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随之响起。
陆舒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混血帅哥不知何时被人一脚给踹了出去——
抬眼望去,面前那个脸色阴沉的男人,正是秦泊简。
陆舒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秦泊简总不可能来这种地方。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秦泊简的嘴角泛现出冷意,“我为什么不能来?是打扰了你看男模的好兴致,还是破坏你和傅同的约会了?”
秦泊简穿着一身的高定西装,那双黑眸中肃杀冷漠。
尤其是他身上的那抹王者之息,周围的男模哪里敢得罪他?
男模们纷纷的散开,这会儿这个位置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那样的眼神让陆舒有些反感,“你少来质问我,我就是真有约会,也和你没关系吧?”
秦泊简黑着脸,一把将陆舒给扯到跟前,“怎么就没关系?陆舒,你可别忘记了,你现在还是我秦泊简的妻子!”
只要还没有离婚,那她就要恪守秦太太的职责,不能够和外人有染。
陆舒才不听:“秦先生,你要让我恪守女德的同时,有没有严格的要求过你自己呢?”
秦泊简要是也这么严于律己,就不会出现给温晴定制礼物,温颜也没胆子在她面前那么嚣张了。
所以,秦泊简的话是真让她反感。
男人都一个样,没有办法要求自己却想着去要求女人,真可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管你?陆舒,你是想死吗?”秦泊简闻到了鼻息之间飘荡的那抹酒味。
想到陆舒刚刚的行为,他就克制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谁给你的胆子来这种地方!”
秦泊简是真的动怒了。
他伸手掐住陆舒的双肩,眉目之中溢出戾色和凶狠。
陆舒也不惧怕:“你管我?要是看不惯,就跟我离婚。秦泊简,我现在对你,只有厌恶。”
五年的舔狗生涯,她真的是舔够了!
“你想结婚就结婚,想离婚就离婚,陆舒,你以为你是谁?”秦泊简嘴角泛现着一抹冷笑。
下一秒,他直接拽走陆舒。
陆舒挣扎的很激烈,他直接动手将陆舒给抗在了肩膀上。
“秦泊简,我看你真的是疯了,你快点放开我!放开我!”
可无论陆舒怎么喊,秦泊简都没有反应。
直到,秦泊简将她扛到一间包间。
身子猛地一轻,她被狠狠扔在了大床上——
慌乱的抬头,她却只看见秦泊简一边动手解着扣子,一边逼近她。
意识到他的动作,陆舒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打——
“秦泊简,你有病是吧?”
秦泊简嘴角泛现着嗜血的笑,“我行驶作为丈夫的正常权利,怎么就是有病?陆舒,是我满足不了你?你还要去找那些男人,不嫌脏吗?!”
枕头打在秦泊简身上,根本就影响不了他分毫。
陆舒想跑,可是却被秦泊简抓住脚踝。
他用力往下一扯,陆舒就被带到他的跟前。
他整个人压在陆舒的身上,陆舒挣扎着,双手却被反剪在头顶。
他的动作很迅速,一下就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陆舒咬着牙:“秦泊简!我不愿意你就还是婚内强煎!你要是想吃官司,那你就继续!”
秦泊简和她的床笫之欢,她从来都很迷恋。
她会主动抱住秦泊简,会在他的怀里撒娇。
可现在……
秦泊简语气森冷:“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算怎么跟我打官司!你还以为自己还是之前的那个陆家大小姐吗?”
没有他的允许,整个京城谁敢接手陆舒的案子,跟他秦泊简打官司!
他高高在上,势在必得。
男女力度有别,陆舒压根就不是秦泊简的对手。
在极致又粗鲁的动作中,门外响起剧烈的拍门声。
“秦泊简,你敢动陆舒试试!”
是傅同的声音。
秦泊简眼底的怒火更甚。
他将陆舒提起来,压着她的腰,“陆舒,少拿什么婚内强煎当借口,那不过是你在为傅同守身如玉!”
陆舒只觉得快被折腾死了。
傅同也不是个善罢甘休的,见拍门还没有反应,他一脚接着一脚狠狠踹向大门。
一下!两下!三下!
轰的一声,结实的木门轰然倒地——
进屋的一刹那,傅同却被一记拳头狠狠砸在脸上。
一个趔趄,他被打倒在地。
陆舒的惊呼响起:“傅同!”
傅同吃力的抬头,才面前看清眼前的人。
是秦泊简,他一身高定西装,肃杀冷漠地站在跟前,脸色阴冷的如捕猎的狮子,仿佛下一秒,就会咬断对方的喉管。
而陆舒,只能羞愧的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在这样的场景下,她的脸被秦泊简给丢得干干净净。
傅同不可能走到跟前去带陆舒走,他知道她现在需要颜面,但秦泊简这儿——
秦泊简犹如修罗般走到傅同面前,他一脚就将傅同给踹飞。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眼神和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
傅同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擦着嘴角上的血迹,一边笑道:“秦泊简,你也就这么点本事了,欺负一个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秦泊简都不屑多给傅同一个眼神。
不到一分钟,大批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涌进。
傅同和他带来的那些人就被清了出去。
“陆舒,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身为秦太太,就必须要做好秦太太分内的事,再有这样的事,你别怪我!”在傅同被带走后,秦泊简看都不看陆舒一眼,便朝着陆舒冷冷地扔话。
躲在被子里的陆舒,内心刺痛,她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她最喜欢的秦泊简。
陆舒冷笑:“你打算怎么做?报复我?还是安排我去做什么?”
陆氏早就已经解散,现在陆家就只有她一个人,秦泊简想报复,也报复不起来,总不可能让她像狗一样被困地下室。
而她又是个人,她不愿意做的事,秦泊简无法要求她。
秦泊简语气如雷贯耳——
“如果你想你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都死在你面前的话,那你可以继续。”
话落,秦泊简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陆舒心底悲凉。
秦泊简变了。
不对,不是秦泊简变了,是她一开始就把秦泊简给想的太好了,其实秦泊简没有那么完美。
陆舒知道自己再悲伤也没有用,她需要振作起来。
随后她穿好衣服后离开房间,但是游轮已经在海平面上行驶,游轮靠岸的时间是在三个小时后,那这三个小时,她需要待在游轮上。
她才不想去找秦泊简,随处找了个地方待着。
万万没想到,傅同竟然不怕死的来到她面前。
看到傅同的鼻青脸肿,陆舒也想象到秦泊简加诸在他身上的那些报复。
“你就不怕死吗?”陆舒不由地拧眉。
傅同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陆舒实在笑不出来,她也没有办法同情傅同,“你是男人,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你何必要去招惹秦泊简。”
傅同才没有把秦泊简给放在眼里:“他现在对我动手,并不代表他一直能对我动手,陆舒,要不然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