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要去看。”
“你越觉得恐怖,那些东西就会越缠上你!”
萧羽温柔的声音在前面传来。
“萧羽,我,我真的好怕……”
“我们究竟还要走多久才能出去?”
古玉澄抹着泪水说。
“快了。”
萧羽拉着她奔跑起来。
不久,萧羽停了下来。
古玉澄立即感到,后面,有冰冷的手抓着好怕胳膊。
“不要啊!快走啊!”
她吓得大哭起来!
声音也变得嘶哑了。
她感到那不是一只手,而是好多只手想要抓住她!
黑暗中,还传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哭声。
在这时候,她突然感到了温暖的光线照在自己的身上。
只见萧羽扭开了门,外面走廊的灯光照了照进来,扫掉了一切的魑魅魍魉。
他们快步冲了出去。
古玉澄喘着气,坐在了地上。
萧羽连忙将门重新关住了。
“他们呢?”
好一会之后,古玉澄问。
“他们已经走了,这个屋子本来就被一个降头师下过了降头,我们快点离开。”
“屋子也能被下降头?”
看过了许多恐怖电影和小说的古玉澄,头一回听到这个说法。
“万物皆有灵性,人能被下降头,那么屋子也行。”
萧羽走向了打开了消防门,走向了消防楼梯。
走廊里非常安静,古玉澄连忙跟着走了过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楼下,走出了这个小区。
古玉澄看到,车子只剩下一辆奥迪,其他的都开走了。
这时候,她再度看向刚才的15楼。
恍惚中,只见一个窗户里出现了一个牛头马面,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我送你回去。”
萧羽说。
“那你呢?”
“我要去追刚才那个男人,他逃了出来。”
“我哥他们呢?”
“他们回去了。”
“那你送我回去,然后再过去追那个人,岂不是耽误了时间?”
萧羽说,“确实是的,要不,我等一会看到路边有酒店时就停下来,你进去住一晚,我再来接你,或者你叫人来接你,怎么样?”
“不,不要。”
古玉澄还是有些害怕一个人在房间里度过。
毕竟之前就是在那个套房中发生了诡异的事。
“那你跟着我吧。”
萧羽说。
古玉澄点点头。
她看到萧羽拿着之前的那个装过蟾蜍的瓶子,瓶子仍是如之前一样绑上了三根香来引路。
一晚的折腾,又是萧羽和大嫂被人陷害被点发生那种事,又是降头,术法什么的,古玉澄受惊过度,在车子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感到身子有些冰凉。
睁开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车停下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未知的公路。
萧羽不在车子上。
“萧羽,萧羽……”
她小声的呼唤着。
黑夜中,未知的公路,萧羽不知去向……
她怕了,好恐怖。
车门突然拉开了。
“你醒了?”
萧羽坐了进来。
古玉澄的心这才定了定,说,“这是哪里?”
“市郊,”萧羽说,“我追那个人追到了这里,相信是走进了前面的村子里。”
夜寒似水,古玉澄感到自己有些寒冷,她紧了紧衣服,很想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可她知道萧羽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要进去找他,你在这里等我怎么样?”
“或者你开车回去也行。”
萧羽说。
古玉澄看了一眼四周,只怕是一个小时的路程,都是这种没有人影的公路。
“那村子有多远?”
她问道。
“大概走进去有两公里的样子。”
“要不,我跟着你进去,怎么样?”
“我觉得最好还是在这里等我,我可以叫我的人过来找你,带你回家。”
古玉澄摇了摇头。
在这荒山野岭中,那些人要多久才能到?
她也可以开车,但是这条路看过去,有路灯坏了,一大段路一团漆黑。
而且这是单向双车道,看来不是省道而是县道,在这样的路上开车,只要前面开来一辆车,有意想要为难自己,她就很难走了。
“要跟你进去。”
她下定了决心。
萧羽说,“下车。”
他们走了下来,向着那个村子而去。
山村的小路,长了不少的野草,幸好还有萧羽带了手电筒,那光线能让他们能看清路面。
小路的两旁有些是田地,有些则是长满了野草的山谷。
小路弯弯曲曲,萧羽和古玉澄走了十多分钟才看到了山脚下的房子。
他手上的那个瓶子的香冒出的烟雾正向前方飘去。
村口有一座祠堂,烟雾正飘向祠堂那边。
萧羽和古玉澄停了下来。
因为在祠堂前面的地方,坐着四个男人,他们齐齐的看了过来。
古玉澄下意识的缩到了萧羽的背后。
“别怕,”萧羽说,“他们在打麻将。”
古玉澄看仔细些,只见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们围桌而坐,那桌子是麻将桌,桌子上还放着垒成“长城”的麻将,可显然这不是自动洗牌麻将。
萧羽看到手上的香一直往祠堂那边飘,便走过去问道,“大叔,请问这里是什么村子?”
几个男人惊恐的看着这两个不速的来客,其中一个络腮胡子咽了咽唾沫说,“这里叫大荒村,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萧羽说,“我的车开到这里坏掉了,我从手机上看到有一个村子,所以就过来看看有没修车的。”
另外一个黑脸的中年汉子狐疑的说,“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萧羽早就想好了托辞,“这是我们那边的一个习俗,就是将村里的城隍爷引接到城市的房子里,所以用了这样的方式。”
农村的人本来就是迷信的,所以他们听了之后就没有怎么怀疑,这令萧羽两人放心下来。
“这个祠堂是做什么的?”萧羽想了一下问道。
“就是祠堂呗,一万!”麻将已经又开始打了,接话的络腮胡子漫不经心的答道。
“我能去看看吗?”
“随便,门没关,我们正是从那里接下来的电,碰,我碰!红中!”
于是萧羽和古玉澄走向了那边。
“站住!”
年纪最长的一个老年男人说,“女人不能进去看。”
古玉澄撇了撇嘴,只好站在原地,看着萧羽走进了里面。
后面,是那几个陌生人在打麻将,古玉澄感到有些孤独。
她甚至在想,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打麻将,还是在祠堂面前,不会都是……鬼吧?
她害怕了。
侧了一下身子,眼睛的余光不断的瞥向那几个男人,很害怕他们突然会变成那个牛头马面把自己一口吃掉。
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她有些害怕了,萧羽怎么还没有出来?
吱呀,门开了。
萧羽走了出来,“我们走。”
古玉澄紧紧的搂着他的手臂,只听得他说,“真的麻烦了。”
“究竟怎么了?”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