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林蔚兮深吸一口气,显然已经气急了,她的长剑直接怼到了眼前人的脖子上,“他们一个个受灾深重,家园被毁,忍饥挨饿,甚至还要饱受病痛的折磨,这些都是拜你们所赐!”
“乱民?谁是乱民?”
“我盛天王朝开国以来,一向都是听取民心、爱民如子!你且告诉我,哪一条规矩,哪一位大人,乃至当朝圣上,谁让你这么对待百姓,视如草芥,猪狗不如的!?”
她的长剑“噗嗤”一声没...入来人的脖颈中,鲜血泉涌,当即没了气息。
林蔚兮眼都不眨,面庞犹如修罗地狱当中美艳的女鬼,“把人的尸体带回府衙,挂在门上示众!若要问起,就说是我林蔚兮做的!”
连州府衙,赵知礼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如土色。
那是珠宝,是制好的炸药,是奉命制造炸药的官差和管事之人。
人证物证俱在,不需要账本,一样可以让人治罪。
五皇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王已经派人将这里的一切呈递到父皇面前,赵大人,你是认罪伏法,交代出何人指使,还是一味权衡之下仍不肯吐露真相,罪加一等呢!?”
“殿下恕罪,这些……这些都是户部的那些大人们指使的,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啊!”赵知礼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本密密麻麻的账本,“都在这儿了,还望殿下能够饶我一命。”
“把人押下去!择日押送回京,等候父皇发落!将那些翻出的金银珠宝全部登记造册,按照赈灾银两的数目分发给这里的百姓!”
这是五皇子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受到受人敬仰的滋味。
林蔚兮离开前将自己手中治疗毒素的药方子交给了一位大夫,以备无患。
工部水部司侍郎是个水利方面的人才,他带着连州百姓加高堤坝,防止日后再次发生水患。
此行,可谓是大获全胜。
这时远在京中的太子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策。
五皇子这边可谓是春风得意,他看着林蔚兮真挚说道:“林大夫,谢谢你。”
这句谢谢,包含了很多含义。
林蔚兮这一路上胆战心惊,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会儿了。
同一时间,太子人手少了很多的消息呈报在景泽同的面前。
他觉察到什么不对,猛然问道:“是不是太子那边动手了!?”
“连羽!带人跟我出京,去和蔚儿他们汇合!”
冥冥之中,有心人总有着奇特的预感。
马车一个剧烈颠簸,把林蔚兮从睡梦中惊醒,她摸索到身旁的短剑,问道:“怎么回事!?”
可没有人回答,陷入无声的寂静。
掀开车帘,却发现不知何时,车夫已经咽部中箭死在了当场。
林蔚兮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关键时刻守住重要之物,“殿下!拿好账本!清书!叶玄!找人看住赵知礼他们!”
话音刚落,树丛当中迅速窜出了几个黑衣人,他们均是手持刀剑或者弓弩,冲着他们袭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