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皇后带着公主,以管束后宫不利的罪名,跪在养心殿外脱簪待罪呢。”
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
凶手是前几个月从民间选入宫中的美人,被封为辛贵人。
她在刑房大牢中受尽酷刑后吐露了一个组织,靠吸食婴儿脑髓以求长生,意图壮大势力、颠覆朝堂,从此凌驾于皇权之上。
盛天帝知晓后难掩震惊和怒气,亲手扶起锦皇后,“这更是都察院的失职之处,和皇后又有什么干系!天凉,别跪着,快起来吧。”
“臣妾多谢皇上信重。”锦皇后拭泪,将柔弱和深情拿捏的恰到好处,“臣妾日后定当更加谨慎治理后宫,绝不让后宫再出此类事端。”
在辛贵人的交代之下,七皇子一溜烟寻到了组织的藏身之处。一把大火将一切点燃,片甲不留、斩草除根。
“七殿下的心,是真狠啊,连个辩白交代的机会都没给。”林蔚兮感慨着这手段并不高明,“只可惜他太急于崭露头角了,只怕会引得皇上猜忌,过分狠心。”
“一只还不曾长大的狼崽子。”景泽同一笑置之,“本王还未把他放在心上。”
正当前朝后宫风平浪静之际,早朝上,一个大臣突然站出来谏言,让盛天帝立五皇子为太子,这位皇后名正言顺的养子。
盛天帝沉默不言,转瞬之间大怒,革了那大臣的官职,在家中停职反省。
复又传召五皇子入养心殿,斥责他勾连朝臣,所图不轨。
有太子和三皇子的前车之鉴,盛天帝已然疑心深重到发指的地步了。
五皇子刚从养心殿垂头丧气的出来,就看见林蔚兮快步迎了上来,“殿下,那大臣到底是不是您安排的?微臣刚从皇后娘娘那里过来,娘娘说那也不是她安排的人手。”
五皇子苦笑一声,“是有人有心,我何曾会敢这样往父皇的逆鳞上撞?莫不是不想活了?”
“七皇子。”林蔚兮淡淡地吐出真凶的名字,“他也未免操之太过急了!”
待到众人赶到那大臣府中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畏罪自尽,甚至在桌案上海留下一封五皇子乃是太子当之无愧的人选的书信,如此种种,只是想置五皇子和皇后于死地。
“烧了!”林蔚兮抬手将那书信放在蜡烛上,烧了个干干净净。
“这……”二皇子愕然,“你这是欺君之罪!”
“不烧,五皇子就死路一条了!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他们是父子,也是君臣!先君臣,后父子!”
景泽同灵光一闪,“连羽,立刻派人去散播些流言,就说七皇子是天生福星,神童转世,立为太子登基为皇,则是天命所归,保得盛天基业繁荣昌盛。”
“刚巧,他眉中间有一颗小痣,就拿这个做文章吧。”
林蔚兮和景泽同相视而笑。
想要压下一个流言,那就用另一个流言去掩盖。
以其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漫天流言纷扰,五皇子的危机也就彻底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