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商议着就走进那个广场里,这个时候反正不知道该去哪,吃饱喝足了,就在外面站一站,坐一坐还是极为不错的,我和秦裕便走进了那个凉亭,坐了下来。
“不说张彦,你有没有想过咱们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太过离奇了,有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咱们发生的那些事儿都是真的。”秦裕看着我说道。
“我何尝不是呢,而且从来没有一个女生对我那么好,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还就这么没了,我现在都不敢相信小美,她真的……”我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心里的真话,我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对我好,信任我,还这么喜欢我。
秦裕看见我,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道:“我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事情远远不是咱们想的这么简单,有可能还会发生更多的事情,是咱们根本意料不到的。”
我听了秦裕的这话,心里十分的不安,还会发生什么?还能发生什么?
可是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可是我也不敢直接否决秦裕的话,因为我心里很清楚,事情远远没有完结。
这个广场坐落在这个村子的下面,是好几排楼梯下建造而成的。
因此我们坐在这里,广场外的人都看不见我们的存在,除非走到这个广场的楼梯边上,离的稍微近一点才能看到。
我们就在这坐着,坐了很长时间,也聊了很多的话题,上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
此时也不知道王军和他前妻怎么样了,我和秦裕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此时的秦裕摸了摸兜,拿出了烟盒,打开烟盒,敲两下,掉不出来一根烟。
“妈的,烟也没了,也不知道这村子里头的烟能不能抽,会不会是假烟。”秦裕一脸不爽的埋怨道。
“那走,去看看吧,反正我的烟也快没了,在继续坐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说完我便起身。
就这样,我和秦裕找遍了村子里的大街小巷,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小卖铺,怎么想买盒烟都这么难,我也真是醉了,远远的,我能听到河流的声音,想必附近有一条河流离我们不远,这个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现在走到哪里都是办丧事的,不管去哪儿都能看到穿孝服的。
我们现在在村口处不远的地方,可以说是在村口的西面,附近环山,人越来越少,渐渐出现了一片又一片的玉米地。
“张彦,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一看就不可能有什么小卖铺,连人都没有,咱们还是往回走吧。”
就在秦裕刚这么说完,我们准备扭身往回走的时候,突然之间眼睛扫过一片远远的亮光处,上面好像写着小卖店。
“诶,等等。”我忙拉着秦裕,然后再往回扭头,想看看我是不是刚才看错了。
“怎么了。”
就在我刚扭头看向身后时,刚才看到的那远处的亮光依旧在,远远的,我看到了上面写着小卖店三个字,没毛病,就是这么写的,看起来有一段距离,可是,距离应该不算是很远吧,我心里暗自说道。
我心里这么琢磨的,就伸手指向那个方向,让秦裕往那儿看。
秦裕看向那个方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啦?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不是有个小卖铺吗?咱们就去那看看有没有烟。”我说完就往前走,结果一下就被秦裕拉住。
“可是我记得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看见这有个小卖店啊,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一个小卖店,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难道是刚才我没有注意?”秦裕紧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小卖店,好像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说道:“你小子,我也是醉了,就你那三百度的眼神儿能看见个鬼呀,走吧,咱们去看看,如果那要是没有小卖店的话,怎么会凭空出现呢对不对,刚才你没看见,兴许人家刚才没开灯呢,黑不隆冬的所以你看不见,现在人家开开灯了,你当然看得见了。”
我说完话就往前走,秦裕看着便也连忙跟了过来,好像怕我出什么事儿一样,能出什么事儿?这大马路上都是人,我就不相信还能出什么鬼事情。
如果连买包烟都能吃点儿事儿的话,那可真是……
我们这不是成了灵异体质了,走一步都能碰上灵异的事儿,一步一个坑,那还不迟早得把我们整死,但是左想右想还真是,幸亏我命大才能活到现在,要是这事儿放在一般人身上的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能活到现在的几率,那真的是不敢想象。
就这样子,我和秦裕便朝那个小卖店走去,那个小卖店身处高处,就好像是在山坡上面开了个小卖店一样,我们便随着那个小卖店的方向上坡,但奇怪的是,不管怎么上这个坡,那个小卖店依旧离得很远。
从刚才到小卖店上坡,我们已经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十分钟其实足以到了,可是现在小卖店离我们的距离,我要再走个十分钟都不一定能到,此时的我渐渐开始产生了怀疑。
身后,此时的秦裕累了个半死,狗爬的姿态跟在我的身后。
而眼前的那个小卖店,依旧亮着明晃晃的灯。
“我,我说张彦,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咱们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到了,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咱们还没有到,而且这个坡总感觉走不到顶似的。”秦裕累得直喘气,边走边说。
“张彦,我觉得这小卖部确实有点蹊跷,实在不行的话咱们要不回头吧,这烟不抽也罢,可别把咱们小命儿送了,你也不想想,咱们刚来这个村子的路上就发生了多少事情,这地方邪乎的很,根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说不定咱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小卖店,只有咱们两个人能看到。”秦裕这么说完,眼神里头透着一股清冷和恐惧,看着我继续道:“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