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皇后冷笑更甚,“无他二位的指使和幕后的支撑,仅凭我和我的宏儿,能做到那么周全吗?恶名都让我们担了,盛名却都让他们享了。”
“林大人啊,你大可以继续查下去,皇家书院、皇家密室、后宫禁地,也许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真相,似乎越来越近了……
一切尘埃落定,朝堂回归正轨,后宫因后位空缺再起波澜。
在林蔚兮的精心调制之下,景泽同伤势好转,内力已经恢复不少。
她上一秒还在给景泽同把脉,下一秒就被李公公带来的一道圣旨给收押到了天牢之中。
“和王殿下,奴才也是奉旨意前来的。这西魏使臣魏大人在下榻驿站遭到刺杀,伤重昏迷。经三殿下探查过后,伤害魏大人竟是几枚锋利的银针。京中擅使银针之人,无非就是林大人再加上林大人与魏大人之间因求娶一事素有仇怨,这……”
“知道了,李公公慢走去向皇上复命吧。”景泽同缓慢拨弄着茶杯,“连羽,给天牢上下打点一番,让蔚儿不要受了委屈。”
“带咱们府上的大夫去瞧瞧那位魏大人,有什么端倪让他写下来带给蔚儿。”
“三殿下莫不是太闲了?都把手伸的这么长了?”
林蔚兮安稳地靠在天牢中的一角,手中攥着景泽同和苏清宇各自派人递过来的密信。景天元真是睚眦必报,为了让她倒霉,不惜挑动两国战火?
她突然起身,“ 咣咣咣”地砸门,“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我能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
林蔚兮看着刚苏醒不久的魏显,他被抬到了金銮殿的正中央,露显出来的针眼儿伤口还那样分明。
“皇上!微臣可以自证自己的清白,魏大人身上的伤口就是最大的证据!”林蔚兮声音平缓,目光清白,“魏大人是被银针所伤,微臣仔细观察过伤势,周围边缘皮肤均有破损,针眼儿不正,比寻常针灸所用伤口要大了不止一倍。”
“微臣乃是大夫,修习过针灸之术数年,可万万做不出这样不成体统的伤口。就如微臣每次给皇上施针,伤口齐整,不会破损流血。足以证明,魏大人身上的伤口根本不是微臣所留下的,凶手另有其人。”
三皇子觑着盛天帝的神色,慌忙反驳,“除了你林蔚兮,还能有谁与魏大人之间有过争执和仇怨!”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三殿下,微臣和魏大人何时有过仇怨?”林蔚兮嘲讽一笑,“魏大人乃是真名士自风流,当日之事,万万不会如那些小肚鸡肠之辈一般睚眦必报。”
盛天帝思来想去,还是让三皇子找了个替罪羊应付了事。
反正过不了几日,魏显一行人也得离开盛天京中了。
“师兄,我总觉得景天元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林蔚兮顺手烧掉了清书送来的密信,“若只是为了报复我,完全不必冒这么大的风险拿魏显来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