起在地下室内响起。
不多时,丹妮就疼的晕了过去,但很快又被冷水浇醒。
迎接她的又是新一轮锥心刺骨的疼痛。
十多分钟的时间,丹妮的两个手掌心就被扎满了银针,如同蜂窝煤一样。
血从针孔里冒出来,滴落在她为晚宴准备的高级礼服上。
现在这副样子,任谁看见,也不会把她和宴会上那个美丽骄傲,不可一世的丹妮联系在一起。
丹妮痛得眼角流出血来,视线里一片模糊的红色。
她看到男人那张妖孽的脸上展露着阴森的笑容。
透过那双幽冷的眼睛,已经可以预见她悲惨的下场。
“这么美的脸,要多几个人欣赏才好。”
丹妮清楚的听到男人森冷的嗓音,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傅楚辞看向旁边的保镖。
“把她的腿打断,丢到大街上。”
“是。”
说完,男人迈步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还夹杂着女人咽咽一息的哭声。
傅楚辞迈着优雅松弛的步伐,如同刚从高档餐厅吃过饭一样。
他面无表情的用白色的手帕,细心的擦拭着沾染了血痕的手指。
医院内。
苏沐右手掌已经被包扎好了,医生又给她的脚腕处做了冰敷镇静,涂了去肿消炎的药膏。
“苏小姐,你脚腕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只要你不经常走动,每天按时冰敷上药,七八天后就会有所好转的。”
医生说着把一个拐杖夹在她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