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光也被赤轩无痕吸引了,夜觐轩这个时候也出来了,司徒颜看了他一眼,很不错,穿上以后也非常A啊,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镇定剂的使用方法啊。
虽然这两匹马都是南鳞的烈马,但是公马和母马还是有区别的,就跟男人跟女人一样,这力气也是不一样的。
说不定她驯服那匹母的相对来说容易些,但是对于这匹公的来说,却是一个大难题啊。
这么多人都去驯服这匹马,但是独孤翎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模样,也不管这匹马的力气是不是会被耗光,对它有充分的信心,足以见得这两匹马真的是南鳞的良驹。
赤轩无痕甩了甩衣袍,嫣红的嘴角微微上翘,看上去十分的有信心,这个时候牵马的侍卫直接把缰绳松开,烈马马上就在驯马场里奔跑了起来。
苏墨城揶揄的看着好戏,“这赤轩无痕倒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这次居然这么爽快,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你确定他不能驯服你们南鳞的良驹吗?”
独孤翎即便听见他这么说还是非常淡定的,“我要是不确定我就不会把这两头拿出来了。”
“那可不一定,既然你这么肯定,那上次司徒颜是怎么驯服另外一头的呢?莫非司徒颜比赤轩无痕还要厉害?”
独孤翎轻蔑一笑,“我对我南鳞的战马是非常有信心的,至于上次司徒颜驯服的那头,我只想说,司徒颜肯定不是靠自己的能力驯服的,至于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我们在现场又没找到证据,另外每个人进场的时候都是要搜身的,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到什么不同寻常。”
这就有些奇怪了,苏墨城捏了捏下巴,“你说会不会本来就是司徒颜靠自己的本事驯服的?”
独孤翎直接就否认了,“不可能,我对我们南鳞的战马是非常有信心的,司徒颜绝对不可能徒手驯服的,马匹母马,就连我亲自去驯服都不行,好几次都差点被甩下来了,上次司徒颜驯服的时候我亲自看了,她的动作根本就不能让马匹马臣服于她,所以到底是怎么驯服的我现在还不知道,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我也没有把这件事传扬出去。”
苏墨铖点了点头,“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觉得你说的肯定是真的,那这就有些奇怪了,这个司徒颜还真是有些怪异,自从恢复神志以后,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些出乎人意料。而且运气也是那么好,不仅能够几次三番的躲过危机陷害,现在更是听说跟云麒有些关系,而且南宫雪好像还特别喜欢她,当真是把收拢人心这一点做的淋漓尽致啊。”
两人的谈话不算大声,所以除了他们两个并没有人听见,司徒颜本来目光都在赤轩无痕上面,但是总是感觉有人若有若无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所以司徒颜终于忍无可忍的转过头去看了看。
结果就看见独孤翎还有苏墨铖在一起交谈,独孤翎的目光都还没有收回去,所以就跟她的目光撞在一起了。
独孤翎在他的印象里面真的不算深刻,但是往往就是这个印象不深刻的人,总是喜欢偶尔出现在她的视线中,明明没有什么事情是跟他有关联的,但是想到这里还是不舒服,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她似乎跟这个独孤翎没有什么瓜葛吧?除了上次拒绝了他求娶的那件事,不过后来不是也没说什么了吗?不是因为这个吧?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么独孤翎这个人也太小心眼了吧,但如果不是,她也实在想不到为什么独孤翎时不常的就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实在是让她感觉有一种惊悚的感觉,感觉后颈脖子都有些发凉,虽然独孤翎平时给她的感觉都是非常低调的感觉,而且人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种特别会用心机的人,但是就是怪怪的,而且皇族中的皇子,怎么可能是没有心机的人。
更何况独孤翎还是南鳞皇子中最出众的,各位出众?南鳞这么多的皇子,但是楞是在这两年里死的死,夭折的夭折,得罪皇上的得罪皇上,就连有些襁褓中的婴儿都没能幸免,留下来的成年皇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了,独孤翎就是里面最出众的。
南鳞的储位之争比其他三国的看上去更加残酷,而且你根本就调查不到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是谁造成的,现在独孤翎既然能够成为南鳞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说不定盯上自己就是有什么目的,至于什么目的她还想不到,不过既然他上次都能说出求娶这种话来,想必这次的冲击也不会小,看来她还是要谨慎一些了,最近她的风头也是有些盛,而且这些人一时半会儿又不会那么快离开东耀,反正不管怎么样,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
独孤翎跟司徒颜对视一眼以后,司徒颜表面上眼睛里面波澜不惊,一点神色都没有,就好像跟陌生人看了一眼而已。然后就静默的把头转了回去,独孤翎淡淡的端起一杯酒。
苏墨铖揶揄的开口,“这个司徒颜可真是有意思,都已经是被修离过的人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翎王殿下你愿意给她一个侧妃的位置已经是非常抬举她了,没想到她还在这里装腔作势,弄得自己特别高贵一样。”
独孤翎轻轻一笑,目光也没有盯着司徒颜看了,看了一眼正在酝酿的赤轩无痕一眼,“在背后议论别人是小人的作为。”
苏墨铖笑笑没说什么,但是表情很明显还是非常不屑的。
“我跟你说的驯服之法你记住了没有?”独孤翎的声音里面是深深的不相信。
苏墨铖笑笑,“我已经背下来了,然后回去的时候我让人给我找了两匹烈马试了试,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不过我说你这个人的心机也的确有些深,既然大大方方的把良驹拿出来了,为何又这么怕别人驯服?”
“终归是我南鳞的良驹,我也不希望落入别人之手,上次被司徒颜驯服了一匹已经是失策了,要是这一匹也被驯服的话,那么你觉得我能安然无恙的回南鳞吗?给你驯服之法也是不得已之选。我又不能亲自出面,所以啊,都是给双方一个面子下台阶而已。”
苏墨铖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南鳞能够拿出这两匹良驹,不过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而已,你们应该还没有找到配对之法吧?不然你们南鳞的兵马可是一家独大了。”
独孤翎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事情不该你过问,最好给我当哑巴,否则我随时能够让你吃哑巴亏。”独孤翎的这些话就有些隐隐威胁的意思了,苏墨铖的表情一僵。
他们少阳殿好歹也是一个庞大的势力,独孤翎不过是一个还未册封的太子,甚至是不是太子都还不知道,现在居然敢跟他说出这种话,若不是他联合了他们少阳殿,在东耀的事情能够进行的如此顺利吗?难不成他还以为靠的是戮神殿那些废物吗?简直可笑。
如果不是看在少阳殿还没有盟友的份上,独孤翎也的确非常的有手段,南鳞这些年后宫死了多少皇子每个人都知道,虽然没人调查出里面的真相,但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大概是什么人所为了。
南鳞皇上的身体日渐衰弱,立太子肯定已经是当下迫在眉睫的一件事了,但是南鳞唯一的问题就是皇子有十几个,而且个个都已经成年,所以这个时候储位之争的凶残就体现出来了。
只是为了那个唯一的位子,他们必须手足相残,但是两年过去了,十几个皇子直接减少到三个皇子,其他不是死的死,就是失宠的失宠,或者幽禁在自己王府老死不得出的也有好几个。
剩下的三个皇子里面最有心机谋略的就是独孤翎了,那么太子之位的人选就不用说了,这一切肯定也是跟独孤翎脱不了干系的。
他能有这种心机城府,而且不焦躁。很多事情都讲究运筹帷幄,不打不胜的战,以后太子之位肯定是他的,那么登基也是他,少阳殿也是经过多方考虑以后,才打算依附独孤翎的,毕竟少阳殿没有其他的盟友,所以必须找一个靠得住的,能够让少阳殿脱颖而出的,独孤翎现在还不是太子之位。
只能说是一个普通的皇子,那么他们在这个时候对他给予支持和帮助,以后也全力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和龙椅,那他自然不会忘记在最开始就帮助他的人。
很多时候苏墨铖其实是不服气的,明明他以后才是少阳殿的殿主,却要对独孤翎低三下四的,什么都听他的不说,居然现在还要被他斥责,还真当自己已经登基成为皇上了?
“独孤翎,我希望你不要忘记少阳殿在你最关键的时候对你给予的帮助,我们才是你最可靠的盟友,不然你还打算依靠谁?戮神殿那些废物吗?你若想一举直接登基,还得拉拢人做你的后盾,我们少阳殿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但是我也请你嘴巴说话放干净点,我不是你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你若再这样,我有必要考虑一下是否继续跟你的合作。”
独孤汐乐的脸上有些复杂,刚想站起来,独孤翎就开口,“苏兄可不要多心啊,本王说话向来如此,忠言逆耳,所以听不听取决于你自己,少阳殿对本王的帮助本王又怎么可能忘记呢,毕竟本王又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苏兄,老殿主派你来是来协助我的,而不是打探我南鳞的兵力的,你说是不是?”
苏墨铖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深沉的笑意,“翎王殿下说的极是,是墨铖不懂事了。”
独孤翎叹了口气,“无妨,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也是把苏兄当成自己人才这么毫无防备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把驯服此良驹方法告诉于你,苏兄这次帮了我,本王自当记在心里,他日定当报答。”
独孤汐乐看他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了以后也终于放心了,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苏墨铖也是一个非常有傲气的人,刚才皇兄这么说话,她真的很担心苏墨铖会忍受不了直接摊牌呢。
本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哪里有称呼来的亲切,这个兄弟那个兄弟的,对彼此的关系不过都是利用而已,把互相的利益最大化,然后各取所需罢了。
“自然。”苏墨铖说完这两个字以后也就转头去看赤轩无痕了,并没有跟独孤翎说话了,不过他们两个之间还是有一些微妙的感觉的,就是看上去已经没有第一次看上去那么和谐了。
“哥,你是否要趁机调查一下在路上袭击我们的人究竟为何人?”司马香沉声开口。
司马云的手轻轻在桌子上面敲了敲,“不必,这件事情我已经禀告给父亲了,相信父亲会调查好一切的,现在是皇上的寿宴,我们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否则容易被人抓住辫子。”
司马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是香儿鲁莽了。”
“不怪你,此人有备而来,很明显就是想对我们玄天殿的人出手,的确应该好好调查一下,否则不是增长了他人的气焰了。”
司马香点了点头,“哥,你可有兴趣驯服一下这匹南鳞的烈马?”
司马云笑了笑,“独孤翎岂是泛泛之辈,他能拿出来的东西又岂是我们这么容易能够收入囊中的,有福看一下就行了。”
司马香皱了皱眉,“可是上次听说司徒颜非常轻松就驯服了其中一匹,这个又怎么说呢?”
他们虽然来东耀来的有些晚,但是东耀发生的事情他们还是略有耳闻的,听司马香说起司徒颜的时候,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了司徒颜那个方向。
“只能说司徒颜这个人非常有意思,每次都能够给人出其不意的惊喜,不信你就看,这次驯马谁又能驯服。”