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侧妃,居然受你的挑拨,差一点就被这破天的屎盆子扣在脑袋上!纵使我觉得王妃出身低微,但好歹她也是殿下喜欢的人,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轮不到你在这里挑拨,做出如此下作手段!”
林蔚兮感慨二皇子实在是个有福气的人,秋侧妃竟是如此敢作敢当。
华夫人轻轻地笑了,“那是因为你们从来都没有像我这样喜欢过殿下!”
“我知道殿下为王妃开了补身的汤药,所以暗中买通太医在其中不易察觉地下了相克之物,目的就是几年以后让王妃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她死了,就没有人再跟我抢殿下了。”
她爱的嫉妒,爱的苍凉,爱的热络。
爱会让人面目全非吗?
华夫人嘴中涌出一口鲜血,二皇子那一脚踢的极重。
她凄凉一笑,将指甲中留存的剧毒直接含入嘴中,登时气绝而亡。
“是剧毒,鹤顶红。”林蔚兮上前看了一眼,搭上脖颈,“没气了。”
“人死债消,将人拖出去吧。”二皇子命众人四散,吩咐人照料好王妃的身体,“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外传。”
盛天帝犹在养病,每日支撑着衰败憔悴的身体上朝,朝中一应大小事务只是过目,几乎都交给了三位皇子分摊去处理,被不断怀疑的七皇子只分到了一些边缘性的事务,对此他极为不满。
“你有没有什么家书要传到西魏去?”七皇子冷不丁来到王妃的卧房中问道:“你若有,本王就派人给你传去。”
七王妃一愣,觉得这真是令人惊诧,于是将自己早就已经写好的一封家书拿了过来,“多谢殿下。”
偏巧拿完书信她又去林府中做客,提及了此事。
“你说奇不奇怪,平时连话都不跟我多说一句,现在居然突然问我有没有家书要寄回去。”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蔚兮坚信这一点,“很突然吗?事先没有提及?”
“从来没有。”
林蔚兮急忙叫了苏清宇一同过去,“七皇子突然如此,定是有密信要传到西魏中去,为了掩人耳目,谎称是王妃的家书。这封密信一定是最终落到魏显的手上,咱们得快速将信截下来!”
七王府的高墙上,一只信鸽被从半空之中射了下来。
那是一封小小的白纸,林蔚兮拿到后,用蜡烛的灼热将那信封反复炙烤过后,才显现出字迹来,是七皇子仿照七王妃的字迹,用左手所写的。
“七皇子现在被盛天帝几乎快要驱逐出了朝堂,以他的心思,当然也得想着别的出路。”景泽同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才知晓了他的意图,“这盛天的兵权他是夺不到手,只能依靠于外力。”
“魏显当然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借助西魏的兵力和自己的兵力逼宫,兵临城下,逼着皇上退位,或者立他为太子。到时他手握重权,再与西魏分权或是以待来日将西魏一举歼灭。”
“他这是与虎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