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大会新人王奖,那可是一个非常具有分量的奖项!
不单单代表着年度的商业奇才,拥有巨大的名望。这个奖背后,更牵涉着一系列利益。
入选年度新人王,自动候补为南方商业理事会成员,具有举足轻重的一票。
同时也意味着,进入了商业规则制定的核心圈!
做生意,连规则都是你制定。
那还有做不成的生意吗?
林岳竟然剑指新人王奖,这野心可太大了!
就连田信都忘了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有容都忘记自己还跪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笑意。
许多人更是捧腹大笑!
“这家伙,想当新人王!”
“他这是睡觉还没睡醒吧!”
“你不如干脆去当首富算了!”
众人大笑不已。
笑了一通,田信讽刺道:“你想要新人王奖,不如跪在地上给我磕十个八个响头,我或许可以考虑让我爸推荐一下你。”
“我爸可是推举会副会长,怎么样,你要求我吗?”
田信不无讽刺,在他看来,新人王奖,那是林岳能想的吗?
做梦呢!
想要新人王奖,下辈子吧!
“林岳,历年新人王奖,要么是来自于浦海,要么来自于秦都,我劝你醒醒,这个奖,就算是杜先生都没办法帮你搞定。”
徐有容从地上起来,擦了擦几乎笑出眼泪的眼角:“做人要切实际,不管是新人王奖,还是灭田家,都是你不切实际的想法。”
“别说那两项,你今天能不能走出这家酒店都难说。”
徐有容幸灾乐祸。
田信狞笑道:“林岳,你胆敢伤我,还想要新人王奖。跪下!否则你马上就要大难临头!”
“林岳,赶紧给田信跪下吧,你不可能次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徐有容笑道。
她觉得林岳上次能从蜜粽酒吧逃脱,都是运气好。
要不是杜越笙最后赶到,林岳哪里会有活路?
这次居然还敢掰断田信的手指!
不知死活!
“徐有容,你这次没有取得我的原谅。”
林岳瞥了徐有容一眼,他感觉这个女人并不死心。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多受点苦难。
“至于田信,你自身难保,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岳手掌微一用力,田信的手臂咔擦一声。竟然是整条手臂,从中断折!
破裂的骨头刺出皮肤,极为显眼。
田信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林岳的手段,令人生寒!
“林岳你疯了!”
徐有容惊骇不已。
林岳掰断田信几根手指头还有和谈的可能,可他现在把田信一整条手臂都折断。
田信成了残废,此事,就再也没有谈判余地!
甚至田博光调查此事,如果查出是她把田信引到酒店,连她也会被问责!
此事,干系太大!
事情已经有点超出她预料的方向发展,有些失控!
林岳却是浑然不当回事一般,这让徐有容对林岳产生了恐惧。
这家伙,是个疯子不成?
“徐有容,你没资格多管闲事。”
“果儿,我们走。”
林岳牵起果儿的手,扬长而去。
从头到尾,他没有多看田信一眼。
对于徐有容,更是不屑一顾的态度。
徐有容在风中凌乱,她不明白林岳哪里来的底气。
到现在,他居然还不慌不忙,他难道不知道,田博光马上就会赶到吗?
他以为自己是谁!
“林岳,你会为你的举动后悔!”
徐有容攥紧拳头,深恨不已。
很快,田博光就带着人赶过来了。看到躺在地上的田信,田博光面色阴沉。
“怎么回事?”田博光问徐有容。
“田叔叔,阿信见我受欺负,替我出头,结果被林岳打了。”徐有容歉意道,“对不起,都怪我没有阻止他们,请您责罚!”
徐有容这一手先认罚玩得漂亮,装作楚楚可怜,反倒让田博光不好发火。
田博光狠狠瞪了徐有容一眼,沉声道:“林岳现在在何处?”
“他打完人就跑上楼了!”徐有容指了指电梯。
田博光怒道:“来人,去把林岳给我抓下来!”
田博光的保镖蜂拥上楼。
“徐有容,以后离我儿子远点。”
趁着这会儿功夫,田博光狠狠警告徐有容:“你别以为以前利用我儿子那些事我不知道,我至少懒得管罢了。这一次你让我儿子替你出头,如果还有下次,就是你的死期!”
徐有容本来都以为这次蒙混过关了。
被田博光一警告,徐有容被惊出一身冷汗。
徐家只剩下她一个,别说父亲徐海东已经不在,就算徐海东还活着,徐家也不是田家对手!
“是,田叔叔,我一定不会再和阿信有联系。”
“是不准跟他再有瓜葛!”田博光恶狠狠道,“他不懂事,你不能不懂事,他是我的儿子。如果你也不懂事,我就会教你什么叫体统!”
“是,田叔叔!”
徐有容双腿微微发抖,她感到怕了。
田博光是个人精,她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只要这一次没事,只要林岳跟田家对上,徐有容也满足了。
冷静下来后,徐有容悄然露出一抹阴险笑意。
林岳下来了。
他带着楚诗晴、果儿三个人下来,行李则被赵甲等人提着。既然这里是田家的酒店,那他大不了就不住了,正好换个地方。
田博光看到林岳,怒喝一声:“林岳,我好心好意邀请你来参加颁奖典礼,你为什么伤我儿子,你找死不成?!”
“田博光你来了啊。”林岳来到田博光面前,“你来得正好,你儿子说你是受杨家和曹家的指使才邀请我来的,有这事吗?”
“是又怎样?”田博光冷笑一声,“莫非你还真以为你有资格参加颁奖吗?”
“田会长,你在江南可不是这么说的。”楚诗晴很生气,“不欢迎我们,我们可以不来。”
“说这些已经晚了。杨家和曹家让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没有倚仗。在浦海,你们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尤其是你,林岳,你不会以为伤了我儿子,还能走出这个地方吧?”
田博光虎视眈眈,他身后的保镖跃跃欲试。
“我的其他手下呢?”田博光问林岳。
林岳掏了掏耳朵,云淡风轻:“他们啊,被收拾了。”
六楼走廊,五名大汉躺在地毯上痛苦哀嚎。保洁大妈见了,失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