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城中,刚走到客栈门口,便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力量。
人在房间里!
寻着踪迹上楼,秦书轻轻推开了门,刚一走进去,身后却传来荆曼晴的惊呼声。
她转头瞧去,就见刚要踏入房间内的荆曼晴直接被弹飞了出去。
倒下地上荆曼晴单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疼得直吸冷气。
“怎么回事?”秦书皱眉,将人扶起来。
“这屋下啦禁制,哎?你怎么可以进去?”荆曼晴反应过来,指了指那屋子。
秦书眉头挑起,只稍加一思考,便明白了,却没有答荆曼晴的话。
毕竟,她也是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她和竹沥都已经那啥了,身上有他的标记和七夕我,所以禁制才对她不起作用吧。
“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进去看看,很快出来。”
将人打发了,秦书再去起身进去了,顺带把门也关上了。
桌边没人,倒是那床上的围幔被放了下来,隐约间,倒是能够瞧见齐间坐着一个人。
“教皇大人?”
秦书轻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回应,不知怎地,她竟是没来由地心慌了起来。
可脚下却是没有停,往床边靠了过去。
这一靠近,淡淡的血腥味便传入她鼻息间,秦书又唤了几声,依旧没得到回应,这才抬手将那围幔给掀开来。
若是让她知道这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一定不会手欠地去将那围幔给扯开。
熟悉的黑色鳞片在男人的皮肤上缓缓浮现,出去那鳞片,男人头顶竟是缓缓长出两只角来。
他这是血脉再次异化了?
秦书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想要将那围幔房下来,可就是那电光火石间,原本紧闭双眼的男人忽的睁开了双眸,赤瞳骤然撞入秦书心底,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半晌未反应过来。
等回神时,她人已经被扯过去,压在了床头。
卧槽!
又来?
这想法刚一冒头,秦书抬脚就要将身上的人给踹下来。
哪知秦书这脚刚抬起来,便直接被上头这人一把握住了脚腕,只见竹沥轻轻将她脚往旁边一带,瞬间,秦书躺着的那姿势瞬间变成了大字形,至于竹沥,便是直接跪坐在了她那两腿间。
秦书双眸一眯,迅速抬手,可竹沥像是铁了心不放她走,玄气流转间,挣扎半晌,她这双手还是被竹沥那诡异的玄气给禁锢住了。
“啧,你还真以为我没有办法了,我……”事实上,早在几年前,秦书便为了以防万一,给自己留了一手,只是,这头话还未说完,就见那赤红的双眸忽的闪现一丝黑沉。
而后,一道像是哀求,或是隐忍,又像是撒娇的声音传到了秦书的耳中,“帮帮我。”
完了。
这两字在脑海中闪过,秦书便知自己这是心软了,她确实记得,若是变异血脉压制不得当,就会爆体而亡,再瞧向他那痛苦地神情,连带着,她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要不……这次就由得他了?
见她未回答,那头竹沥双眸间闪过一抹难言的欣喜。
于是,还在秦书发愣间,熟悉的衣料撕裂声传来。
“等……唔……”
还来不及将接下来的话硕完,嘴就已经被堵住了。
围幔落下,两道身影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只隐约间能够听到些许难耐的喘息。
荆曼晴在客栈大堂等了一晚上加没等到人出来,好在运气好,有人退房。
夜是累及,她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直到次日下午这才在全身酸痛中醒来,尤其是自己的屁股。
“嘶……”荆曼晴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瞧见外面的天色,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也不管屁股海疼不疼,腾地一下起身,开门便往秦书那房间去了。
这才她倒是未贸然开门进去,而是抬手摸了摸那门,确定那上头的禁制消失了这才轻轻敲了敲那房门。
过了会儿,那门打开了。
荆曼晴满脸惊喜,“卫……”书字还卡在喉间,瞧清楚了面前这人,立马转了话头。
“大……大人,是您啊,卫书呢?”说着,她视线往屋内扫,奈何大部分被门挡住,什么也没有瞧见。
“咳咳。”那头竹沥轻咳两声,“她……还在休息。”
“啊,这样啊,那我晚点再来。”荆曼晴也没仔细想,接口转头就要离开,哪知后头竹沥又开了口。
“那个,能否麻烦你帮小书买套合身的衣服来,你们女儿家的东西……我不太了解。”
荆曼晴愣了会,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全套?”
“是。”
像是不敢相信,她再次询问了一句,“里面的也要?”
“对。”
“是,您稍等,我马上去。”
直到出了客栈,荆曼晴还未完全消化掉这个劲爆的消息。
衣服……
是弄脏了?
不会啊,做那啥也不会全部弄脏,难道……
于是,这头荆曼晴边走,面上边还透着猥琐至极的笑,有从他身边经过的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隔得远了些。
将新买来的衣服送回来的时候,荆曼晴任然没有见到秦书。
直到三天后,百无聊赖地在客栈楼梯上溜达的时候,终于瞧见了三天为出门的秦书。
她双眸一辆,立马冲了过去,抬手就想要给个熊抱,哪知还未完全靠近,那头秦书便迅速闪开了。
“别过来……”秦书眉头紧皱,一手撑着自己的腰,连走路都有些虚浮。
荆曼晴自然是一眼就瞧出来了,憋着笑,问了句,“卫书,呢怎么了?”
“没事,就是……修炼有些累了。”
秦书强忍想要口吐芬芳的冲动,答了句。
天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也是她一时松懈,让竹沥钻了空子。
偏生她确实没料到,竹沥也是个脸皮厚的,身体分明已经无碍,却还要一直缠着她。
圣教海又诸多事宜需要处理,几人没有停留多久 ,就动了身。
倒是中途秦书找了个接口直接开溜了,就是竹沥夜未将人给逮到。
荆曼晴瞧了眼身边那个带着诡微笑的男人,颤颤巍巍询问了句,“大人……是先找人还是……”
“不必了。”也不知竹沥想到来什么,面上的笑竟还带上了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