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怎么说的这么长时间呀,哎呀,烦死了,今天该怎么办?我必须得想个办法甩掉那个烦人的家伙才行,秦昊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说完一脸烦心的看了秦昊一眼。
“如果你是为这件事情操心的话,大可不必现在除了你之外,剩下的人已经都退房了。”
秦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指了指时间说道。
“真是奇怪,我平时睡眠很浅的,这一次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木小雅略显惊讶的吐了吐舌头。
随后翻身起床去洗手间开始洗漱,时间整整过了一个半小时。对方依旧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秦昊坐在沙发上,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女人梳妆打扮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
刚说完,木小雅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还长,如果换做在家里的话,加上选衣服,还有包包,首饰,鞋子之类的,时间可能会更长的。”
秦昊忽然想到了某次噩梦般的经历。
上一次他和木小雅一起去南海的时候,那一次可真是让他等的天荒地老。
木小雅看上去心情倒是很好,冲着秦昊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
两人坐着电梯到前台办理退房手续。
秦昊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拉了一下,转头疑惑的看着木小雅。
“秦昊,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一直在盯着我们看?”
秦昊顺着他的方向看了过去,疑惑的问了一句。
“谁啊?”
随后看到一个确实十分面熟的年轻人。
略显焦急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们昨天确实见过他。当时我在买手串的时候,他好像是什么天门堂的弟子。”
秦昊看了一眼就说出了对方的身份。
木小雅一脸恍然的说。
“原来是他呀,难怪我觉得有些面熟,只不过他今天换了一身衣服,我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她疑惑的看了天门堂的弟子半天再次开口道。
“秦昊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是在等我们呀?”
“没错,准确的来说,他是应该在等我。”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办好了退房手续,朝着那个年轻人走去。
“先生您好,我是天门堂的弟子,梁任。”
相比于之前的咄咄逼人,这一次梁任的态度明显要好了几个档次,态度也变得越发恭敬。
秦昊点了点头,直接了当的问道。
“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回去之后把您徒手炼丹的事情告诉了堂中的长老,他们都觉得异常的惊诧,对您颇为感兴趣,希望今天能够有幸见你一面。”
“希望您能够赏脸,去堂中一叙。”
梁任客客气气的,跟秦昊说道。
“不好意思,我没有兴趣。”
秦昊兴趣缺缺的摆了摆手,说罢就准备离开。
梁任急忙上前挡住两人的去路。
“您稍等一下,我们长老还让我带句话,如果您愿意去这么一趟的话,天门堂缺失的名誉长老算是有人选了。”
梁任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还时不时四处张望一眼,显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对话被其他人听到。
“名誉长老,那又是一个什么位置?说来听听。”
木小雅站在两人身边趁机插话道。
“地位,名声,敬仰,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药材!”
梁任十分认真的看着秦昊说道。
最开始对于前三个词秦昊兴致缺缺。
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心动的。
但是最后一样东西却让他颇为在意。
尤其是当听到梁任说如果能够得上天门堂的荣誉长老,每个月可以从他们的仓库中挑选一定级别的高级药材。
秦昊明显来了兴趣。
“不得不说这最后一个条件确实让我有些心动。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能有这么优渥的便利,想必应该也是需要履行什么责任吧。”
秦昊警惕的问了一句。
“明月师傅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一个挂门的师傅而已,并不是天门堂的正式弟子。没有什么实质需要履行的义务。”
“如果非要说起来的话,那就必须你亲自证明你值得天门堂的招揽。”
听了梁任的话,秦昊疑惑的问道。
“怎么说?”
“当然是炼药。”
秦昊听了,心放下一半,随后又问道。
“炼什么药。”
他可不希望自己选择加入天门堂,当了名誉长老之后,被框在一个框架里,成天练着各种丹药。
“你放心。当然不会一直让你练着丹药的,说直白点儿,就是你能够证明你有这个资格当名誉长老这个位置,至于练什么丹药,什么级别,全由你来做主。”
梁任解释完之后抬头看着秦昊,一时之间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之后梁任才反应过来。
耸了耸肩膀。
“没了。”
“你开出来的条件确实有人,我会考虑考虑的。我考虑清楚之后该怎么联系你?”
梁任金毛将自己的名片双手奉上。
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清楚之后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
秦昊结果之后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木小雅回了廖家。
一路上木小雅一直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相比于从前倒是安静了不少。
“真是难得呀,你居然十分钟没有说一句话,这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稀奇了。”
秦昊开口打趣道。
“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儿,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在这个梦里水月惜好像到了我们的房间,但是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却不记得了。”
“这个梦实在太过于真实,让我觉得好像并不是梦,而是现实中真实发生的事情一样。”
木小雅脸上带着困惑,说完之后眼神犀利的看向秦昊。
等着他解释。
毕竟她是廖菲菲的忠实拥护,现在廖菲菲不在,她就必须有义务承担起盯着秦昊不胡乱来。
秦昊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你看我干什么?这是你做的梦,我怎么会知道?”
“这个梦总让我觉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