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舒给沈玲珑使了个眼色。
沈玲珑立刻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方案。
宁语却懒洋洋的开口:“不必了,我不想看。”
沈玲珑愣了一下,看向陆舒。
陆舒拧了拧眉说:“宁小姐,之前我们与贵司都商谈的很好,你们这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宁语冷笑一声:“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觉得你们也没什么好的,所以就不想合作了,有问题吗?”
沈玲珑被她盛气凌人的模样给气到了,忍不住出声:“你们宁氏集团就是这样的小人?谈好的合作也能出尔反尔?”
宁语翘着腿,翻了个白眼:“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吵闹的份?我就是不想跟某些人品败坏,令人恶心的人合作,况且说我出尔反尔,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我们还没有签合同。”
沈玲珑气的胸脯起伏,还想说什么,陆舒却伸手拦住了她。
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位宁小姐,似乎对她有些意见,但是明明今天才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陆舒耐着性子说:“宁小姐,我们之间是否是有什么误会?”
宁语随意的说:“没有误会啊,你们也不用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沈玲珑不想受这个女人的气,抓起陆舒就想离开。
陆舒却冲沈玲珑摇了摇头。
沈玲珑只好坐下了。
宁语忍不住又出言讥讽:“哟,陆小姐还不走啊?你难道不知道这狗皮膏药最是惹人烦吗?”
说着,她顿了顿,接着又说:“陆小姐面对弱者就可劲的欺负,见到我,又跪地舔人,这变脸的技术是不是去进修过啊?”
沈玲珑再也按耐不住了:“宁语,你别太过分,我们从头到尾对你都以礼相待,倒是你,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我倒想问问宁总,难道就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女儿的吗?”
陆舒这次倒是没有再阻止沈玲珑,她也觉得这人着实是过分了。
宁语撇了撇嘴,鄙夷的开口:“我手错了?如若不是我这边有人证,我还真可能会被你们这幅道貌岸然的模样给骗过去了。”
陆舒心知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
她掀起眼皮:“宁小姐还是把话说清楚些为好,我们虽然想与贵司合作,但也绝不会接受贵司的污蔑的。”
宁愿啧啧了两声:“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说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你们不是很想与我们继续合作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向我朋友道个歉,我就答应你,如何?”
陆舒眸光泛着冷意:“宁小姐如此说,看来先前说的那些话,都和这位有关系,不如宁小姐先把这位朋友叫出来,也好让我知道知道我究竟错在哪里。”
宁语听她这样说,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她拍了拍手。
外面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裴倩。
陆舒瞬间就明白了。
宁语一把拉过裴倩,十分义气的说:“倩倩,你别怕,这里有我呢,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裴倩红着眼眶说:“宁语谢谢你,不过你还是不要因为我影响你家的生意。”
宁语不屑的看了一眼陆舒:“没事,她在我这里还不算什么。”
裴倩眼底氤氲着感动:“宁语,你这样对我,倒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
宁语拍了拍胸脯:“你和我是大学同学,我哪里能眼睁睁看着你被这种人欺负。”
陆舒见此,顿时什么也不想说了,她站起身,丢下一句:“清者自清。”
就准备和沈玲珑离开。
宁语立刻拦住她们。
陆舒看着她。
宁语嚣张的说:“我没猜错的话,我家这个合作,对你们很重要吧?陆舒你舍得这样放弃吗?”
陆舒脚步微顿,宁语说的没错,这个合作的确对她们很重要。
陆舒抬起眼眸看她,唇角泛起一丝笑:“讲义气是好事,但是要带脑子,不然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说罢,陆舒带着沈玲珑离开。
宁语看着她们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
出去后。
沈玲珑再也忍不住了:“舒舒,那个宁语太过分了,真是恶心,你别担心,我们再去谈别的,我就不信了,除了她宁语,我们还能找不到更好的合作伙伴。”
陆舒不想她跟着着急,点点头说:“玲珑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话虽如此说,但两人心里都很清楚,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了。
两人分别。
沈玲珑心里担忧着。
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罗逸凡发来的短信:【玲珑,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见你一面】。
沈玲珑想起裴倩,心里就来气,她把手机摔到一边。
过了一会儿,心绪平静了几分。
她又把重新把手机拿了回来。
发送一条短信:【你来水韵找我】。
水韵是一家是十分有格调的清吧。
罗逸凡到的时候,沈玲珑正坐在吧台前,轻轻摇晃着手中的冰蓝色液体。
罗逸凡看见她,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坐了过去。
沈玲珑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罗逸凡小心翼翼的开口:“玲珑,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
沈玲珑扯了扯唇角:“是啊。”
“因为什么啊?也许你说出来,我能帮帮你。”
沈玲珑看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唇角:“这件事你要去问裴倩了。”
罗逸凡愣了一下,眉头拧了起来:“她又做了什么?”
沈玲珑扯了扯唇角说:“哼,裴倩如今本事可是大的很。”
说着,她斜睨了一眼罗逸凡,对他也有了几分迁怒。
罗逸凡也感觉脸颊有些火辣辣的。
他说:“裴倩又做了什么?”
沈玲珑看着他这样,忽然叹了口气,忽觉自己不该迁怒。
她收敛了所有的戾气,叹息一声:“算了这个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罗逸凡这会却不肯了,他抓住沈玲珑的衣袖:“你就告诉我吧,裴倩的事多少和我也有些关系,我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后面那句话说的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