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帝在看见那一瞬间,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却立刻下旨命人将林蔚兮提
来审问。
“两个一模一样的宫中秘钥,看来林大人偷窃密钥就是为了给自己留下一副仿造的,这样好能够时时探听朝中秘闻,背弃父皇!”
七皇子冷声斥责,“林大人,你还有何话可以狡辩?”
景泽同以目光示意林蔚兮,他早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钥匙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这一点痕迹足够让她洗脱罪名了。
林蔚兮留意到那钥匙上面的红痕,于是跪下道:“还请皇上听取微臣一言,容微臣陈情。”
“这的确是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可是其中一把上面沾染了些许的红色痕迹,可见没沾染上的才是原本的那把。以红色胭脂膏子复刻出来钥匙的痕迹,才能做出另一把。”
“可是这原本的钥匙自不必说,另一把则是玄铁所制,坚硬无比,非上好的工匠不能雕刻,再不就是内力醇厚之人可徒手做出。”
“且不说微臣如何弄来玄铁这样珍贵的物件,再者微臣也并非那内力醇厚之人。若是微臣出宫去寻找上好的工匠,也一定会平白的引人察觉。皇上大可以去查一查微臣近期是否出府去寻了工匠过来,一查便知微臣是否清白。”
盛天帝若有所思,可锦衣卫首领仍是顾忌着主子所托,继续火上浇油,“那人证林大人又如何解释!”
“可是那小太监?”林蔚兮一笑,“大人若是再去审一审,怕是他就要改口了。”
锦皇后此时走了进来,笑容和煦地开始作证,“皇上,那日是臣妾吩咐林大人去花园中替臣妾采些安神的花蕊过来。想来是林大人整日忙碌,懒了些,便抄了宫里面的小路,又何谈偷窃之事呢?”
林蔚兮的罪名虽然洗清,但盗窃宫中钥匙,仍是不能轻恕的罪过,盛天帝立刻下令命五皇子彻查此事。
“哎!林大人!”
只见林蔚兮一个趔趄,嘴角流出些许鲜血,晃荡着晕了过去。
“皇上!一定是天牢的那些奴才下手不知道轻重,滥用私刑,这才伤了林大人这无辜之人!”锦皇后忙道:“不如让林大人暂且在臣妾储秀宫的偏殿中修养,也好让宫中太医时时照看着。”
“也罢,就依皇后。”
景泽同隐忍着,走出养心殿后才吩咐,“去天牢之中找,找究竟是何人给蔚儿下的手,把他给本王查出来,将他碎尸万段!”
“此事明显是七皇子吩咐了锦衣卫往蔚儿身上泼脏水。”苏清宇跟在身后,“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七皇子没有证据,可本王可以剪除他在朝堂上的羽翼,至于这锦衣卫的首领,本王看他怕是也已经当到头了吧!”
当夜,锦衣卫首领便以查案不力、护主不当的罪名被二皇子禀报盛天帝罢免了官职,天牢之中也传来碎尸万段的哀嚎声响。
林蔚兮醒来之时,觉得五脏六腑的剧烈灼痛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