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什么,难道你不清楚么,穆小姐?”
沈时遇的耐心彻底用尽,他伸手掐住“温洛”的脖子,语气冷到了极点。
“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被掐住脖子的穆伊伊惊恐的瞪大眼睛,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传来,她心底慌乱不已。
砰——!
沈时遇猛地甩开她,穆伊伊被砸在地板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第一眼开始。”
“……”
穆伊伊惊讶的抬头。
怪不得他对她那么冷淡,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想到之前温洛和沈时遇那么迷的关系,她倒觉得又很正常。
“温洛从来不会穿一身黑,更加不会穿黑色的西装套裙,因为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职场女性的风格,还有,她每次坐飞机都会把头发绑起来,因为在飞机上睡觉不方便,最后,她每次出差回来第一句叫的都是‘亲爱的我好想你’,而不是你所谓的‘老公’!”
沈时遇一字一句的分析,每说一句话,他心底的痛就加深一分。
“哈哈哈哈……沈时遇,你果然很喜欢那个贱人,但仅凭这些你就觉得我不是她?”
穆伊伊以为她已经足够了解温洛,所以假扮她代替她简直易如反掌。
可谁知道,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第一次,就已经被他们发现。
“只要是和温洛亲近的人,看见你都会觉得漏洞百出,穆伊伊,我不吃香菜,那天在饭桌上就是故意试探你的,还有,温洛每次见到她母亲不会主动挽她的胳膊,这些,你知道么?”
“……”
即使在国外恶补了一个星期,可穆伊伊还是没有比得过温洛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
怪不得温洛会那么爱沈时遇,原来他把她的一切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所以呢?沈时遇,现在说出这些有什么用呢?你想杀了我吗?”
穆伊伊索性在地毯上斜躺着,嘴角露出挑衅的笑容。
“说,温洛在哪里,我就放过你。”
她顶着温洛的一张脸,真的让沈时遇很不爽,但偏偏,他对温洛的脸下不去手。
不然,有十个穆伊伊此刻都已经去见阎王了。
“啧……沈时遇,你不是很有能耐么,那你自己去找啊!你问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你的宝贝老婆在哪里。”
穆伊伊的表情越来越挑衅,沈时遇终于忍不住,他走过来朝穆伊伊的腹部狠狠的一脚,将她踹出老远。
穆伊伊被踹了个措手不及,她趴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你到底说不说?”
沈时遇的耐心即将耗尽,他们都知道,他晚一点知道温洛的消息,温洛的危险就加大几分。
“不说!”穆伊伊依旧嘴硬,“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说的!沈时遇,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可以取代她,当然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啊!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我曾经遭受过什么,我让她都尝了一遍!你们这就是报应沈时遇!报应!”
哐当。
穆伊伊刚说完,她又被沈时遇踹了一脚。
这次她再也没有爬起来,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角不停的流着血。
“沈……沈时遇……你就算杀了我……你也不会知道温洛在哪里……因为……因为她早就被我丢进海里去喂鱼了……”
话落,穆伊伊头一歪,晕了过去。
沈时遇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她,周遭的气息越来越冷。
“总裁,现在怎么办?”
林申上前看着昏死过去的穆伊伊,恨不得直接把她给结果了。
“毁掉她的脸,送去警局找个明天要处决的死刑犯换了。”
林申点点头立即去办。
“其他人跟我走。”
沈时遇一边召集人一边给安平发信息,让她想办法查找温洛的下落。
第二天,苏北市的新闻媒体闹翻了天。
大家都在争相报道温洛失踪的事情,顺便揭露了穆伊伊偷梁换柱的恶行。
沈时遇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将国内、以及国内的所有海域都找了一遍,大街小巷都张贴了温洛的照片,这样寻找了一个月,但依旧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时遇……你说洛洛会不会真的……”
温宅。
因为温洛消失,洛文曦一下子病倒,这几日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沈时遇接到消息后立即去看她。
“不会的妈,你别瞎想,洛洛一定会回来的。”
沈时遇语气温柔的安慰道。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或许只能作为安慰的话来说了。
找了一个月都没有任何收获,而且还是地毯式的搜索,那么大一个人肯定早就找到了。
走出温宅后,沈时遇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沈舒恬的笑容,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一蹶不振,先把女儿照顾好,温洛肯定会回来的。
所有人都觉得温洛出事了,但只有沈时遇没有放弃,依旧在四处打听她的消息。
每个月他都要支出好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广告费来寻找温洛。
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年才结束。
那天沈舒恬一个人玩的时候不小心将一块枣核塞进了鼻孔里,当时她痛苦的几乎不能呼吸,医生说再晚来点她就没命了。
沈时遇当时自责极了,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慢慢接受温洛已经离开他们的这个事实。
他的生活开始慢慢回归正常,而温洛,也成了他、甚至在苏北的一个禁忌。
五年后。
这几年苏北的变化特别大,大家出门连现金都不带,普遍性的用手机支付,而沈氏集团也如日中天,在这五年内吞并了很多的小公司,甚至还将业务扩展到了国外。
一时间沈时遇的名声大噪,成为了国内外炙手可热的名人。
但就是这位名人,却有个怪癖:他从来不笑。
听人说自从五年前他的妻子失踪后,他就再也不会笑了,即使对着他的女儿,他也不笑,但却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宠爱。
要说这公主的头衔花落谁家,肯定是沈时遇的女儿沈舒恬。
“啊?听你这么说,那沈舒恬肯定是一身的公主病咯?”
苏北某贵族幼儿园内,新来的芭蕾舞老师和音乐老师坐在天台上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